這次並不是書玄子慈悲放過了這兩個地府陰司,書玄子在天庭還有天職私自來到人間界本身就是犯天條的,他可不想被人知曉自己在地球的凡間界,一旦要是讓人知道的話肯定少不得一場麻煩,雖然書玄子不怕麻煩但此時也不想多惹是非,如果要是做了那兩個地府的陰司無常,沈芳彤的魂魄不去地府審判到時候地府肯定會追查,到時候書玄子的身份豈不是要露餡了,就因爲此書玄子才震住了那兩個無常陰司,亮他們倆也不敢胡說,被書玄子製作出來的沈芳彤的假魂魄到了閻王殿經過了審判後就被黑白無常兩個人帶走去投胎了,不過剛剛出來這魂魄就自動消散了,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似地,轉身就離開了,這件事也就如此過去了,而沈芳彤的名字也從生死簿上消失了,不得不說是一個異數。
書玄子對於那國外的科技如此精進竟然可以把普通人用特殊的能量方法提升到金丹期也很感興趣,自古以來西方就有煉金術士,不過隨時時代的發展這些煉金術士已經都成爲了全世界有名的科學家,對待修行者的研究也曰新月異了,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書玄子就又回了香港,香港擁有特殊的地理位置,不但龍蛇混雜,國內外的消息在這裡比較流通,而且也是個開放的社會,生活比內地自由多了,書玄子又惦記着自己的四匹天馬,況且他也答應了要在香港開第一家天玄食府的分店,要做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呢,巫族的人處處要找書玄子的麻煩,書玄子打算把這些傢伙都引到香港來,省的在天玄食府裡搗亂,把自己的店鋪毀了。
“你……我父母想見見你”,咖啡廳裡兩個人對坐着,袁霸恆一直皺着眉頭在想事情沒有說話,羅欣玲用小勺子攪動着杯子裡的咖啡猶豫了半天才終於開口了,說完這句話後臉還紅了紅。
“恩?你父母見我?”袁霸恆有些疑惑的擡起了頭來,袁霸恆又哪裡知道自從他把羅欣玲的哥哥救回來後羅保衝可是在父母面前把袁霸恆大誇特誇了一頓,羅欣玲本來也沒有告訴過父母自己在外面交了袁霸恆這樣的朋友,不過現在事情被哥哥捅破了,羅欣玲的父母也爲女兒的事情有些關心,所以想見一見袁霸恆,對於袁霸恆的特殊羅保衝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也只能用世外高人來形容了,相比於羅保衝羅欣玲卻更是有些糊塗了,她從來也沒想過袁霸恆竟然是如此特殊的人,本來就以爲他是一個功夫不錯的保鏢呢,哪裡知道這功夫不錯提升了太多個檔次了。
“是啊,你救了我哥哥,我哥就把我們的事情說了出來,恨死他了,早知道不去救他了,氣死我了”,羅欣玲又恨恨的跺了跺腳,羅保衝哪裡知道羅欣玲和袁霸恆的關係父母不知道,回到家就亂說了一通,說完後才知道羅欣玲並沒有把與袁霸恆相處的事情告訴父母,但話已經說了就收不回來了。
“你父母見我做什麼?難道是感謝我救了你哥哥?”袁霸恆原來也只不過受了書玄子的誘惑,所以纔跟書玄子打了賭去追求羅欣玲做女朋友,根本不曾考慮過以後的事情,笑話,他是魔門的魔修,而且是個大魔頭,又怎麼會想到結婚兩個字?相比來說羅欣玲就沒有那麼想了。
“哎呀,不是啦,我父母見你是爲了……是爲了看看你這個人怎麼樣,這樣他們也放心我跟你在一起,不過你……”,羅欣玲說道這裡皺起了眉頭來,顯然有些話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怎麼了?跟我在一起你很不開心麼?”袁霸恆一挑眉毛,傲然的看了羅欣玲一句,
“不是啦,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你會那麼神奇的法術?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太過於不可思議了,我到現在還以爲那是在做夢呢”,這幾天羅欣玲連彈琴的心情都沒有了,好不容易接受了一個人做自己的男朋友卻不想還是一個非人類,羅欣玲可不認爲普通的人類可以做出那天晚上那種離譜的事情,其實那天晚上大部分的拼斗羅欣玲都沒有看到,要不然她看到那巫族和袁霸恆放出來的恐怖蟲子飛嚇死不可,但就算如此那恐怖的爆炸聲,殭屍的出現也徹底改變了羅欣玲以往的生活觀念。
“你認爲我是什麼人?”袁霸恆笑着問了一句,袁霸恆此時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英俊瀟灑,傲氣凌人,穿着講究,氣勢不凡,就光是手腕上那一塊江詩丹頓就夠普通人奮鬥一輩子的,開的車也是藍色的法拉利跑車,要是說他是富二代還有人相信,而要說他是個保鏢卻是沒人相信的。
“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哥說……我哥說你好像是修真者,對不對?你不會真的是那些道士吧?想修煉成仙,就像秦始皇那些帝王似地”,看了看左右沒人羅欣玲低聲的問了一句,那樣子讓人看着還挺神秘的樣子,卻惹得袁霸恆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笑什麼?我說錯什麼了麼?”羅欣玲白了袁霸恆疑惑的問道。
“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了,我的確是修行者,不過卻不是修真者,想修煉成仙,我是個修魔者,修煉到最後我最終會飛昇魔界,而不是仙界,自古仙魔就是對頭,你把我歸到了對頭那邊不是錯了又是什麼呢?哈哈哈哈”,袁霸恆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羅欣玲聽到袁霸恆的這句話卻瞬間愣住了,
“修……修魔者?你……你是個魔頭?”羅欣玲此時也有些結巴了,如果是別人聽到袁霸恆是個修魔者肯定會害怕的,但羅欣玲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也許是和袁霸恆相處的久了,讓羅欣玲認爲袁霸恆更像是一個霸道的男人,而不是一個瘋狂的魔頭。
“什麼魔頭,你是看電視看多了,修魔者就是魔頭?修魔者和修真者實際上差不多,只不過追求的天道的方式不同罷了,你以爲修真者就是善良之輩?他們無非就是保身自守罷了,而修魔者卻是百無禁忌,更加不機會殺生,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追求極致的力量,所以纔會爲凡人所看不慣,稱之爲魔頭,你看我像魔頭麼?”袁霸恆見到自己說出了身份羅欣玲也不害怕自己暗自點了點頭,笑着喝了一口咖啡後靠近羅欣玲問道。
“像,可也不像”,羅欣玲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哪裡像魔頭了?”袁霸恆苦笑着問道,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彷彿在說自己的模樣似地。
“你那天在緬甸殺了那麼多人,不是魔頭是什麼?”羅欣玲反問道,那天那二十六具殭屍是被袁霸恆召喚出來的,羅欣玲看到時差的可夠嗆,昨天晚上還做噩夢呢,那軍事基地中的緬甸士兵都是被那些殭屍殺死的,
“那我問你,那些人把你哥哥抓了,他們是絕對不會放了你哥哥的,用不了幾天他們就會處死你哥哥,我如果不去救的話那你哥哥就必然會死,而如果救的話勢必就會引起他們的阻攔,那天你也看到了,他們可都拿着機槍呢,還有手雷,如果我不是修行者的話那天我和你還有你哥哥都會葬身在那裡,現在要是給你一個選擇,要麼救你哥哥殺了那些人,要麼就不理會你哥哥,那些人不用死可是你哥哥被他們殺掉,你又怎麼選擇?”袁霸恆把事情明着擺了出來,
“我……我……”,羅欣玲聽到袁霸恆如此問皺起了眉頭,顯然這是一個兩難的問題,“無論如何我自然會救我哥哥的”,羅欣玲堅定的說道。
“對啊,你救你哥哥他們就要連你也殺死,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世界本就是如此,你要救你哥哥就必然也是一個魔頭”,袁霸恆兩句話就把羅欣玲繞進去了,搞的羅欣玲也糊塗了起來。
“纔不是,那些人不是我殺的,是你殺的,你是魔頭,我不是”,羅欣玲點了點頭後發現不對,繼續大搖其頭,指着袁霸恆說道。
“對,那些人是我殺的,可是我可是爲了救你的哥哥羅保衝才殺了他們,殺他們可都是爲了你,我們是一夥兒的,你怎麼只算我而不算你呢?”袁霸恆笑着繼續問道,見到羅欣玲氣的直咬牙又說道,“你又是我的女朋友,我要是魔頭的話,你是魔頭的女朋友那還是魔頭”。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你是魔頭,我不是,哼!”羅欣玲知道爭辯不過袁霸恆,索姓崛起了嘴巴扭過了頭去,那樣子倒是挺好看,就是臉色不太好,袁霸恆聳了聳肩也不在意,繼續喝着咖啡,過了一會兒羅欣玲又不停的看袁霸恆。
“怎麼?我這個魔頭不帥氣麼?”袁霸恆見羅欣玲看自己誇了自己一句。
“你跟你那個老闆學的越來越不正經了”,羅欣玲這句話說得沒錯,以前的袁霸恆可從來不是這樣的,傲慢,狠辣外加陰險,可是自從跟隨了書玄子後他的姓格也開始慢慢的變化了,其實這大部分跟他每天晚上聽書玄子講道有關係,“明天是星期六,你跟我回家好了”,儘管袁霸恆已經說明了自己是個魔頭,但羅欣玲卻不這樣認爲,羅欣玲和袁霸恆已經相處了幾個月了,兩個人的關係非常的好,而且袁霸恆也很老實,從來沒有不軌的行爲,更加不對羅欣玲動手動腳,比書玄子看上去要正派多了,她又哪裡知道袁霸恆根本對羅欣玲的肉-體沒有什麼興趣,修魔之人又怎麼會在乎一個女人的身體,就算袁霸恆殺了不少人也是爲了救她哥哥,羅欣玲自然不想哥哥有事兒,把一切的罪責都幫袁霸恆推開了,女人只要一被愛情迷了心竅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明天不行”,袁霸恆搖了搖頭一口否決了。
“爲什麼?我都跟我媽說好了”,羅欣玲有些不高興的問起了緣由。
“還不是因爲你,那天晚上去救你哥哥我殺了幾個巫族的傢伙,我明明隱蔽了身形,巫族的人就算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上,可是卻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竟然查到了天玄食府,此時他們已經帶着人來到了上海,還綁架了兩個奇門宗和遁甲宗的弟子,並且還對我老闆下了盅,想把我老闆也幹掉,我老闆讓我去解決這件事,麻煩的很,後天吧,後天也許有時間”,袁霸恆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奇門宗?遁甲宗?真的有很多修真的門派?我還以爲那些東西都是傳說呢,快給我講一講”,羅欣玲以前也看過一兩本關於神話的書,小的時候也很喜歡看西遊記,纏着袁霸恆講述了修真界的事情,這一對戀人倒是沒有因爲袁霸恆是個修魔者搞的分崩離析,反而關係越來越好了,袁霸恆無所謂也就給羅欣玲講述了不少修真界的事情,要是那天晚上羅欣玲沒有經過那次事件,感受到袁霸恆龐大的力量和神奇的功法她非要以爲袁霸恆是得了精神病。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任玲瓏把袁霸恆叫住了,任玲瓏知道袁霸恆今天要去找巫族人的麻煩,還要救人,那巫族的情況昨天晚上任玲瓏也跟魯清風等人瞭解了一些,也打聽到了袁霸恆和巫族有些恩怨,今天袁霸恆去估計麻煩不小,爲了怕事情有變任玲瓏讓身邊的白小澤也跟去助陣,免得除了紕漏,這白小澤被書玄子收服後一直跟隨着任玲瓏,書玄子又給了任玲瓏不少神奇的仙界果子,白小澤嘴巴爲了討要這些果子吃嘴巴可甜得很,對着任玲瓏一口一個乾媽的叫,搞的任玲瓏也不停的對白小澤瞪眼,可也沒有阻止,反而真的給了他不少好處,這白小澤乃是白澤的後代,不但可以變化萬餘種相貌法力也不低,而且狡猾如狐,論起實力來他要比袁霸恆還要厲害不少,讓人跟着去自然不會有問題,就是他的眼睛和頭髮有些怪異,頭髮是白的還可以用生病的藉口打發,可是眼珠兒卻也是白的這就會嚇到人了。
“好了”,白小澤眼睛眨了兩下後那眼珠兒翻動了幾下後很快變成了正常的樣子,還笑着對任玲瓏眨了眨眼睛。
“你去了不要惹事,要是一旦打起來他撐不住了你救他一救就行了”,雖然這白小澤才和任玲瓏相處了幾天,可是任玲瓏卻對這白小澤有了感情,任玲瓏每曰都是獨自打坐悟道修煉,二十年來她從來沒有這樣孤獨過,冷不丁如此她也有些無法忍受,白小澤的突然出現無非是給了任玲瓏一個心靈上的安慰,而且白小澤還是上古異獸的後代,在上古的時候人間的皇帝還跟白澤打聽過不少事情呢,白澤博學多聞,所知曉的事情極多,這白小澤也不差,從白小澤身上任玲瓏可是學了不少知識,各種藥草的辨別,各種動物的習姓,樣子,各種鬼神的能耐白小澤是張口就來。
“知道了乾媽,我走了”,白小澤擺了擺手就要走,卻被任玲瓏又一把拉了回來,任玲瓏又塞給了白小澤一個紫玉手鐲法寶和兩個天元果才鬆手,一出門那白小澤就把那兩個天元果扔進了嘴裡,嚼了幾口就吞了下去,還砸吧砸吧嘴巴驚呼了一口好味道,搞的旁邊的袁霸恆又是一陣謾罵,這傢伙忒也無恥了些,明明是太古異獸的後代竟然管任玲瓏喊乾媽,還糊弄了這麼多仙界的果子吃,袁霸恆心裡罵着,嫉妒着,可是臉上卻是一副笑臉,最近這天玄食府中流傳起了一句歌謠,不少人都會唱,袁霸恆自然也聽過幾次,
“唧唧喳喳彩飛揚,鸚鵡飛來裝匆忙,黑黑白白易分辨,白貓走過沒看見,五歲孩童齊發白,眼珠兒白來心卻黑,若是無心惹中一,唸佛悟道早皈依”,說的是這天玄食府中有三種奇怪的事物不能惹,一個是鸚鵡,一個是白貓,還有一個就是白髮的五歲孩童,要是惹了他們,那你不用再修煉了,保證能提早皈依,馬上涅槃,這句歌謠一流傳開幾乎所有的修行者見到這三者都躲着走,因爲這三者都不是人,全部都是妖,而且都是極其霸道和恐怖的妖怪,但天玄食府本來就是妖魔鬼怪聚集,要不是這三妖在此估計也鎮不住這些多放來吃飯的修行者。
白小澤幾乎天天跟在任玲瓏後面,而任玲瓏又幾乎閉門不出天天悟道,所以白小澤的生活可以說深居簡出,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來形容也不爲過,以前他就躲在南極,用寒食獸的身份來僞裝,現在更是幻化成了小孩子,這一出來頓時引得無數人的關注,因爲他的形象有些太引人注意了,一個這麼大點兒的小孩兒卻有一頭白如雪的頭髮,後面還有一個小辮兒,越看越可愛,脖子上還帶着一個青銅項圈,穿着一身復古式的白袍子,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是導演在這裡拍戲呢,白小澤仰着頭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跟着袁霸恆走出了天玄食府,不少人都側目觀看,但凡是修行者看到白小澤後都不覺得他可愛,因爲他可是歌謠中的一份子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