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武博帶着高傲的神情讓衆人落座。主位自然是藤本武博,徐四海看見蕭居慈並沒有坐在最前方,而是讓介名紅慈和安息掘北坐好之後,他們一家纔在下方落座好。這無疑是蕭居慈多年隱忍的常態。
“藤本君,是否現在可以讓我們看看所謂的蚩尤面具到底是何方神武。其實我對這個面具也真是知之甚少啊。”蕭居慈滿臉笑意的衝着藤本武博說道。
在蕭居慈的下方,徐四海此時同樣也已經對這奎木狼耳語起來:“喂,所謂的蚩尤面具到底是什麼。”
“別看了,肯定是假的。”
“納尼?你沒看就知道是假的。”徐四海驚訝的扭頭看着奎木狼,“而且你明知道是假的,你還讓我來。”
“我這不是給你機會嘲諷他們拿假貨忽悠人嗎。上古時期,蚩尤一直在雲南休養生息,企圖有一天能夠獨霸天下。忽然有一天,蚩尤的一個下屬在開山的時候挖出一塊巨大的翡翠。於是將此翡翠敬獻與蚩尤。蚩尤很是喜歡此物,每天都是戴在身上。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會將他放在枕邊。時間一久,衆人突然發現,這塊翡翠慢慢的照着蚩尤的面容成了一個面具。於是蚩尤就帶着這個面具大殺四方。所以有人傳說,此面具有神秘力量。擁有者可以得到無窮的威力。實則這翡翠面具集中了蚩尤大神無比的暴烈之氣,所以兇悍無比。而且實際上,蚩尤本身也有盤古精血成分,所以他蘊藏的能力是常人不能比及的。蚩尤死後,此面具實際上就已經不存在了,以爲他其中蚩尤的精血成分已經沒有了。藤本武博所說的蚩尤面具,十有仈jiǔ是有人根據相傳而………等等…”
奎木狼向徐四海輕鬆的說着蚩尤面具的由來,但是突然眼前被一道精光閃過,隨着屋內衆人驚訝的聲音,徐四海跟着奎木狼一起站了起來:“這……”
“你不是說他是假的嗎,怎麼你這麼驚歎…你不會說……”
“沒有,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實在和蚩尤面具太相似了。”
在衆人的面前,隨着藤本武博的下屬將一個箱木打開,衆人看見一隻面目猙獰的面具形象在這個箱木裡面,同時,這個面具的周圍還隱隱的散發着淡淡的綠色光芒。他的色織並不是十分出色,甚至有很多渾濁的紋理,但是毫無疑問的,任何人看見他第一眼,都會感覺到他身上不同一般的特色,因爲他的打磨十分的精細,甚至一些細微的紋理很難想象會被直接打磨出來的。
徐四海根本不知道這個面具意味着什麼,而奎木狼和身後的箕水豹楊真和壁水狳方吉清他們眼睛已經徹底的亮了,即使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衆人已經覺得,這絕對是自接近蚩尤面具的面具了。
“怎麼會是這樣?”奎木狼脫口而出。
藤本武博已經在接受衆人驚歎的眼神,甚至帶着戲謔的申請看着蕭居慈。當聽見奎木狼這句話的時候,他更是哈哈一笑道:“難道這位先生認識蚩尤面具?怎麼,某非你認爲這是假的不成。”
奎木狼和徐四海面面相覷。蕭居慈看出徐四海等人的彷徨,也是趕緊笑着打岔道:“藤本君,這些小輩怎麼可能會見過這樣的神物。來來,我們大家一起過來看看。”
蕭居慈說罷就招手示意徐四海等人一起過來欣賞。徐四海和奎木狼準備箭步走上去看清楚實情,此時的藤本武博卻大手一揮道:“千島君,稍安勿躁。神物在這裡,隨時都可以看,但是這神物既然已經出來,我們自然要讓着神物出現的更加風光一些。”
“風光一些?呵呵,藤本君,你是指??”
“哈哈,千島君,這還用說吧,老規矩,難道你忘了嗎。千島家族是中國蕭家的後人,我們可以一直欽慕中華武術,每次也只有拿出你們中華神武出來的時候才能一睹千島君的風采啊。”
徐四海看見蔣玉英在身後拉了拉蕭居慈,但是蕭居慈卻已經臉上帶着絲絲笑意道:“看來,今天又要獻醜了。”
“怎麼回事?”徐四海連忙問道身後的蕭莎和蕭霖。
蕭霖心直口快,沒等蕭莎回答,她就已經搶先說道:“這羣王八蛋又要以多打少。”
“以多打少?”
“四海,每次參加這種邀請的時候,藤本和他們總會讓20個家族武士對抗父親一個人,美其名曰想看看中華武術,實則是在羞辱父親,甚至還有將父親打傷的意圖。”蕭莎臉上露出憤憤不平的申請。
徐四海很快明白事情的經過,只要蕭居慈迎戰,獲勝自然是理所當然,但是一旦失守,勢必會成爲衆人的笑柄。藤本武博相比是因爲自己在這段時間的出醜,所以再次想出這一招讓蕭居慈同樣出醜。而且蕭居慈想要讓這些物件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第一步迎戰是必須的,而後才能慢慢的和這些將物件弄回來。
看着蕭居慈鎮靜的表情,徐四海相比蕭居慈也是胸有成竹。
“實際上,父親對抗基本上沒有輸過,但是近年也都是險勝。”
所謂的20對一併不是一起上,而是車輪戰,這雖然對蕭居慈有利,但是卻對他的體能是個極大的挑戰。
當蕭居慈表示自己願意獻醜爲大家助興之後,藤本武博也是大聲叫好:“千島君,你果然是爽快之人,那好,還是老規矩,只要你能過關,這件物件我就暫時放在你那裡保管一個月。”
“每次保管一個月後,我們就會在想辦法讓它永遠留下來。”蕭莎再次輕聲的對着徐四海說道。
徐四海現在已經對蕭家一行人在日本的生活有些欽佩了,這些人實際上每天都在和這些右翼分子不斷的互相算計的。蕭居慈此時面對的對手是藤本武博的手下,而實際上以他的能力,他的確能對付對方二十個的車輪戰,只是今天,藤本武博顯然沒那麼容易讓蕭居慈過關。
“四十人?”蕭莎和蕭霖看見這麼多人魚貫而出的時候,兩姐妹同時驚歎道。
蕭居慈的臉上的雖然平靜,但是很顯然,他同樣對於現在的場景有些吃驚,帶着淡淡的微笑,蕭居慈大笑道:“藤本君,今年的味道難道加重了一些。”
“哈哈,千島君,千萬別見怪。往年二十人的車輪戰你得心應手,今年自然要加大一點難度,才能讓我等看看中華武術的精妙之處,何況這蚩尤面具那上古神物,非一般珍寶所能比擬,所以千島君自然要用最強大的實力來讓我們折服,從而讓我們心甘情願的將原本屬於你們的物件交還你們看管。”
藤本武博估計將一些你我的詞彙說的很嚴重,進一步來刺激蕭居慈。
徐四海聽着奎木狼的翻譯,此時也是拳頭捏的很死。藤本武博明顯是在沒事找事,但是蕭居慈絕對要迎戰的,因爲這關係到後面的進程。
“你父親行不行。”徐四海道,“我不是別的意思,我只是說……”
蕭莎淡定的點點頭,只是微微鬆動肩膀道:“蕭家武術千變萬化,父親又是蕭家近幾十年來最強大的所在,面對日本武士四十人的車輪戰其實並不可怕,只是唯一擔心的就是父親的體能。”
蕭居慈畢竟現在是商人,長年累月在外面應酬,身體自然大不如前。而徐四海現在也想看看所謂的蕭家武術到底是什麼樣式。
看着蕭居慈已經很淡定,徐四海也是讓奎木狼等人先後退,等到適當的時候在出手協助。
四十人的隊伍排列整齊的站在那裡,此時蕭居慈已經上了中間。藤本武博點頭一下後,從那邊陣營中先走出兩人。對着蕭居慈鞠躬之後,雙方就已經擺出了架勢。
“等等”就在蕭居慈和對方準備動手的時候,蕭莎突然大聲的喊道,她跑到蕭居慈的身邊,“父親,讓我來替你出手吧。”
“莎莎”蕭居慈臉上閃過驚歎。
蕭莎一把握住蕭居慈的手腕,接着平靜道:“父親畢竟是千島家族主事人,自然不會什麼事情都親自出手。這些年來父親大人的實力恐怕在做的各位都已經見識過了,就算今天父親再次大殺四方,也不過是爲了今天助興而已。既然這樣,父親大人還不如安靜的坐在那裡,讓女兒替父親大人出手。”
“哈哈,葉子,你替你父親出手,這可是頭一遭啊。”
這羣日本人放肆的在上面笑着,顯然他們很享受此時的時光。在任何時候,強勢者總是佔有優勢,當然,現在的優勢必須要等到時間才能證明。
蕭居慈很顯然知道自己女兒的實力,但是卻已經很不放心她面對四十個高手的車輪戰:“莎莎,父親還是壯年,這些小事,只是熱身而已,哈哈,不必多慮。”
“父親大人,你現在的身份還能輕易出手嗎。那麼是否說,今天挑戰你的不應該是他們這些人,而是坐在上面的這幾位呢。”
嗡的一聲,船艙內頓時起了炸響,但是很快這響聲變成了安靜。衆人看着蕭莎那帶着諷刺的眼神,誰都看得出來她眼中意味着什麼。
藤本家族早就已經敗在蕭家的手下,而其他兩大家族並不比藤本家族強上多少。所以這麼多年,他們這些頂尖人物都不願意和蕭居慈正面交手,以免再次敗了顏面,但是也不願意讓蕭居慈日子過得舒坦,所以必然要弄出這樣的事情出來。蕭莎的一席話,直接將這些人的死穴點了出來。
“哇,我姐姐今年好不容易暴走了。姐姐,太棒了。”蕭霖衝着蕭莎數了數大拇指,而站在一旁的徐四海也是哭笑的搖搖頭。蕭莎這妞還真是看不出來是個超級御姐。
船艙內陷入了短暫的平靜,顯然蕭居慈對於蕭莎此時的出現也並不是很有準備。
“怎麼了,難道藤本會長,安息叔叔,介名會長對這樣的決定還有其他看法嗎。如果這樣,我肯定你們三位出戰,和我父親一起爲這件寶物揭開神秘面紗。”
“這妞的詞用的太地道了。”徐四海看着那羣日本人的苦瓜臉真是想笑卻不能笑,這羣日本人怎麼也沒想到蕭莎會來這一出。當然,蕭莎敢如此大膽的說出這話,必然有自己的底氣。
“那好,我們……”
“等等。”蕭居慈連忙道,“藤本君,葉子不懂事,難道你做叔叔的,也陪着她瘋不成,你派出的乃四十位武士高手,你我尚且吃力,何況葉子了。我看,不如你做叔叔的給晚輩減低一點難度,一來我也清閒看戲,二來,我們一起看看葉子的成就如何。”
“我明白了”當蕭居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奎木狼和徐四海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蕭家明顯是計劃好的。”
所有人都被蕭家的表面欺騙了,蕭居慈甚至都被自己的女兒欺騙了,直道他看見了蔣玉英在那裡淡定的微笑,很顯然,蕭莎敢如此做,絕對是蔣玉英安排好的。作爲東京電影節的評委,蔣玉英的智商絕對超出常人的。
如何作爲現在擺在藤本武博的面前,而現在蕭家幾乎讓這三人進退兩難。藤本武博的臉已經繃的很死,當然,其他兩人也好不了那裡去,直到等了十分鐘後,安息掘北卻笑道:“既然葉子要代替父親出戰,我們自然不會阻攔,當然,葉子作爲晚輩,我們必然也要照顧。千島君,我們聽說你的這幾位中國朋友也是技藝精湛,而這位徐四海先生,想必也是身懷絕學,不如就讓他和葉子一起出戰,你看如何。”
“奶奶的,這麼多人爲啥挑中我。”徐四海直接淚奔了,明明奎木狼長得最帥嗎,要找也找他啊。
衆人切的一聲道:“誰讓你站在前面的。”
“你妹的,那是你們集體往後退的好不好。”
徐四海還想說什麼,就已經被蕭霖直接退了出去。這妞推出徐四海後,還在那裡捂着嘴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徐四海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幸好現在還有點底子,直接一個馬步就把身體穩住。
蕭莎看着徐四海,也只微微點頭,小聲用中文道:“等會你自保就行,我一個個來解決……”
“那就開始吧。”藤本武博顯然已經等不及了,衝着下面大手一揮。
蕭莎和徐四海同時擺出造型迎戰,卻發現這次他們不是一個個上來,而是蜂擁而上。
“誰都沒有規定一定是車輪戰,特別是今年你們派出了兩個人。哈哈哈、“藤本武博笑得極爲陰險。
蕭居慈剛想發作,說道此人過分,蔣玉英就已經一把抓住他,讓其安靜下來。
四十人打兩個人,這本來就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因爲實際上後面的人並不能打到前面的人,更何況徐四海開打了沒多久就發現,蕭莎的功夫竟然如此出色。
如飛燕一般在四周飛來飛去,同時蕭莎的手腳不停的快速擊打在衆人的身上。徐四海的耳朵裡已經聽着那些音樂,用着樂曲繼續讓常人不能靠近。這兩人一個自保有餘,一個套路古怪。藤本武博看在眼裡,頓時也是無奈的和其他兩人面面相覷。
“看來,今天的聚會,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哈哈。”蕭居慈對着藤本武博大聲的說道。
奎木狼的眼睛一直注視着徐四海,其實他很清楚,乾達婆王和緊那羅王給徐四海的音樂本身就是防守的音樂,這也是爲什麼上次徐四海能全身而退的原因。但是徐四海並不能將其他人擊打到,所以打擊對方的人物其實還是交給蕭莎。
“奎木狼,你覺得蕭莎的套路,是不是有點眼熟。”一直在奎木狼身後沒有說話的箕水豹楊真小聲的嘀咕道。
看着蕭莎上下飛舞,同時飛拳如閃電般迅速,奎木狼看在眼裡,一直捉摸着這到底是什麼拳法,直到蕭莎使出一招嘆息苦蓮。用聲音迷惑對方的判斷,同時用虛假的面部表情讓對方誤以爲自己擊打失誤,等到對方主動攻擊自己所爲弱點之時,蕭莎突然雙拳重重推出,那人啊的一聲被狠狠的退了出去。
“這是太乙真人的嘆息苦蓮,但是隻有形,卻沒有內涵”
“不錯,太乙真人金光洞蓮花勝多,而太乙真人修仙之時經常有人來拜師,但是太乙真人平生幾乎不受徒弟,卻也是會化作凡身去指點一二拳腳。這嘆息苦蓮就是他化作凡身傳給普通人的外家功夫難道這蕭家的祖輩曾今受過太乙真人的指點,難怪他們家族的實力會如此超強”
“更重要的,四海曾今說他是崑崙後人的時候,他們一家幾乎都沒有太多的驚訝,甚至之後蕭居慈就和四海一見如故。這樣看來,這蕭家的事情,還這不是簡單的了。哪吒師傅教導出來的後人,我們不幫也得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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