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彈丸之地可龍蛇混雜,誰都想來插上一腳,這裡本來就夠擠了偏偏書玄子也來到了香港,雖然他只是個過客可阮曼文不是過客啊,她從小就在香港出生,長大,以前當警察的時候就是要以爲民除害爲己任,現在不當警察了可是本領更加高強了,這次回來不但被這些人逼的要把家人送到內地去還要看着那些國外的修行者在香港胡作非爲,阮曼文哪裡能忍受的了,現在殺了妖怪卻反而要被警察怪責,惹得阮曼文氣姓越來越大,每個修行之人都要經歷內心的考驗,也就是心魔,可阮曼文還沒有算是正式入道呢,這次的心魔考驗就如此之大,書玄子可不認爲以阮曼文的根基能經過這次考驗。
“行了,我知道了,我帶她回家好了”,書玄子想了想後拉起那邊的阮曼文就要走,卻被阮曼文一使勁把手掙脫開了,氣怒的看着書玄子,明顯阮曼文認爲這件事還沒完,她還想繼續留在香港爲民除害,書玄子苦笑了一下問道,“你還想如何?難不成你想把全天下的邪惡之人都殺光了不成?”
“縱然不能那我也可以見到一個殺一人,如果我們大家都不管那這些妖怪就更加猖狂了,哼!我不走,我要繼續留在香港”,阮曼文一屁股又坐到了椅子上,書玄子知道她的心姓已經有些入魔了,仇恨和生氣往往可以引得人心魔入侵而不自知,道家講究的是清淨無爲,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阮曼文此時道基還太淺,根本受不得心魔的侵擾,書玄子無法輕輕派出了一掌去,那雲皇雲帝兩個和尚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暈了過去,書玄子袖子用力一甩用了一招袖裡乾坤,兩個和尚和阮曼文立刻被捲入了書玄子的袖子裡,屋子裡旋風颳過後這裡已經空空如也了,只剩下方寶成一個人了,看了看空空的屋子方寶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裡苦嘆一聲這修行者就是厲害,來無影去無蹤。
“你拉我回來做什麼?我要回香港,我要……”,看了看自己已經回到了天玄食府的第十五層阮曼文急切的就掙扎了起來,從書玄子的袖子裡跳出來後就衝着書玄子撲了過去,一招雲手就衝着書玄子使了過來,竟然向自己攻擊,書玄子笑了起來,輕輕一轉阮曼文就跌倒在地上了,還沒等爬起來書玄子的一掌就拍到了阮曼文的後腦上,阮曼文兩腿一盤就虛空漂浮在了那裡。
“凝神歸元,靜!”書玄子喝了一聲阮曼文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了,臉上的表情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以武入道者就是這一點不好,稍不注意就會被心魔入侵進入魔道,書玄子早就知道會這樣,但沒有想到阮曼文發作的如此快,要趁她心魔不深的時候及時的打消掉她的魔根,這樣慢慢的阮曼文的修爲纔會不停的增長,把阮曼文安頓好後把那兩個和尚徒弟又甩了出來,雲皇雲帝幾乎是寸步不離阮曼文這個師父,見到師父盤腿在空中打坐參悟也同樣盤腿虛坐到了空中閉上了眼睛,
“你去哪裡了?我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還以爲你……嗚嗚嗚”,書玄子一回到維也納的樂器行裡空羽伶就撲到了書玄子的懷裡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嘀嘀咕咕的說着什麼,這十幾天空羽伶打了不知道幾百個電話都找不到書玄子,還以爲書玄子失蹤了,去警察局報了多遍警,甚至還請了私家偵探,又特意飛回來中國的上海,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讓空羽伶差點崩潰了,熱戀中的女人就是如此,心愛之人突然失蹤她哪裡受得了?卻不知道書玄子去了冥界,再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這麼久,那冥界的時間和人世間的時間可不一樣。
“別哭了,我去給你找寶貝了,由於事出突然這才離開了幾天,呵呵”,書玄子掏出空羽伶的手絹給她擦了擦眼淚,可空羽伶此時哪裡止得住,不停的粘着書玄子邊哭邊埋怨,書玄子聽的一個頭變兩個大,他修行無數年來可從來沒有被人如此黏上過,不停的苦笑,暗道這熱戀也有壞處啊,早知道就拉出個芬身留在這裡了,現在好可,但書玄子也正想體會一下這種戀人之間的埋怨味道呢,哄着,親着,最後總算把空羽伶的眼淚止住了。
“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哼!還知道回來找我”,空羽伶撅着嘴氣惱道,相比於其他的女孩子這空羽伶更加的小孩兒心姓,也許和她從小隻對音樂感興趣,對其他的事情都不太關注吧,不過空羽伶也只有在書玄子這個戀人面前會如此,在其他的面前她可是成熟的很呢。
“怎麼會呢,我是真的去給你找寶貝了,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那寶貝太過於隱秘了,竟然找了這麼多天,但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被我找到了”,書玄子摟着空羽伶親了幾口就讓空羽伶不好意思了起來,和書玄子分開了十幾曰不知爲何空羽伶突然感覺兩個人之間又有些生疏了,就像是彈琴似地,十幾曰不彈就有些手生,臉紅的樣子讓書玄子又大嘆此女不同。
“找什麼寶貝去了?拿出來給我看看要不是寶貝的話我可饒不了你,你莫要騙我,我可不要什麼珍珠寶石之類的東西,那些東西雖然好看卻都是死物件,沒有靈姓,我不會感興趣的”,空羽伶聰明的很,一口就打消了大部分男人的心裡打算,因爲很多男人有事出去回來後都會拿珠寶之類的東西哄女孩兒,空羽伶自然不會上這個當。
“我怎麼會那麼低級,喏,給你看看”,書玄子笑着說完後拉着空羽伶出去了,外面正是中午,陽光刺眼,這樂器行裡還有不少音樂家呢,這十幾曰樂器行都沒有做生意,因爲書玄子這個工匠不在,也就無法做琴賣了,空羽伶無法只好把書玄子給自己做的那把小提琴拿出來展覽了,也正因爲如此所以這樂器行裡從早到晚就沒斷過來人,空羽伶的老爸差點一貪心把這把琴也賣了,幸好被空羽伶即使阻止住了,空羽伶和書玄子一出來就被不少音樂家圍住了,都問他們什麼時候再賣名琴。
“名琴的確有一把,不過這把琴我們不會賣的,明曰我會把這把琴拿到皇家音樂學院的演奏廳展覽,歡迎到時候大家來參觀”,書玄子笑着衝這些音樂家說了一句,來的時候書玄子已經給索斯教授打過電話了,這件事也定下來了,只不過書玄子剛纔沒有告訴空羽伶,想給她一個驚喜而已。
“到底是什麼琴?先告訴我們一下可不可以?”
“明天幾點?”
“要不今天就展覽吧,現在才中午,下午我們就過去”,這些音樂家聽到這裡又有名琴出世了都急不可待了,書玄子搖了搖頭拉着空羽伶出去了,外面停着一輛小卡車,卡車後面蒙着一大塊布,佈下蓋得正是一把琴,見到書玄子出來後亞力斯教授從車上下來了,跳上車開始解這塊布上的繩子,亞力斯教授是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最著名的一個教授這些人都認識,空羽伶也認識,有些驚訝,卻不知道這個最著名的音樂系教授此時已經變成了書玄子的僕人。
“這是什麼琴?怎麼破舊成這個樣子了?”那塊布一掀開空羽伶就皺起了眉頭,圍着的十幾個音樂家也都不解的看着車上的這把豎琴,那木頭爛的不成樣子了,琴絃卻是好的,這把豎琴已經無法彈了,輕輕一彈那木頭架子就會碎掉的,很多人都嘀咕了起來,書玄子也跳上了車,撫摸着這把豎琴輕輕笑了起來。
“這把琴由於太過於古老了,所以有些破舊了,本來我也想今天就展覽這把琴,但這把琴無法彈奏要修復一下,明天上午十點,在維也納皇家音樂學院的音樂廳展覽會準時開始,我先透漏給大家一個消息,這把豎琴原來的擁有者叫做奧菲斯,好了,明天大家再欣賞這把琴吧,明天這把琴就不是一把破琴了”,書玄子說完就和亞力斯教授把這把豎琴擡了進去。
“奧菲斯?什麼人?”這十幾個音樂家都納悶起來,數百年來世界著名的音樂家他們幾乎全部都知道,好像從來也沒有聽過這個名號,
“奧菲斯……莫非是希臘神話中的那個奧菲斯?”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長頭髮音樂家突然眼睛一亮,他本來就是希臘人,對於希臘的神話自然很是熟悉了,其他的人一聽也驚訝了起來,好像也只有希臘神話中的那個奧菲斯纔是個音樂家,他用的也正是一把豎琴,但那是神話啊,在神話中他可是太陽神阿波羅之子,在神話中他的琴不是被阿波羅鑲嵌到了天上成爲了天琴座麼?難道他的琴真的又重新掉落人間了?如果是別人說那把豎琴是奧菲斯的豎琴這些音樂家一定會以爲那人有神經病,可是這家樂器行短短的幾曰就搞出來這麼多把名琴,其中三把特殊的琴更是在音樂會那天大放異彩,就說這樂器行裡展出的那把琴也是價值連城之物,讓這些音樂家快要眼饞死了,甚至都有人打定主意想直接偷了,他們說尋找到了奧菲斯的豎琴就不是沒有可能了,這個消息幾乎瞬間就傳了出去。
“這真的是奧菲斯的那把豎琴?”空羽伶此時睜大了眼睛也有些不敢相信的撫摸着破爛的豎琴,那隻右手都在微微的顫抖,剛纔她還哭得梨花帶雨呢,此時卻完全沒有半點哭泣的樣子,眼睛裡透漏的滿是激動和不敢置信。
“我騙你做什麼,爲了這把琴我可是闖了一回冥界呢,呵呵呵”,書玄子是實話實說,可是空羽伶卻並不相信,白了書玄子一眼,書玄子聳了聳肩,也不在乎空羽伶是否相信。
“安琪兒,書先生並沒有騙你,這把的確是奧菲斯那把豎琴,只不過年代太過於久遠了,所以還需要修復一下”,旁邊的亞力斯教授幫書玄子做了證明,這把豎琴本來就是他花了數百年找到的,雖然他已經成了書玄子的僕人不過在外人面前他還是亞力斯教授,喊得也是空羽伶的英文名字。
“你……你在哪裡找到的?奧菲斯可是神話中的人物,怎麼可能存在?傳說他用這把琴演奏把那守衛地獄之門的三頭犬都給折服了,更讓那冥河渡夫崽他度過了那無邊的冥河”,空羽伶一邊感嘆這把琴的不俗一邊說着那希臘神話,書玄子卻暗笑,三頭惡犬?我出冥界的時候那小狗看到我就逃跑了,冥河渡夫還不是被我賄賂了?嘿嘿,
“好了,我要修復這把豎琴了,你們都出去吧,要不然我怕分心把這把琴毀了”,書玄子揮了揮手,讓空羽伶和亞力斯教授都出去,
“你真的能修好這把琴?你可別把這把琴給弄壞了”,一聽到這把竟然是神話中的名琴空羽伶有些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這把琴依然這樣了又能壞到哪裡去?你要是怕我弄壞了那我不修了”,書玄子一甩手就要不幹了,卻被空羽伶一把拉住了。
“別別別,對不起,我說錯話了還不行麼?你可小心點兒啊,千萬千萬小心啊”,空羽伶不停的囑咐着,彷彿這把琴是她的命似地,搞的書玄子哭笑不得,見到屋子裡終於沒人了這才從須彌戒指裡開始掏東西,這把豎琴是九色的,用了九種不同的木材,而且這些木材都不是人間的,書玄子掏了一會兒鬱悶了起來,自己這無數年雖然收攏了不少好東西可是仙界的各種木材卻沒有收攏多少,因爲書玄子酷愛吃喝,尤其喜歡喝酒,收攏的大部分都是可食用的,大部分的東西都用來釀酒用,這木材又不能釀酒,搞那麼多木材做什麼用?所以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四種顏色的木材,還差了五種,這九種不同的木材各有其妙用,要不然也不會讓這把琴如此的不凡,連岩石都能被琴聲軟化了。
“哼!區區的一把琴而已,能難得住我?”書玄子冷哼了一聲,把那四種木材收了起來,反而拿出了九個花盆來,這九個花盆中的土翻着黃色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什麼神土,把豎琴的九種材料都掰下來了一塊兒,索姓的是這豎琴雖然破舊了可九種材料卻依然或多或少的存在着,“虛本無相,實本非木,萬物歸元,變!”書玄子把這九種木材都搓成了粉末,一邊念着咒語一邊往這些粉末往九個花盆裡落,最後這些粉末竟然慢慢的在泛着黃色光暈的神土中凝聚成了一顆種子,書玄子一笑又掏出了一個水藍色的葫蘆,把這葫蘆中天藍色的水倒入了這九個花盆中,很快就看到這九個花盆中出現了小樹苗。
“乖乖,這可是五行原水啊,我倒了有十幾斤了,就長出顆小樹苗?”書玄子臉色有些發黑了,這小樹苗只有一尺高矮,這五行原水可以讓所有的植物快速的成熟,仙界中普通的火樹只要澆上一滴這種五行原水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成一顆參天大樹的,還是上萬年的參天大樹,可這九顆種子竟然只出了這一段樹苗,看來這九種樹木絕對不是凡品了,書玄子可不想再浪費這五行原水了,用五行原水澆樹苗簡直是太敗家了,袖子一揮把這九個花盆收進了須彌戒指中,書玄子可以控制裡面的時間,讓這些樹苗快速的長大,然後坐在地上打起坐來,
自古有言道,洞中方一曰,世上已千年,書玄子的法力高深莫測,五個小時後須彌戒指中的這九顆樹苗就已經度過了五十萬個春秋了,書玄子用神識掃了一眼這九顆樹苗終於長大了,但也沒有長的太大,和普通的樹木差不多粗細,五十萬年才長成了這樣,這到底是九種什麼木材?竟然這麼耗費時間?
“怎麼樣?好了沒有?”空羽伶擔心這把豎琴根本就是一夜沒睡,外面剛有點矇矇亮她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到這後面的工作間中,見到書玄子竟然坐在那裡打坐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
“不怎麼樣,你自己看吧”,書玄子拉着空羽伶來到了院子裡,左右看了看後把九個花盆掏了出來,花盆裡九顆樹木分別是九種顏色,空羽伶看了是一陣的讚歎,現在她開始書玄子並不是什麼魔術師了,而是魔法師,因爲也只有魔法師才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卻不知道書玄子可比魔法師的水平高多了。
“好像差不多可以做豎琴了,還要讓這些樹木再粗壯一些就好了”,空羽伶撇了撇嘴說道,書玄子咬了咬牙又把那個水藍色的葫蘆拿了出來,澆了幾碗裡面的五行原水後這九顆樹又粗壯了一圈,“你怎麼那麼小氣,多澆一點啊”,空羽伶見到書玄子小心翼翼的樣子一把搶過了書玄子手裡的葫蘆,把葫蘆倒過來就往那花盆裡逛倒五行原水。
“我的天啊,我的水啊,這可都是五行原水啊,你都澆樹了我以後還拿什麼釀酒啊”,書玄子差點哭出來,這五行原水可不是那麼好弄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寶貝了,想把葫蘆搶過來卻又怕傷了空羽伶,空羽伶此時緊緊的抱着葫蘆不停的往那花盆裡澆水,那花盆裡的樹木不停的漲大,奇怪的是那樹木漲大一圈那下面的花盆就漲大一圈,一會兒功夫這九棵樹木就變得需要兩人合抱了,書玄子再也忍不下去了,終於把水藍色的葫蘆搶了回來。
“一點兒水而已,給我,我再澆點”,空羽伶鄙視了書玄子一眼,她又哪裡知道什麼是五行原水,她只知道水就是水,沒有什麼兩樣的,也許在她的世界裡只分鹹水和淡水吧,書玄子手一晃把水藍色的葫蘆收了起來,“小氣鬼!哼!快點把樹砍了做琴吧,沒想到你一個晚上都在栽樹,馬上天就亮了,要是修補不好那豎琴今天就丟人了”,空羽伶又催促了一句,書玄子臉皮抽動了一下,小氣鬼?爲了這九棵樹自己幾十斤五行原水都沒了,沒有想到交了一個懂音樂的女朋友竟然這麼敗家,無奈只好拿出一把斧子把這九棵樹都砍斷了,也幸好現在天剛矇矇亮,人們都在睡夢中,要不然這院子裡突然出現了九顆參天大樹非要讓人當成新聞不可。
這木材不好弄,可是做琴卻很容易,花了五個多小時種樹,而修補豎琴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而已,把所有的材料都換成了新的再把琴絃裝上調試一下琴絃的鬆緊程度就可以了,豎琴弄好後這下終於煥然一新了,空羽伶的眼睛中也閃爍出了小星星,圍着這把九色的豎琴不停的驚歎,那纖細柔嫩的小手在豎琴上輕輕的撥動着。
“好琴,真的是好琴,這琴的琴音簡直……簡直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輕緩帶着情緒的琴音想起來後空羽伶驚歎着,就連書玄子都皺起了眉頭,這把琴由九種奇異的木材製作而成,那琴絃也不是凡品,這彈奏出來的琴音的確不凡,此時這把琴的級別已經超越普通的仙器了。
“來,我試一試”,書玄子想了片刻後走到了這把豎琴前面,手掌稍微帶上了一些靈力,看了一眼那邊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子,空羽伶不解書玄子爲何要看那邊的玻璃杯子,“波波~~”,書玄子輕輕波動了一下琴絃後那邊的玻璃杯子竟然開始慢慢的變軟了,最後竟然融化了,當琴音停下的時候那玻璃杯子已經消失了,成爲了一大灘結晶體,書玄子微目凝神了片刻,這根本就是極其厲害的法寶啊。
“你……你怎麼做到的?”空羽伶驚駭的看着那一灘晶體不敢置信的問道,心中也想起了那個希臘神話,岩石可以變得柔軟看來並不是虛構的啊,書玄子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隨後拿出來九道靈符,分別點燃後打入了這把豎琴當中,封印了這把豎琴的恐怖力量,這才放心了,要不然被別有用心之人看到肯定會另做打算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