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距離軒轅城還有很長一段路程的時候,便被金廣秀派出的哨探發現了行蹤,金廣秀爲了能成功擊敗秦政,把軒轅家族的子弟差不多全部撒在了軒轅城外圍,這些人修爲都有限的很,和秦政比鬥,肯定是不行的,用來偵測秦政的行蹤還算差強人意,勉強可堪使用。
“砰”,一朵絢麗的煙花在明月附近綻放,映襯得月色更加嫵媚動人。秦政極目遠眺,發現幾個綠豆大小的黑影手忙腳亂的燃放着報訊煙花,告誡軒轅城城內的同夥,秦政來了。
秦政身形一閃,當即瞬移過去,劈手奪走他們手中剩餘的煙花,你爺爺的,偷襲不成了,秦政暗中詛咒了一句。他也不想想,軒轅城上下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分分秒秒都在防備着秦政,他即使想偷襲,又能從哪裡下手?
煙花被搶,軒轅城的子弟只愣了一下神,瞬即清醒了過來,“爲家主報仇。”其中一人振臂高呼了一聲,揚手射出了寒氣逼人的飛劍,其他幾人也是軒轅家族精心挑選出來的後備力量,對軒轅家族忠心耿耿,也都是悍不畏死的主,紛紛祭起各自的飛劍法寶,妄圖將秦政一舉殲滅。
秦政鬱悶的要死,好像從修煉的那一天開始,比鬥時,大部分都是很多人羣毆他一個人,我就這麼好欺負嗎?秦政無奈的直翻白眼,順手將一把逼近眼前地飛劍抓在了手中。這些人的法寶等級都不高。空手奪白刃,秦政還是有十足的把握,如果對方法寶品質優良,秦政就不敢這麼赤膊空拳的和對方搶奪了。
眨眼間,秦政就把這些人的飛劍法寶全部奪了下來,又屈指彈出了幾股神弈力,把他們的真元力封印了。“說。軒轅城裡還有什麼人?”秦政一點都不瞭解軒轅城的底細,軒轅烈一向特立獨行,旗下弟子也有樣學樣。極少和官府打交道,因此供奉堂裡關於軒轅城的情報也是最少的,弄得秦政到了現在也不知道軒轅城到底是方是圓。
“呸”,那人衝着秦政面門就是一口濃痰。“秦政,你休想從我們身上套出來一點點我們軒轅城地情報。”
秦政不知該如何問供,想了半天,決定嘗試一下威逼利誘。看看效果如何,佯怒道,“你們說不說?不說你們的下場就和那塊石頭一樣。”秦政用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塊青石,青石“轟”一聲。炸成了碎末。
“啪啪啪”,金廣秀腳踏牡丹,玉掌輕擊。懸停在空中。“秦政。你好威風啊!”清冷的聲音中透露着掩飾不住地怨恨與蔑視,“秦政。你的手段好高啊!欺負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你這麼高深的修爲卻去恐嚇這些修爲淺薄地後進,你還真的能做的出來。”
秦政瞬移到空中,笑着拱拳道,“金姑娘,咱們真是有緣,剛分別了沒多久,這又見面了。”
金廣秀厭惡的橫了秦政一眼,“哼,誰和你有緣。你少和我套近乎,我高攀不起。”
秦政臉上依然掛着淡淡地微笑,“金姑娘,我知道我破了你幾件法寶,你心中不痛快,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用法寶打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這樣吧,等了解完我和軒轅家族之間的恩怨後,我親自到熙德星金姑娘地家中當面負荊請罪如何?姑娘被我破掉地法寶,是沒有辦法復原了,不如我親自給姑娘煉製幾件,當作補償,如何?”秦政表現地如此低聲下氣,委曲求全,是爲了不久的熙德星之行做鋪墊,他有事求金智秀幫忙,不願意過於開罪金智秀地妹妹。
金廣秀絲毫不領情,“就你?就你這熊樣,能煉出來什麼寶貝來?”她根本不相信秦政這種偏僻地方出身的修真者,“秦政,你也別妄想用幾件濫竽充數的寶貝就能收買我。我最喜歡的兩套法寶都被你毀掉了,這筆帳我早晚都要討回來的。”
秦政嘆了一口氣,這個仇可結大了,“金姑娘,你不相信我也屬正常。要不我們換個方式,你不要我煉的法寶,那麼晶石你要不要?”秦政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道。他迫切的需要修復和金珍族之間的關係,金廣秀是金珍一族中有相當份量的人物,拉攏她顯得十分的必要。
“晶石?”金廣秀咯咯嬌笑着,“我們金珍族是修真界最富有聲望的煉器制寶的大宗,多少修真者捧着晶礦排着隊等着我們給他煉一把飛劍、制一件法寶。”金廣秀不無自豪地續道,“我們這樣的名門望族會缺晶石嗎?我會在乎你那幾塊不值錢的破石頭嗎?”
接連幾次被金廣秀毫不客氣地拒絕,秦政一時間沒了主意,“金姑娘,我是發自內心的想交你這樣的一個朋友,不瞞你說,我個人對貴家族是極爲敬仰的。”秦政這句話倒不是拍金廣秀的馬屁,目前激活的九枚蓮子中,關於煉器制寶的資料,金珍族佔了一個不小的比例,對創造了這樣一個修真界傳奇的大宗族,秦政一直心存嚮往,“既然你不滿意我提出的補償條件,不如你直接說,希望我如何補償你?只要我秦政能幫得到的,我決不二話。”
“是嗎?”金廣秀不動聲色的道,“你此話當真?”
秦政毅然決然地點點頭。
金廣秀美眸中閃現出一絲陰戾,“好,你既然執意要補償我,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只要能夠自封功力,禁錮元嬰,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秦政一怔,“金姑娘,我是很有誠意的想補償你,請你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
金廣秀譏笑道,“誠意?你自我禁錮就是有誠意,不答應我這個條件就是沒誠意。”
事到如今,秦政也知道金廣秀根本就是耍着他玩,沒有一點打算和他善罷甘休,“金姑娘,實在是太遺憾了,我以爲看在金智秀金大姐的面子上,咱們能夠成爲不錯的朋友,現在看是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