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橋點着腦袋:“師傅,那麼你們母女再聚一聚。我回去牀上睡下修煉,等等拿來就好了。”
塗山夢微微點頭,塗山靈兒抱着青囊出了門。
塗山夢的虛體跟着青囊出了門,一同鑽入了雜物室內。
塗山靈兒連忙開啓了隔音屏障,確保對話不會被外人聽到。
“媽,我不明白。爲什麼要讓他們一起去?塗山的私事不應該塗山自己處理嗎?還答應了十年的開銷,這些真的有必要嗎?”塗山靈兒不解的問。
“靈兒,你還是太糊塗啊。女嬌的職責是什麼?”塗山夢問道。
“爲塗山奉獻生命?”塗山靈兒解釋道。
“那麼現在有一個小小的代價,就能爲塗山爭取無上光榮的機會。爲什麼你要放棄?”塗山夢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嫦娥能幫助我們塗山?確實如果能讓外人知道塗山後面站着的是天庭。那麼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確實能讓塗山高上不止一個級別。”塗山靈兒似乎懂了點什麼。
塗山夢長嘆了一口氣:“若不是路橋已經與蘇月有了關係,我還真想讓路橋與你聯姻。我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天庭活着回來的,但能帶回嫦娥鐵定與天庭關係不錯。你也看見了,蘇月一句話天庭的天兵吳一犯就變得如此客氣。太白金星還掏出了仙丹賜予蘇月,並且兩人之間的對話。我不知道是蘇月還是路橋有這個本事,但這些仙人都是我們無法得罪的。所以只有把路橋和蘇月照顧好,我們塗山才能藉着他們發揚光大。蘇月自然算是蘇家人,哪怕不與蘇妲己一起。所以路橋,會是我們重點拉攏的對象。”
“路橋嘛?”塗山靈兒嘟囔着。
“路橋只是個普通的凡人,自然配不上塗山的女嬌。居然已經有了蘇月,那麼作爲我的徒弟這身份再好不過了。”塗山夢思索着說。
塗山靈兒似乎被點通了似的點着腦袋:“母親想的比我更加深遠,確實按照您的話應該結交。”
“行了,你明白就成了。把我交給路橋吧,我們也算同病相憐互幫互助。路橋學習的青囊爲了救助福利院的孩子和老人。我現在修煉青囊是因爲內有恢復我身體的辦法,相對的我未來這一段時間應該都不會離開路橋。幫你解決塗山的事情之後,我會留在路橋身邊一同學習。所以我纔會資助這福利院十年,爲的也不僅僅是福利院還有我自己。”塗山夢解釋道。
“我明白了,那麼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再找您敘舊,應該直接把書交給路橋。這我把你從路橋那裡拿過來強行敘舊,想必他們心裡會有其他想法。”塗山靈兒立刻明白自己做錯了。
“靈兒不傻,總算明白了。但蘇月和路橋沒那麼小氣,你刺殺他們無果但當他們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後他們對你也不曾有敵意。他們對你的態度也是愛恨分明,沒發現嗎?”塗山夢將話點到。
“那我這就給書,買機票把事情搞定。”塗山靈兒解釋道撤回了屏障帶着青囊出來敲打路橋所在宿舍的門。
路橋開門,手裡編撰着消息。此時的路橋自然是懂了夢師傅的說法,這一個星期去拉贊助。只要真的拉來,浪費一個星期換取十年。福利院內定然無人會不願意,路橋見塗山靈兒點了點腦袋:“母女聊好了吧?你有需要隨時找我。算起來,你也算我師姐了吧?”
塗山靈兒遞上青囊,尷尬的點了點腦袋轉身離開。
路橋拿着青囊枕在了枕頭之下,閉眼入睡冥想修煉起來。
第二日早飯,嫦娥、蘇月乃至路橋都沒有去食堂。
而是集合在了門外,塗山靈兒租了一輛七座的保姆車一路開往機場。
路橋前些日子給福利院的老師們和龐大海拉了一個聊天羣,龐大海這些日子直接叫醒路橋也有想讓路橋借聊天羣的名義拉蘇月進羣的。路橋也只是苦笑着拒絕,此時的路橋在羣內發出了要出門一個星期去所謂塗山有限公司找贊助的事情,吃着早飯的龐大海和義工們拿着手機查了半天。在網上只發現了這塗山有限公司似乎是個電熱公司,與北極科考站有商業合作。但細的也就查不到了,無奈義工老師們只能在羣內祝路橋成功。
龐大海發現了什麼詢問道蘇月與嫦小娥是否同去?
路橋在羣內回答同去,龐大海不知道爲何心裡有些不滿。
但不管多不滿都沒意義了,鹿港啓程轉機首都直飛挪威。
而塗山靈兒也有了想法,單獨聯繫了青丘瀟泫。
此人一直和自己關係曖昧,算是一個小跟屁蟲。當日蘇月在羣內說事情的時候,正是此人手動艾特的自己。此人也是青玄的最強一脈,只不過因爲年歲不夠只是聊天羣的管理員而無法成爲塗山的長老。跟他說好開船來接自己,絕對不能讓兩位長老知道。事情辦不好就拉黑,這一句話就足以。
路橋在SUV裡還開開心心的,等車到了機場臉都綠了。
“不是,非要坐飛機嗎?”路橋緊張的說。
“怎麼?從這裡去斯瓦爾巴羣島,你不飛過去還想游過去不成?倒是能坐船,但來回少說幾月。想要快點,來回飛機加上我們要做的事情才能在一個星期內完成。”塗山靈兒解釋道。
路橋立刻想到了自己坐飛機回鹿港時的顛簸,此時詢問;“這一趟要多久時間?”
“十五到十八個小時左右。”塗山靈兒解釋。
“在空中,飛十五到十八個小時嘛?”路橋緊張的說。
蘇月聽出了什麼:“路橋哥哥,你這是怕飛機嘛?”
路橋哽咽了一口,鹿港飛首都的第一班航班頭等艙。
幾人都拿到了假身份和假護照,嫦娥居然也搞到了一張差不多的身材的身份。
身份上的名字衆人沒怎麼記憶,繼續以自己的名字交流。
成功上了飛機,大家的顧慮也就消除了。
鹿港飛首都期間略微的幾次顛簸,路橋臉色由綠轉白、由白再綠。能感覺頭等位置舒適不少,但還是忍不住吐在了座位之上。
一個半小時的飛行,路橋怕坐飛機的事情衆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