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誰贏了,就可以有權利先邀請小兄弟到家裡作客。”
孟天一聽,怎肯答應,他只是修煉到開光期,封藜科已經是心動期了,他怎麼拚鬥得起,這樣明擺着吃虧的事情是絕對不可以做的。
“不行,換別的。”孟天直接就回絕了。
“那就對不起孟兄了,我只好自己動手了。”
孟天一看封藜科要動手硬搶,大急,可他明顯爭不過封藜科,他急中生智,大喊道:“快來人哪,封家搶劫了。”他唯恐封藜科不顧面子強行動手,不喊是封藜科要搶人,而喊成是封家。
孟天修爲雖不高,但他這竭盡全力的一吼,卻也非常響亮,估計多半個牧馬城都聽得到。
封藜科沒有想到孟天會出這種歪招,封家在牧馬城甚至整個劥龍國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如果搶人的事傳了出去,封家雖然不怕,卻也是個大麻煩。
封藜科狠狠瞪了孟天一眼,孟天笑咪咪的看着封藜科,他知道封家的人在外邊非常顧及家族的顏面,今天讓他這樣一喊,危機雖然解除了,但也和封家結下了仇怨,這事放在以前,他是不會做的,但是多了個意外因素,就是秦政,只要可以從秦政身上套出秘密,孟家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到那時,別說一個小小的封家,甚至整個牧馬城都要在孟家腳下顫抖。
封藜科見搶人是不行了,便想破壞孟曉錚的婚事,秦政明顯是個世俗之人,憑他的能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不吃不喝熬過七天七夜,所以他是不可能贏得這場比賽的。而封藜科就不同了,他雖然只是心動中期還沒有辟穀,但是如果準備充分,七天七夜是完全可以撐的過去的。想到這裡,封藜科也笑了。
“孟大哥,別生氣,小弟剛剛在和你開玩笑。是小弟不對,小弟向你賠禮了。”說完對着孟天雙手作揖以示歉意。
孟天見封藜科肯服軟,自然是高興萬分,他也不願和封家結下仇怨。“封兄說笑了,快請進內宅,今天你難得來一趟,一定要不醉無歸。”
“那就多謝孟兄了。不過,不知剛纔小弟提起的向孟小姐求婚的事情是不是還算數?”
孟天顯然沒有明白封藜科的袖裡乾坤,“算,算,我巴不得有你這樣一個妹夫哪!”
“那就好,那就好。不知孟兄可不可以給小弟一個信物,後天小弟好拿着來參加比賽。”
“小事一樁!”孟天一揮手,旁邊的負責接待的家丁遞過來一塊兒黑色的玉石,孟天接過來交給封藜科,“封兄收好。”
封藜科接過來黑玉,那手在腰間比劃了一下,黑玉便不見了。
“儲物腰帶?!”孟天驚叫道。
“讓孟兄見笑了,這條腰帶是前幾天我的一個師門前輩送給我的見面禮。”封藜科面有得色。
在修真界儲物的寶物是很少見的,主要是煉製的材料非常難得,而且煉製的方法也很少有人知道,現存的儲物寶物大多是以前流傳下來的。
“孟兄,據我所知,我師叔祖那裡還有好幾條不次於我這條的儲物腰帶,等我們成了親家,我一定求他老人家賜你一條。”
秦政在孟天和封藜科爭鬥的時候已經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雖然是個乞丐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早在孟六從他手中搶走氳藍海晶時,他就感覺出有些古怪。待孟天和封藜科撕破臉皮爭執起來時,就知道那塊兒藍色的石頭是塊寶貝,對這些秦政只是無奈,作爲乞丐來講,是沒有發言權的,他即使在世俗界都是在社會底層,何況孟、封二人都是修真者。看着孟封二人爭鬥,秦政心裡不由泛起一陣莫名的快感,“媽的,平常都欺負老子這個小乞丐,沒想到你們也會狗咬狗。”
封藜科剛走,孟六便從內宅裡跑了出來。
“這位公子您貴姓?”
聽到孟六的問話,秦政很驚訝,從來沒有被人稱呼爲公子,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居然被人尊稱爲公子。
孟天一聽立馬反應過來,暗恨自己笨得要死,剛纔只顧的和封藜科客套了,反而冷落了正主兒。
“對呀,你看哥哥這豬腦子,剛剛冷落了兄弟,哥哥真是該死,孟六快快把大門敞開,歡迎……對了,哥哥該怎樣稱呼你呀…”
“我叫秦政。”
“秦政?好名字。”孟天隨口讚了一句,“孟六大開中門,歡迎貴賓秦政兄弟。”
等到秦政的身影沒於牆壁後,孟天臉上的微笑馬上就消失了,他轉過身來急匆匆的向內宅走去。孟沅仁和孟曉錚、孟凡已經等了他很長時間。
“天兒,你把情況儘可能詳細的說說。”孟沅仁吩咐道。
孟天知道自己雖爲孟家長子,但智謀修爲都遠遠比不上妹妹,於是便詳細地將他看見和聽到的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孟曉錚非常認真的聽着,時不時的插話問一些細節,當她聽到封藜科最後要參加比賽,臉上露出了輕蔑的微笑。
等孟天講完,先開口的是孟凡,孟家次子。
“父親,我感覺封藜科一定在圖謀什麼。”
“哼,圖謀什麼,我看他是想破壞你妹妹的婚事。”孟沅仁氣道。
“妹妹的婚事?”孟氏兄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爹,你先喝杯茶消消氣。”孟曉錚親自爲父親沏了杯熱茶,然後道,“大哥、二哥,封藜科是想憑着自己的修爲贏得比賽,做小妹的夫君,然後孟封兩家共享秦政的秘密。”
“我真笨,剛剛我還……”孟天狠狠的敲着腦袋嚷道。他沒想到,封家硬要來分一杯羹。
“大哥,我剛纔說的只是最好的結局。”孟曉錚又拋出一枚炸彈。
聽她這樣一說,老少三人頓時來了興趣,這樣的結局還是好的?
“我們都知道,那個小乞丐秦政絕對不可能通過比賽,那麼比賽結束後,他會去那裡呢?封藜科只要在比賽結束後,安排人手,將秦政半路劫走,到時候,是扁是圓還不是任他封家說了算,可憐的秦政只怕要受盡折磨了。到時候恐怕他封家連和我們孟家分享一下也不會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眼睜睜的看着機會從我們手邊溜走嗎?”孟天急道。
“大哥別急,小妹早就想好計策了。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如此這般就可以了。”
等孟曉錚將她的計策講完,孟沅仁和孟天、孟凡哈哈大笑,“女兒呀,沒想到,這樣的計策都能被你想出來,你真不愧是我孟家的首席智囊呀。看來以後我孟家興旺全靠你了,孟天、孟凡,這次你倆一定要好好配合錚兒,出一點兒差錯,我饒不了你們。”
孟天、孟凡連忙應下,“爹,您瞧好吧,我們哥倆一定按照妹妹的辦法辦。”
“好好,我孟家能否復興就在此一舉。哈哈,天兒、凡兒、我們一塊兒去會會那個小乞丐。”
“爹,是秦公子。”
“對,我們一塊兒去會會小乞……秦公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