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睜開眼,看見龐大海松了一口氣。
“起來吃早飯了,一個星期不見你了。三位義工老師也天天唸叨你,還有說你堅持不住的。正好現在你回來了,出去給他們看看。”龐大海說着拍了拍路橋的被子。
路橋掀開被子穿上衣服:“你先去吧,我隨後就來。”
“行,給你加餐了。你快點哦,我怕你來慢了。那個嫦小娥就吃完了,嫦小娥,呵呵。真以爲是嫦娥嘛。不過別說長的挺好看的,瘦下來說不定是潛力股。我都想好了,要不我追蘇月,嫦小娥你想想辦法追追看?我跟你打賭,那個嫦小娥瘦了不比蘇月差到哪裡去。”龐大海半個身子已經出門了,但扭着頭說。
路橋擺了擺手,搖着腦袋穿起了衣服。
此時見龐大海已經走遠,路橋思考着晚上修煉的手印全部都牢牢的記在腦海裡。
路橋起身,將枕頭下的青囊塞到了懷裡。
起身去往食堂,一邊走路一邊掐起了結印。
這一動手,發現了最大的問題。
夢裡,雖然夢師傅說的全部都記下了。
但夢裡輕而易舉能做到的手印,此時的路橋就好像一個得了帕金森的病人。雙手顫抖,難以靈活操控。
正當路橋覺得手都要打結了的時候,蘇月從身後走了過來:“路橋哥哥,小拇指在這裡纔對。這纔是陣的手勢,不過路橋哥哥你怎麼忽然就開始學入門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夢老師教我的。”路橋解釋道。
“夢老師?”蘇月不解的說。
“塗山夢,她把修爲都給了院長。說院長現在不惡化能多撐一年,而我有時間在這一年學會中階的青囊救院長。對了,嫦娥姐姐呢?沒跟你一起?”路橋看着身後的蘇月。
“我也在找她,剛剛我們一起出的食堂。這一轉眼人就不見了,我找了宿舍沒有。”蘇月回答道。
路橋思索着,想到了龐大海的話。現在一想差不多就明白了:“你跟我來吧,我大概知道嫦娥在哪了。”
食堂門口,路橋一眼就看見了嫦娥。此時的嫦娥和龐大海在一起,兩人在一張餐桌上。
龐大海果然在給嫦娥加餐,而此時能聽到龐大海的話語:“多吃一點啊,小娥妹子。那個你方不方便告訴我蘇月的微信號啊?那個,這不是打遊戲只加了好友。沒加微信,這一起打遊戲多不方便啊。”
蘇月此時直接繞了過來,按住了嫦娥的手:“小娥姐,別吃了。你是要減肥的人,這才早餐你……我聽說過回籠覺,這回籠餐是什麼?”
嫦娥尷尬的擡起頭,被抓了個現行說:“你們凡……飯菜太好吃了。”
嫦娥此時站起了身,看着蘇月不說話無奈的擦了擦嘴:“大不了我今天運動量加倍嘛。”
龐大海見狀連忙開口:“蘇月和小娥妹子都減肥啊,那麼中午給你們搞沙拉好了。吃的方面交給我,只要晚上帶我躺贏就好了。”
嫦娥一聽,有吃有玩點頭如搗蒜。
蘇月看着嫦娥答應,無奈的也只能開口:“麻煩你了。”
龐大海見狀挑動着眉毛看着路橋似乎在得意的炫耀自己距離蘇月進了一步,龐大海此時得意忘形卻沒想起自己餵了嫦娥那麼久卻始終沒拿到蘇月的微信。
路橋想到了什麼,小跑過去將懷裡的青囊交給了蘇月小聲的說:“有時間的話,讓嫦娥幫忙翻譯一下。她口述你錄入也行,搞一份出來我好修煉。”
蘇月點着腦袋,帶着嫦娥離開了食堂回了宿舍。
路橋大概知道,蘇月帶着嫦娥不是帶着玩就是減肥去了。
龐大海見人已經散了,跟路橋打了個招呼也回了食堂。
嫦娥吃剩下的小菜,加上花捲白粥到頭來還是便宜了路橋。而路橋自然是端着加餐去找了三位義工老師,與其分享。
“最近都去哪了,聽大海說那個胖女孩是你同學?回來就好,還以爲你跑了。”張偉開口。
朱前進夾了一口小菜附和道:“說得對,不過沒跑就成。我們一羣老傢伙都沒打算遛,你纔來幾天就走了確實不像話。”
“路橋不會跑的,他本來最早就是這福利院出來的呀。”陳建新此時反而替路橋說了話。
路橋尷尬的笑着沒有說什麼,想着還好自己藏好了代理院長的身份。這要是當時說出來過幾天就不見了,怕是真的要出什麼事情。但此時路橋明白一切都已經變得安穩了,自己只要學好青囊救了孩子們和院長就可以漸漸的將整個福利院帶回正規。
路橋靠向了陳建新:“今天我繼續跟你一個班吧,這一個星期不見我還真怕孩子們又把我忘了。”
路橋則跟陳建新搭起了話,飯後與其一起去往了班級。
坐在班級內的路橋一邊聽着課,一邊靠着牆反覆的修煉手印。
腦海裡都是昨晚夢裡學習的知識,但似乎在路橋手裡結印沒有一點作用。
思索着人類的靈根幾乎已經廢了,現在似乎真的在自己身上完美的體現而出。
路橋看向了窗外,晴朗的太陽讓路橋感覺有的是時間拯救這糟糕的一切。路橋繼續開始結印,反覆練習着手形。
與此同時,挪威的斯匹次卑爾根島上有個朗伊爾城。
蘇月昨天的報平安,白天收到消息的兩位長老敢怒不敢言。
此時正值黑夜,兩人摸索着在會議室再度碰面。
因爲是秘密會面,房間內只有兩位長老不見女嬌的蹤影。
“黑炫,你搞的什麼垃圾機關?人一點事情都沒有,說不定還已經發現靈符的秘密了。”飛靈氣憤的舉着手機上蘇月發的消息大吼。
“怪我?你怎麼不說符咒有問題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研製的機關我心裡有數,只要符咒沒有問題絕對不會無法觸發的。”黑炫此時也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
“你的意思,就是懷疑我們塗山家的東西有問題了。”飛靈將手掌直接拍在了會議桌上。
“那總不可能,傳送走的蘇月又平白無故回來了?若真的能夠回來,那麼六十三任女嬌爲何遲遲沒有音信?”黑炫不解的說。
飛靈思索了片刻搖着腦袋開口道:“現在大概能知道,蘇月應該是得到了青囊。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知道,這事情做不好我們鐵定會暴露。現在怕是要想個辦法,解決蘇月這個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