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蘇月和靈兒看着路橋,蘇月詢問道:“這龍王是怎麼了,青囊裡有救他的辦法嗎?”
路橋扭頭小聲對着三人開口:“我懷疑,是敖廣見了悟空想起當年的事情。那時候還有神仙給其撐腰。現在悟空就是神仙了。而且他們還聯繫不上天庭,這一下子就應激了。就好像有的動物遇到危險的時候,本能的僵直身體一樣。”
“那你還讓悟空抱他去房間?”烏蘇此時反應過來。
“是啊,不應該讓我抱嗎?”嫦娥不解的說。
“我就是打算嚇唬他一下,我還打算從他身上拿點東西呢。”路橋笑着。
“等等,路橋哥哥你什麼意思?”靈兒攔住了路橋,生怕路橋對敖廣做些什麼。
敖廣要是死了,那麼整個龍族可能都會對路橋甚至是對嫦娥、悟空和塗山乃至蘇家開戰啊。
靈兒是帶着警惕的,路橋連忙解釋道:“青囊裡有些一些玄之又玄搞不到的材料。其中就有龍鬚、龍鱗、龍爪、龍心什麼的。我現在的想法,也就是想搞點龍王的龍鬚而已。你們放心把,在一旁看着不要出聲就行。”
路橋此時也感覺差不多了走入房間內,路橋看見的一幕也着實嚇人。
悟空此時就坐在牀邊盯着龍王看,龍王此時渾身顫抖牀都快搖起來了。
“這老頭不像是有病啊?”悟空打量着。
路橋立刻拍了拍悟空的胳膊:“你先出去,交給爲師。”
悟空點着腦袋,自然聽師傅的話離開。
而門口此時被蘇月、嫦娥和靈兒擋着大門,看不見悟空的敖廣此時鬆了一口氣似的看着路橋:“敢問,神使何名?那潑猴叫你師傅,難不成你是金蟬子轉世?”
路橋尷尬的笑着:“轉世不敢當,我就是一個凡人。我幫你把一下脈吧。”
路橋說着搭上了敖廣的手,能感覺到敖廣的心跳已經漸漸平緩。
此時的敖文帶着一瓶子藥衝了進來:“我拿到藥了,我父親沒事吧。”
路橋看見了敖廣進門手裡拿着藥,路橋擺了擺手:“不用吃藥,我看應該是另一種。”
“另一種?你一定要治好我的父親啊。”熬文激動的抓着藥居然給路橋跪下了。
路橋擺着手:“不需要這樣,我盡力試試吧。”
路橋摸了摸敖廣的白鬍須笑了笑,心裡思考這玩意質感還真不錯。
“那個,我學的是中醫。望聞問切一樣不能少,你這鬍子擋住了我觀察你的面相可否剃掉?”路橋一臉嚴肅的說着。
身後嫦娥、蘇月和靈兒自然明白了是什麼回事捂着嘴差點笑出了聲。
敖廣此時掙扎着要起來:“我這病似乎好了些呢,要不我找其他名醫看看?就不麻煩神使了,我沒事。”
熬文此時自然搖着腦袋:“父親,其他的事情你倔強也就是了。這次關乎性命啊,我希望你能聽路橋一言。”
“這鬍子跟了我少說千年,這剃掉不是顏面掃地。”敖廣此時激動的說,雙手也已經恢復了力氣開始反推路橋。
路橋明白,敖廣這就是心理疾病。對悟空的本能抗拒,路橋連忙笑着:“悟空,你有帶刮刀嗎?”
“師傅,俺沒有這些東西。”悟空只是在大廳說了一句。
敖廣瞬間四肢無力再度躺上了病牀,開始發抖打顫。
路橋看着敖廣,好傢伙還不經嚇。
熬文則直接在廁所找到了一次性的豪華剃鬚刀,路橋笑着接過自然不跟敖廣客氣。
連泡沫都不打,貼着敖廣的臉開始給敖廣掛起了鬍子,並且確保每一下都保證勁量貼近根部。
別說這跟隨了千年的鬍鬚質量有多好,路橋一點點的全部剃下。
爲了不讓熬文和敖廣察覺,路橋開始詢問敖廣有沒有什麼感覺。
“之前,心裡惡寒。顫抖,控制不住身體。神使給我切了頭髮,我忽然感覺好多了。我覺得沒事了,要不給我保留一些顏面吧?”敖廣此時又跟路橋開始討價還價。
路橋笑了笑:“悟空,來收一些頭髮走。太多了,影響我望聞問切。”
“好嘞,師傅。”悟空走了進來。
此時還想討價還價的敖廣,自然又開始顫抖着不受控制。
悟空自然不知道路橋想要什麼,一波波的帶走了鬍子。
蘇月立刻追了出去,從悟空手裡抓過頭髮藏了起來。
二十分鐘,敖廣鬍子被剃了個乾淨。
熬文還在一旁解釋着:“父親,你看起來年輕了好多。”
“是嗎?”敖廣尷尬的笑着。
路橋搞完了之後看了看敖廣:“我大概知道是什麼問題了。”
敖廣連忙詢問:“神使,我這是怎麼了?”
路橋抓起了敖廣的手看了看指甲,有些尖自然也惦記上了。
搞不到龍爪,龍的指甲也不放過。
“這是一種細菌引起的疾病,神經性的。知道手足口嗎?”路橋詢問道。
敖廣點着腦袋,又搖了搖。
路橋心中竊喜不知道就好,繼續忽悠道:“你這指甲裡黑黑的是什麼你自己覺得?”
熬文此時連忙反應過來:“細菌,我爸就是這個毛病。看起來什麼都好,但就是不講衛生。”
“治病是個漫長的過程,我們先從保證個人衛生開始你看可以嗎?熬文,有指甲剪嗎?”路橋連忙詢問道。
熬文立刻跑下了樓,路橋看着敖廣拍着對方的肩膀:“放心,我會讓你好起來的。”
“神使辛苦了,我的鬍鬚可以不要扔了嗎?我想收藏?”敖廣看着路橋。
路橋眉頭微皺:“悟空,鬍子你扔哪了?”
“俺……”悟空知道是被蘇月收走了,所以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