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港口這幾天格外的忙碌,南海城的很多居民特意趕來,聚攏在岸邊看熱鬧,尤其是修真者在空中飛來飛去時,更會引來陣陣喝彩聲以及豔羨的目光。由於時間緊,任務重,所有的人都忙得腳後跟碰到後腦勺了,秦政按照孫若彤的建議,把兩百多名修真者分成三十六小組,每艘戰艦上分一小組,每六個小組組成一個小隊,然後任命屈粟等六名元嬰期的高手每人負責一個小隊,分配完之後,秦政突然發現自己無事可幹了,找到和鄧泊汶一干將領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孫若彤,孫若彤首次接觸大海,抓緊時間請教鄧泊汶各種涉及到大海方面的問題,並和自己以前從書籍上看到的互相印證,尋找不足。
秦政聽了一會兒,被各種航海術語搞得頭昏腦脹,一頭霧水。他扭頭看看丹妮爾,發現丹妮爾乾脆閉目打坐,就在這亂糟糟的旗艦上修煉起來了。秦政眨眨眼,心中羨慕的不得了,丹妮爾經常利用間隙時間修煉,從來不肯浪費一丁點的時間,不像秦政幾乎是得過且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也不是秦政不肯努力修煉,因爲秦政從祖曧星返回地星之後,大事小事一起往他身上撲,他一直沒有時間修煉,另外,神十三功法的奧妙秦政還沒有把握住,即使他肯花時間修煉也是做無用功,不會有任何效果。
任千秋在一個士兵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孫將軍,我把南海城所有的鐵匠和鍛造師全召集到了一起,可是人數實在是太少了,要打造出來所需的鐵釘、鐵鏈沒有三個月的時間是做不出來的,你看,能不能寬限幾天?”
孫若彤想也不想,斷然道,“任老城主,我知道在一個月時間內完成所有戰艦的改裝任務有些困難,但是我們沒有時間繼續拖下去了,我們必須和時間賽跑,在老百姓抱怨我們之前,把海章魚消滅掉。這樣吧,如果南海城的鐵匠不夠,就從其他的地方徵辟,一百個不行就一千個,一千個還是不行就一萬,無論如何也要在一個月時間內完成所有戰艦的改裝。”
秦政一聽,忙道,“彤彤姐,不用徵辟那麼多鐵匠了,改造戰艦的事情,你交給我吧,只要礦石供應充足,我保證在一個月時間內改造完所有的戰艦。”總算有適合他乾的活了,秦政急忙攬過來。
孫若彤知道情郎從來不說大話,而且懂得煉器,“好,姐姐把這件事交給你了。”
丹妮爾道,“阿政,我和你一起去。”
秦政奇道,“咦,丹妮,你不是在修煉嗎?怎麼這麼快就修煉完了?”
丹妮爾嗔怪的白了秦政一眼,“這裡亂糟糟的,你又不肯給我護法,我要是修煉非走火入魔不可,我剛纔不是在修煉而是在研究玉瞳簡。”
秦政笑道,“丹妮,你不要誣陷我,誰說我不肯護法了,下次你修煉的時候說一聲,我一準兒給你護法,保證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近你的身。”
軒轅烈一掐靈決,吸嬰蠶咬了沈傲冰元嬰一小口,沈傲冰啊的慘叫一聲,痛苦的翻倒在地,“沈老弟,我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你要記住,你的小命還攥在我的手心,你的一言一行都要考慮清楚了再說再做,你可記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加深記憶呀?”軒轅烈手掐靈決不放。
沈傲冰忍住鑽心的疼痛,低下他高昂的頭顱,“多謝軒轅家主教誨,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關鍵時刻,沈傲冰隱忍的天性救了他一命。
軒轅烈多雲轉晴,大笑着拍拍沈傲冰的肩頭,“沈老弟,識時務者爲俊傑,老弟,跟着我辦事不會讓你吃虧的。”能夠收復沈傲冰這樣的大將,軒轅烈一時間有些得意忘形,“我要讓老弟看看,曾經得罪我們軒轅家的秦政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不把他碎屍萬段,讓他煙消雲滅,難消我心頭之恨。”軒轅赤元嬰受損是因爲他不自量力和莽蛟爭鬥,被莽蛟的內丹擊傷的,但是軒轅家族沒有檢討自己的傳統,遷怒於人纔是他們的習慣,何況,因爲軒轅赤受傷,軒轅烈被迫低姿態求助於梅洛賓,他對秦政更是由此敵視到極點。
對付秦政也是沈傲冰的目標,沈傲冰飛快地盤算着和軒轅烈合作的得失,很快,他在得失之間尋找到了平衡點,決定暫時壓下對軒轅烈的仇恨,先行對付勢單力薄的秦政,“好,軒轅家主,我和你合作,我們大家一起同心協力,殺掉秦政。”
軒轅烈道,“哈哈,我就知道老弟一定會和我們軒轅家合作的,只要我們兩家合手,秦政命不久了,孫老頭等着給他的女婿買棺材吧。”
沈傲冰道,“軒轅家主,我想請你答應我一件事,事成之後,秦政的任何法寶我都不要,我只要孫若彤。”沈傲冰念念不忘孫若彤的仙靈之體。
軒轅烈不知孫若彤的體質,還以爲沈傲冰是貪戀孫若彤的美色,“老弟,沒問題,我答應你。唉,老弟,你真是看不開呀,我們修真者有哪一個姿色會比孫若彤差,你爲什麼單戀這一枝花,還差一點爲此枉送自己的性命?”修真者是很重視諾言的,無論是誰也不敢輕易反悔。
沈傲冰悄無聲色的轉換了話題,“軒轅家主,我們不說這些無聊的事情了,還是商量一下如何對付秦政吧。”
軒轅赤道,“師父,弟子聽到一個最新的消息,和秦政有關,可能對我們的行動會有所幫助。”
軒轅烈忙道,“哦,你說來聽聽。”
軒轅赤道,“前一段日子,秦政帶人玄衝派和孟家聯合開辦的晶礦給炸掉了,聽說是因爲牧馬城河裡的吃人魚是從他們的晶礦流傳出來的。”
軒轅烈喜笑顏開,自以爲是的道,“秦政炸礦絕對不是因爲這個理由,你不要忘了三年前,是秦政把晶礦的位置告訴了孟家,孟家爲了獨吞晶礦,居然欺瞞秦政把他送到了祖曧星,依我看,秦政這次是來報仇的。”
軒轅赤道,“師父教訓的是,其實弟子也是這樣想的。呃,秦政炸完晶礦還沒完,他和砷冥前輩的大弟子比鬥,樸迦霖居然打不過他,被秦政打成了重傷,傷勢和弟子上次基本上一模一樣,都是元嬰受損,紫府不穩。”
軒轅烈道,“砷冥這次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我早就勸過他,讓玄衝派和官府走遠一點,我們都是修道者,不應該理會世俗界的一切,我們有自己的圈子,和低等的世俗界不應該有任何交集,看看,他不聽我的勸,吃虧了不是?”軒轅烈和砷冥是熟人,兩人之間的關係說不上好卻也說不上壞,一般。
沈傲冰道,“這倒是一次機會,樸迦霖被打,砷冥絕對不會嚥下這口氣的,爲了保險起見,做到一擊得中,我們四家有必要聯合起來,一起對付秦政。”
軒轅赤道,“有必要這麼興師動衆嗎?師父,弟子請命,請准許我一個人對付秦政,弟子有十分的把握殺掉秦政,以報昔日受辱之仇。”
沈傲冰冷笑,等着看軒轅赤的笑話。
軒轅烈注意到沈傲冰的表情,“沈老弟,你以爲如何呀?是不是有什麼不妥之處啊?”
沈傲冰本想不管,可是軒轅烈眼中閃現的厲芒還是讓他乖乖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依常規看,軒轅世兄的做法沒有什麼破綻,但是我們不能用常人的目光看待秦政,他和我比斗的時候,他的修爲絕對沒有超過靈寂期,可是轉眼之間,他就能把樸迦霖打成重傷,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秦政的修爲一直是在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在增長,說不定現在他已經可以和軒轅世兄打成平手了。軒轅世兄要是和他單打獨鬥,說不定也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軒轅世兄元嬰曾受損,要是再來一次,修爲肯定會受到影響,弄不好降到元嬰期都有很大的可能。”
軒轅烈沉吟半晌,“秦政的修爲爲什麼會長這麼快,難道關於祖曧星的傳言是真的不成?”
沈傲冰道,“不管傳言是真是假?秦政決不能再留。如果任憑他的修爲繼續長下去,總有一天他會來找我們算帳的,以期等到那一天,不如我們提前動手,先殺掉他,以免養虎爲患。爲了保證萬無一失,不僅我們兩家要出動,我的意見是我們應該聯合和秦政有隙的孟家和玄衝派,四家聯手組成反秦聯盟,一起動手滅掉秦政,把秦政打入萬劫不復之地,讓他永無翻身之日。”沈傲冰如此建議,不僅僅是爲了對付秦政,他還想着渾水摸魚,人越多越容易產生混亂,他不但想殺掉秦政,還想趁機弄死幾個軒轅家的人。
軒轅烈想了半天,“沈老弟,秦政目前深得陳雪的信任,我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你有沒有辦法把秦政和皇室拆解開,打破他們之間的鐵三角,讓秦政單獨行動?”
沈傲冰心中冷笑,老傢伙,你終於上鉤了,看我如何收拾你們,“軒轅家主,我聽說孟曉錚是有名的才女,心中溝壑不淺,我們不如馬上派人和她聯絡,一方面組盟一方面看看她有什麼好的方法。”
“曉錚,你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樸迦霖關心的詢問自己的小嬌妻,在他受傷期間,孟曉錚悉心照顧他,兩人間的感情經歷過患難後更加的深厚。
孟曉錚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霖哥,我在擔心三師兄,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和我們聯絡了,他會不會出什麼事?”
樸迦霖安慰他道,“曉錚,三師弟在我們幾個師兄弟中是最機靈的一個,他的修爲雖然只有靈寂期,但是他的腦子靈活,鬼點子多,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的,他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絡我們,大概是因爲他不方便吧。”他們倆誰也沒有想到荀晗已經成爲了萬龍山野獸的腹中食,他們潛意識還停留在一個月以前,以爲秦政的修爲大概還是相當於元嬰期,不可能輕易殺死荀晗,“曉錚,我們再等幾天,如果三師弟還沒有消息,我就和師弟們一起外出把他找回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小童的聲音,“啓稟大師伯,大師伯母,三師叔祖請你們到玄劍殿議事。”
樸迦霖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去。”
玄劍殿是玄衝派接待貴客的地方,此時,留守玄衝派的司馬倫和田慈兩位長老政和軒轅烈、沈傲冰等人談論得興高采烈,有說有笑。軒轅烈爲了促成這次聯盟,親自帶着大弟子和女兒一起來了。司馬倫和田慈兩個人套了軒轅烈半天話,這傢伙始終不肯說出此行的來意,軒轅烈態度很堅決,有事只和玄衝派的掌門談,言外之意自是兩個長老的級別不夠,太低了。司馬倫和田慈的修養都很不錯,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實言相告,砷冥外出遊歷,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軒轅家主如果實在不願意談的話,只好暫時忍耐一段日子,也許幾個月也許是幾年。軒轅烈無奈,又提出要求,想讓樸迦霖和孟曉錚參加他們的討論,於是司馬倫派人把樸迦霖夫婦請到了玄劍殿。
“弟子樸迦霖、孟曉錚拜見三師叔、五師叔。”兩人恭敬的給司馬倫、田慈行禮道。
司馬倫道,“迦霖、曉錚,都起來吧,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你們倆趕快見過軒轅家主、還有這位散修高手沈天傲沈先生。”改名換姓,冒充散修者是沈傲冰提出來的,畢竟他是上了黑名單的黑修真,軒轅烈願意和他合作,並不代表着其他的修真者也願意和他合作。
樸迦霖久聞軒轅烈大名,知道他是和師父齊肩的宗師級高手,在劥龍國以及地星的修真界的名氣很大,他忙攜着孟曉錚的手很是恭敬的給軒轅烈行禮,“玄衝派晚進樸迦霖、孟曉錚參見軒轅家主、沈先生。”
軒轅烈並沒有急着讓兩個後輩起來,而是心神一動間,一股強大的威勢帶着無堅不摧的壓力朝樸迦霖壓了過去。很多修真者都喜歡玩這手,初次見面都喜歡和別人暗中比鬥一番,原因很複雜,有想給對方下馬威的,也有表達自己喜愛之情的,很多種。司馬倫和田慈並不打算出手相助,這對所有的修真者都是一種歷練,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無數次遇到類似的情況,都是咬咬牙硬挺了過去,如果他們出手相助的話,不但幫不了樸迦霖,反而會害了他。
樸迦霖一感覺到外力侵襲,護體的真元力自然流轉,保護他不受傷害,但是他很快發現只靠這一點真元力根本不能和樸迦霖的威勢相抗衡,他悄然運轉功法,鼓動起全身的真元力和樸迦霖的威勢撞在了一起,噗的一聲,樸迦霖胸口一疼,差點吐出血來。軒轅烈可不是來惹事生非的,見勢不妙,急忙撤回了自己的真元力,“哈哈,砷師兄的眼光的確不錯,能夠收到樸師侄這樣資質優良的徒弟,呃,我還真的有點嫉妒他了。”他的目光又轉向了孟曉錚,“你就是樸師侄的妻子吧,呃,很好很好,天生麗質、秀外慧中,不錯不錯。呵呵,見面既是有緣,我送你們倆一人一件小玩意吧。”他取出兩枚雞蛋大小的雕像和一小枚青簡,“這是我們軒轅家的特產幻化靈獸,這兩個分別是鬆鴛鳥和柏鴦鳥的,很適合修真情侶使用,送給你們倆了,修練一下就能用了。”
樸迦霖和孟曉錚大喜,松柏鴛鴦是一種很有名的靈獸,它們的威力並不是很大,但是名氣卻不小,最主要的是它們的象徵意義,愛情天長地久像松柏一樣長青,像鴛鴦一樣相知相愛,它們的交換價格並不比一把中上等的飛劍差,“多謝軒轅家主賞賜,我們就不客氣了。”
司馬倫和田慈面面相覷,不知軒轅烈是什麼意思。他們深知軒轅烈是有名的鐵公雞一毛不拔,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肯送弟子以外的人禮物,是修真界難得一見的吝嗇鬼,今天是怎麼回事,軒轅烈一出手就是難得的奇珍異寶,師兄弟兩人腦海中同時閃現出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軒轅烈一定有鬼。“軒轅家主,現在迦霖和曉錚已經來了,你是不是該把您的來意給我們說一下呀。”田慈涵養略差了一些,他忍不住問道。
軒轅烈笑了笑,“好,既然田老弟如此盛情,我也就拐彎抹角了,我就實話說吧,今天,我和沈老弟一起到貴派來,是商量結盟的事情的,我們軒轅家想和玄衝派結成盟友。”
司馬倫道,“軒轅家主,自古以來,結盟總是要有一個共同的利益點或者目標,不知貴派和我們結盟是爲了什麼?”結盟是一件大事,司馬倫不敢輕易答應。
軒轅烈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秦——政——”
司馬倫一愣,然後哈哈大笑,“哈哈,軒轅家主真會開玩笑,秦政是世俗界的官府中人,和我們玄衝派無怨無仇,我們爲什麼要對付他?”
沈傲冰插話道,“貴派和秦政有沒有仇怨,我們難道不知道嗎?秦政因私強行炸掉玄衝派在牧馬城的晶礦,又把樸老弟打成重傷,差一點魂飛魄散,幾百年苦修差一步就化爲烏有,如果這還不算仇怨的話,人與人就沒有仇恨了,天下也就太平了。依我看,應該給你們頒發一枚獎章,獎勵你們玄衝派心胸開闊,不計舊仇,順便再請你們出山,化解天下的恩怨,有你們當榜樣,他們都會不好意思爭鬥的。”沈傲冰冷嘲熱諷,極盡尖酸刻薄之能事。
司馬倫臉色鐵青,怒道,“夠了。”一股威勢以他爲中心呼一下飛了出來,衆人的衣裳被吹得獵獵作響,修爲最低的孟曉錚差一點被吹倒,樸迦霖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沈傲冰見達到了預期的效果,見好就收,雙手抱拳賠罪道,“司馬長老,在下一時昏了頭,說了過頭的話,請您和各位玄衝派的同道多多包涵,原宥一二。話說回來了,我個人也很佩服司馬長老這樣宰相肚裡能撐船的大氣,不過我有必要提醒在座各位一句,我們現在放棄聯盟,不趁着秦政羽翼尚且沒有豐滿,而事先把他扼殺在搖籃裡的話,等他成長成一隻猛虎時,我們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顯然,秦政並沒有和各位一樣開闊的心胸,有例爲證,你們的礦山不是被他炸了嗎?樸老弟也是被他打傷的吧?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他絕對不是像外面說的那樣,是爲了牧馬城的百姓,這種話都是騙人的。秦政這樣做,很簡單,他完全是爲了報仇,三年前你們給了秦政他應得的好處,但是他覺得你們是巧取豪奪,又主觀臆斷,以爲你們想殺死他,所以他來報仇了,不要善良的以爲,礦山被炸了,樸老弟被打了,秦政就會和你們之間劃上句號了,我告訴你們,這是不可能的,純粹是幼稚的幻想,秦政不但背後有皇室撐腰,而且他的修爲也在持續不斷的增長,總有一天,他的實力會超過你們,那時候就是秦政跟你們算總賬的日子了,如果你們現在猶豫不決,婦人之仁放過秦政,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你們就等着秦政用飛劍割掉你們的腦袋,掏出你們的元嬰,把你們打得煙消雲散,灰飛煙滅吧。”沈傲冰越說越亢奮,這段話是他的肺腑之言,不過哪,需要把秦政二字換成軒轅烈,他心中就是這樣想的,想着這樣對付軒轅家族。沈傲冰此時不會想到,他真的是一言成讖,時隔不久,秦政真的殺氣騰騰的和玄衝派、軒轅家族對上了,軒轅家被秦政滅族,玄衝派也元氣大傷,離滅門不遠了。
軒轅烈疑竇叢生的看着唾沫星子亂飛的沈傲冰,心中奇怪,沈傲冰爲什麼會如此激動?
司馬倫等人沉吟半晌,久久不肯說話,沈傲冰說的沒錯,秦政和玄衝派、孟家之間的確有化解不開的仇怨,而且秦政究竟是什麼樣的脾性,他們並不知道,他傳音道,“老五,你看我們該怎麼辦呢?”
田慈道,“我們先請軒轅家主到客房歇息,然後我們幾個人再商量一下,拿一個主意。”
司馬倫道,“軒轅家主,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商量一下,最遲明天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軒轅烈道,“好,我等你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