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具屍體,此時差不多全部查清楚了。但他們之間的聯繫暫時還摸不清。
衆人此時都在以自己的角度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
般若、苦河與清風三人還在處理屍體,想從細節內找到一絲線索。
清雪則翻動着手頭的資料,想在其中再找出一些聯繫。
嫦娥醒了愣是睡不着叫上蘇月又去門口開了一把王者榮耀。
塗山靈兒捧着青囊,而塗山夢則沒辦法離開青囊兩人站在一起。
路橋不想觸碰屍體怕造成破壞,扭頭看了一眼清雪想幫着看看文檔上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可這一看文稿上的文檔都是挪威語,路橋可看不懂這些文字。這讓路橋想到了苦河,當時給小白在樹上刻墓牌的時候也是用的挪威文字。明明說的都是中文,但塗山這一幫人此時寫的東西都慣性的用起了挪威文字。路橋思索着可能是因爲貿易和交流的多半是挪威人,總不可能寫中文的商品與挪威商人交易吧。
路橋也只能放棄了從文檔資料內找到線索,轉眼就想起了師傅塗山夢的話。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有線索的,路橋此時開口道:“師傅?能聽我分析一下嗎?”
“你說便是?你發現什麼了?”塗山夢看向路橋。
路橋快步走到塗山夢的一邊指着屍體說:“七人如果都是飛靈長老所殺,都埋藏於同一處。那麼他們肯定是有關聯的,這個關聯最明顯的地方顯然是他們都與飛靈有關。”
“你這不是廢話嗎?”靈兒不解的說。
“聽我說完,像與飛靈有關這樣的明線肯定是廢話。那麼不是還會有暗線嘛,這些人雖然來自不同的族氏,但肯定會在暗線上有共同點不是?共同點越多,就代表越可能發現真相。”路橋解釋道。
“他們都是塗山的人。”苦河開口。
“都是男性?”般若開口。
“等等,這些線索幾乎都是無關緊要的吧?”清水開始疑惑不解。
路橋此時接話道:“我也只是提出一個想法,因爲我曾經聽師傅說過。這位藍楓長老是當年愛慕師傅的對象?”
塗山夢微微點頭。
路橋再度指向下一具:“這位叫山門長老,是曾經教導過老師你的人?”
塗山夢再次點頭。
“這位叫阪部文軒對吧?曾經去蘇家拿過青囊。那麼我沒記錯的話青囊是爲了給師傅你練的。練的目的是爲了救你丈夫?”路橋再度說道。
“其他的我暫時不知道在看,這最新的一具。如果真的是青丘的族人在牀上曾經見過我們。那麼應該也是看見青囊書內有師傅你之後才偷了急救船去見的飛靈對吧?”路橋再度說道。
“你的意思,難不成這些人都因我而死?”塗山夢思索着說。
“也不都是,這不是還有三具我不知道嘛,好像叫:阪部浩一、黑狐佐和已迷,名字我沒記錯吧?”路橋說道。
清雪將路橋點到的三具屍體的資料都擺了出來,般若、苦河與清風連忙圍了過去查看着資料。
“這些人我都沒聽過名字,總跟我沒有關係了吧?”塗山夢開口。
“阪部浩一曾經和你丈夫是摯友,因爲生活在這裡不方便所以常常由他出差帶最新的影片回來。他們一起看番追劇,他們在一起常說島國語言所以我也只是知道這個事情,我還記得他們安利過我同一部漫畫叫足球小將。當時DVD的光盤都是這個浩一給我的,這事情資料裡沒有但我記得很深。”般若解釋道。
“黑狐佐似乎給你當過私廚,因爲有一段時間你迷戀夜宵。”苦河解釋道。
“這個已迷跟你沒關係,他在飛靈手下做事。”清風解釋拿起了資料。
塗山夢看着眼前的一寸的頭像搖了搖腦袋:“不,這個已迷我想起來了。有一段時間,那時候藍楓長老還沒死。而這個已迷一直給我送花,我曾經詢問這個已迷是誰。他只解釋東西不是他的送的,另有其人。我曾經問過藍楓,藍楓也總是笑而不語。現在想想藍楓送也應該是向日葵,怎麼可能是玫瑰。”
“已迷是飛靈的手下,那麼這花難不成是飛靈送的?”路橋思索着說。
“我只記得,這個已迷有一次送花結束後跟我說明天有大驚喜。之後我就沒見過已迷了,當然第二天確實有驚喜。藍楓跟我求婚,但那之後我也就沒見過藍楓了。對了,求婚的時候山門長老也在一旁主持,當時戒指就在山門老師手裡交上來的。”塗山夢思索着說。
事情好像真的以爲塗山夢全部聯繫到了一起,所有消息都通暢了。
塗山夢此時也恍然大悟,指着一排的屍體道:“他們都因我塗山夢而死?”
衆人聽了塗山夢的話,此時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路橋一個外人開口道:“師傅,你打算怎麼做?”
塗山夢沉默了片刻開口道:“路橋,你幫了我一個大忙。開始還不知道如何對方飛靈開口提長老職權的問題,我想現在有辦法了。”
……
一天後,莊園頂部的鐘聲有規律的響起。
所有莊園內的族人與這些天從任務中趕回來的族人都聽到了號召,前往了會議室。
這裡平時不撤掉桌子只能容納大概三百人,此時所有的桌椅撤出。通風系統開到最大,每個人找準自己的位置席地而坐。
陸陸續續的半個小時間,小兩千人將整個會議室坐滿。
地上有個部落顏色劃分的區域,從多到少從左至右。
居然還留出了一個講臺的位置,這裡的講臺也是提前佈置過的。
最前排搭了木臺子,中間放着單人沙發和講臺。
塗山靈兒此時坐在沙發之上,將手裡的青囊特地擺上了一旁的講臺桌上。桌上剛好有一個鑲嵌青囊的凹槽,此時塗山夢以化作書靈站在青囊之後。
靠着講臺最近的位置,此時只有一張木椅爲長老椅。其他的長老椅都沒有擺出來,飛靈提前坐在了位置上有些忐忑和不安。
外出任務的族人進門,第一步是滴血入青囊。雖然產生着疑惑,但女嬌在現場幾乎沒人敢質疑這個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