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我們離婚吧。”江秋白的家裡,姚莎莎一臉慍怒地跟江秋白說着。
“別說笑話了。”江秋白看着姚莎莎,不置可否地說着。
“醫生已經明確地告訴我們了,我們不可能有孩子了,原本你就不喜歡我,我們之間要是沒有一個孩子,這日子過得也艱難,不如我們各自分手。”姚莎莎冷冷地說着。
“我不會同意的,你回去問問你的父親,他也不會同意的,我們之間是同盟,在生意上互相依靠,你這樣做,會讓雙方都丟人的。”江秋白麪無表情地說着。
“江秋白,我知道你爲什麼不着急要孩子,孩子要不要對於你來說都是一樣的,因爲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你不稀罕再多要一個孩子。”姚莎莎氣憤地說着,“可是我不同,我還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必須得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醫生不是給我開藥了嗎,我吃一段時間的藥試試。”江秋白無可奈何地說着。
“可是醫生說你吃那種迷藥的時間過長,即使吃這種藥調節,也很可能無濟於事。”姚莎莎頗有些着急地說着。
“那好,要不我們這樣,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之內,我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們就離婚,這樣行了吧?”江秋白看着姚莎莎,微微的皺着眉頭。
江秋白這樣說,自有自己的打算,他原本就不喜歡孩子,何況現在他知道,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愈加得不想要孩子。
姚莎莎那裡,他用的不過是緩兵之計,一年的時間,他在心裡分析着,如果這一年他能繼續擁有姚氏集團和歐陽集團的支持,他先全以力赴地幹垮邵染楓的公司,那時,就算姚莎莎真的和他離了婚,那麼他最起碼已經把邵染楓滅掉了。
他現在顧不了太多的事,因爲邵染楓把股份轉讓給穆青宇,又自己建立邵氏集團,這本身已經夠讓他惱火的了。
原本他想趁着邵染楓羽翼未豐的時候,把他一舉殲滅,可是上一次,他沒有想到,自己千辛萬苦苦思冥想的破壞邵染楓的計劃,無意之中被泄密,邵染楓不但沒受任何損失,反而截了他一批合同,這件事讓他很生氣。
他派人暗中去查這件事,可是卻沒有結果,還有邵染楓姑姑的事,他至今沒有任何線索。
江秋白感覺很不順,所以整日沉溺在曼妮的溫柔鄉里。
江秋白沉浸在曼妮的溫柔鄉里,雖然姚莎莎並不知道,但是也有所感覺。
她派人去查這件事,可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她還沒來得及,卻無意中看到了毛毛,姚莎莎心裡異常惱火。
她說,“江秋白,這個條件我答應你,因爲我父親暫時也不同意我離婚,但是你做的事我心裡有數,你和林青彤偷偷生了兩個孩子,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件事。”
“那根本不是我的孩子。”江秋白淡淡地說着。
“怎麼可能,那個孩子幾乎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姚莎莎忍不住驚呼。
“不可能的,我當時給林青彤吃過避孕藥的,她絕對不可能懷孕。”江秋白麪無表情的說着。
“不對,你在騙我,那個孩子真的和你長的一模一樣,不可能不是。”姚莎莎使勁地搖着頭。
“我說不是就不是。”江秋白說着,站起身來,“好了,我們之間就說這麼多,一年以後,如果一年以後還沒有孩子,我們就離婚。”江秋白說完,起身離去。
姚莎莎一個人,陷入了沉思。
說真的,那天見過毛毛以後,她就百分百地相信,毛毛就是江秋白的孩子,可是江秋白卻說什麼也不承認,眼下,自己和江秋白結婚四年,還沒有孩子,姚莎莎知道,江秋白是個冷血動物,如果他們之間沒有孩子,那麼遲早他們的婚姻會走到盡頭。
姚莎莎心裡難過,她近些日子就感覺到江秋白的不對勁兒了。
她思來想去,給刁曉放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刁曉放過來了。
姚莎莎把自己的心事跟刁曉放說了,她說,“我總覺得江秋白有了新歡,可是他說死也不承認。曉放,你能幫我查一下這件事嗎?”
姚莎莎說着,轉身走到梳妝檯前,從小葉紫檀的首飾盒中,拿出了一套當年她從法國留學時買的一套國際品牌限量版的首飾,遞給了刁曉放,“這是我在法國買的,送給你吧。”
刁曉放推辭了一下,收起了首飾,她停頓了一會兒,告訴姚莎莎,“你密切觀察一下江BOSS,我感覺他最近和那個叫曼妮的練柔術的女人走得很近。”
“他們在哪裡幽會?”姚莎莎恨恨地問着。
“我看見他們去過燕莎大酒店。”刁曉放低垂着眼瞼,屏息斂氣地說着,“夫人,不管有什麼事情發生,你不要說是我告訴您的好嗎?再說我也真的不知道具體實情。”
“我知道,你去吧,是我自己發現的。”姚莎莎說完,悶悶地喘了一口氣。
我答應江成軍生下那個孩子,僅僅是個緩兵之計,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要那個孩子,但是江成軍的話,讓我心中暗自吃驚。
我一定要做掉這個孩子,可是眼下,我的貓貓和毛毛怎麼安排?
我把身邊的人想了一遍,雖然荷花可以幫我照顧孩子,可是畢竟她生活在江秋白的眼皮底下,姚莎莎隨時可以看到她,所以孩子不能託付給她。
歐陽寧那裡更是不可以,我怎麼可以利用我們之間的關係,把我和江秋白的孩子託付給他?
最後我想到了我的母親,但是我擔心江成軍去母親那裡把孩子領走,我覺得眼下我有必要把孩子先藏起來,等我做完流產,無論如何我也要和江成軍離婚,因爲我再也不想忍受他的折磨了,還有我的孩子,我不能讓他面臨危險。
思來想去,我決定把孩子先放在母親那裡,告訴她無論如何不能讓江成軍把孩子接走。
我去了母親那裡,想到如果把這一切告訴母親,母親肯定不會理解,如果我什麼也不說,把孩子放在母親那裡,江成軍找不到孩子,肯定會最先找到母親那裡,母親還是會讓他把孩子接走。
我跟母親說,我想讓毛毛和貓貓在家裡住兩天,但是無論如何不能讓江成軍把孩子接走。
母親很詫異,問我爲什麼?
我說,“媽,你就先別問了,等我把事情處理完,我再告訴你。”
母親很是擔憂,但是我沒有辦法了,雖然我不願意讓母親在我的擔憂中生活,但是我現在也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我去幼兒園接孩子了。
可是奇怪的是,毛毛和貓貓全都不翼而飛了。
我的孩子不見了!
我的心頓時跳作一團,幼兒園阿姨告訴我,是一個長相很和善的年輕人把孩子接走的,他說他是孩子的舅舅。
正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我接到了歐陽寧的電話,他告訴我,不要慌,是他把孩子接走了,本來想把孩子送回來,可是因爲路上堵車,需要晚一點再送回來。
我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雖然我不知道歐陽寧爲什麼要把孩子接走,但是至少我知道,孩子在歐陽寧那裡,不會有什麼危險。
我想着自己原本想把孩子送到母親那裡,可是在母親那裡並不安全,如果江成軍去找孩子,母親根本攔不住,不如干脆就讓孩子在歐陽寧那裡待兩天,等我做完流產手術,跟江成軍離了婚再來把孩子接走。
於是我撥通了歐陽寧的電話,“既然孩子在你那裡,你能不能幫我看兩天孩子,我這兩天家裡有事,不方便照顧孩子。”
“好的,你有什麼事青彤?”歐陽寧頗爲關心地問着。
“沒事,就是我家裡有點閒事,不要緊的。”我做出一副很平靜地樣子,然後讓毛毛和貓貓接了電話,讓他們跟着歐陽叔叔在一起,乖乖地聽話。
毛毛和貓貓很聽話,他們很高興地告訴我,“歐陽叔叔可好了,給他們買了好多玩具,還有很多好吃的。”
聽着孩子們的話,我的心裡說不出的感激,同時也感覺到深深地安慰。
江成軍來電話了,他問我怎麼還不回家?
我說今天出來跟客戶談設計圖紙的事了,可能會晚點回家,我說孩子我已經安置好了,你放心吧。
江成軍問我孩子在哪裡?
我想了想說,在姥姥家。
江成軍沒說什麼,掛了電話。
我一個人去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檢查,我的身體恢復了很多,可以做手術了。
我的心裡稍感安慰,我心裡明白,這個孩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留下的,首先我和江成軍之間沒有感情,還有江成軍也說了,這個孩子來到世上就是來受罪的,我保護不了他,不如干脆不給他生命。
對不起了孩子,我撫着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暗自掉下了眼淚。
我關上了手機,按照醫生的吩咐,躺在了產牀上,我知道做完流產,等待我的又是一場災難,可是我已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