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動物園最頂層,衆人全部狼狽不堪的到了休息室。
路橋查看了一下,損傷不算特別嚴重。
核心成員幾乎沒有受傷,但相對的最慘的就是塗山的族人了。
真的是出血又出力,重傷的不少、而每個參與活動的身上也或多或少都有輕傷。
路橋開口道:“塗山的各位,誰還有力氣的動一動讓在動物園的族人驅趕遊客吧。賠付所有的遊樂費用,在一個小時內爭取閉館。我不知道饕餮會不會答應跟我的賭約,但至少現在看來對方給了我們一點喘息的機會。”
靈兒此時站了起來:“我來吧,這事情靠微信就能讓在動物園工作的族人進行閉館工作。半個小時內就能夠搞定。”
靈兒說着按動手機,開始讓族人疏散旅客。
在動物園遊玩的旅客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得知要閉館並退還門票之後。
那些本就打算出來的遊客自然是開心,一些剛進去的有意見。但在族人的耐心勸導下,也無奈離開了動物園。
路橋在上方可以看見旅客正在疏散,心裡的石頭落了下來。
而此時路橋的手機接到了小胖子的電話,小胖子自然不解的詢問道:“園長,爲什麼讓客人出來啊?今天一天不做生意了?下午和晚上人流量最多的時候,這怎麼可以說不做就不做了?”
“你打來的正好,你跟外面彙報一下。就說突發狀況停業整修,至於公關的工作你們做好。然後就可以下班了,千萬不要在動物園附近逗留。聽到沒有?”路橋對着電話那頭的小胖子說道。
“明白了園長,這事情要跟靈兒園長確認一下嗎?”小胖子此時顯然還是怕擔責任。
靈兒自然聽見了走到了路橋的面前對着電話說:“這也是我的意思,閉館吧。”
小胖子對着手機喊道:“好的園長,那我就這麼做了。”
遊客四散之後,路橋從上方往下。
整個動物園空蕩蕩的,但也是爲了安全着想。
最上一層,會議室成了塗山族人的休息室。
受傷的族人此時在會議室內休息,小房間則被臨時更改成了路橋等人的休息室。
路橋詢問道:“受傷最嚴重的都是塗山的族人,要不問問還有多少能戰鬥的?”
靈兒安頓好大海之後,從小房間內走了出去查看會議室內的塗山族人還有多少能戰鬥的。
靈兒到了會議室詢問道:“受傷的人可以在上層休息了,還有戰鬥力的能有多少我清點一下。”
此時的塗山族人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見,一位年長的塗山族人站了起來:“女嬌族長,我想問問之前的蛇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已經歸順了萬妖,什麼叫我們現在反叛了?”
有人詢問,顯然就有了支持者。難站起來的塗山族人此時都站了起來,顯然安全後都在討論這個事情。
“會不會是敵人的奸計啊?”此時有人站出來替靈兒說話,但顯然說的沒什麼底氣。
“他們如果只是騙我們的,那麼隨便說說就好了。怎麼會提到你的母親,怎麼會提到塗山夢呢?”
族人們的聲音越來越響,此時的靈兒害怕隔壁的路橋等人聽見。
無奈的對着衆人舉起了手示意安靜,衆人此時都圍着靈兒想要一個答案。
靈兒此時開口道:“是誰嚷着要當塗山的英雄的?現在怎麼能因爲一點動搖就亂了呢、”
“我們這不是亂,我們可以爲塗山死。但是我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啊?”
“是啊,我們要一個交代。”
“我們這麼對女嬌說話不合適吧?”幫着靈兒的族人再度開口道。
“塗山是我們的,又不是女嬌她一個人的。”
衆人此時開始在房間內起鬨,靈兒無奈的大喊道:“那是母親的計劃,用來引出饕餮的。現在饕餮孤身一人就在我們鹿港。是消滅他的好時機,但這時候如果我們自己就亂了這還怎麼辦?”
“塗山夢的計劃?”
“我們的目標就是饕餮?”
衆塗山族人此時面面相覷,靈兒再度大喊道:“等事情結束,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但現在,麻煩大家聽我的話,上報傷亡狀況。誰還有力氣肯幫忙的站出來我統計一下。”
塗山的族人們,自然都願意爲塗山犧牲成爲英雄。年輕的一批,甚至將此當做一種榮耀。但這幫年紀稍大的塗山族人,經歷了塗山幾代的滄桑變化。此時心裡都或多或少有了自己的想法,此時存亡之際能站出來的也都站了出來。
“事情結束後,你要給我們交代。”
“告訴我們實情,不能把我們矇在鼓裡。”
“我還能上,我要爲塗山奉獻我最後一滴血。”
衆人重新恢復了士氣,但這種事情靈兒知道不來源於自己。
一句母親的計劃,比起自己在這羣人面前說再多都不管用。
靈兒此時也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雖然身爲女嬌但從來沒有做出過一番功績。沒辦法讓塗山的族人真正的誠服自己,哪怕是在最危險的關頭擋在衆人的前面。也只能讓一小部分的族人相信自己能做好女嬌,但做好女嬌和帶領塗山發展壯大完全是兩件事情。
靈兒需要強大自己,並且在這羣族人面前起到作用。
靈兒清點完人羣回到了隔壁的小房間。
路橋詢問道:“怎麼那麼吵?”
“沒什麼?傷員在鼓舞士氣。受傷的人我沒統計,此時能戰鬥的還有二十七位,加上動物園的後背族人力量,應該能有五六十人。”靈兒對路橋解釋道。
路橋開口道:“分成四組可以嗎?三組用來守護西、北、東門,一組分散在動物園周圍進行實時的巡邏?”
靈兒點着腦袋:“我這就組織安排起來。”
路橋點着腦袋:“那麼剩下的人都跟我說說,你們是什麼狀況?”
悟空回答道:“俺沒什麼事情,只不過金箍棒丟了。”
刑天此時也回答道:“我的武器也丟了,身上也就一點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