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莎莎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家裡了,躺在了她和江秋白的雙人牀上。
她看見房間裡空無一人,想起牢房裡的那一幕,姚莎莎禁不住尖叫着捂上了眼睛。
“夫人,爲何喊叫?”江秋白裹着浴巾從衛生間出來了。
“啊——!”姚莎莎看着江秋白,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尖叫,她想起了在牢房裡江秋白冷着一張鐵青的臉坐在那裡,她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江秋白在指揮,那一刻她徹底地發現了江秋白的狠毒。
在這之前,她確實感覺到了江秋白的冷漠,但是她不知道原來他竟是如此的狠毒,現在,他看着江秋白,想到江秋白對待傑瑞的狠毒,說不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秋白沒說什麼,他裹着浴巾,來到牀邊的時候,一把扯下浴巾,光着身子在姚莎莎面前站着,同時用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體。
“你,你要幹什麼?”姚莎莎暈死過去剛剛醒來,渾身說不出的虛弱,她想跳起來,奪門而出,可是虛弱的身體使得她根本坐不起來。
“沒事,盡爲夫的義務。”江秋白說着,把浴巾扔到了地上,然後光着身子坐在了姚莎莎的身上。
姚莎莎看着江秋白,江秋白的目光裡滲着說不出的冷酷,嘴角是一抹淡淡地冷冷地爲微笑。
“我,你……”姚莎莎想說我剛纔還暈着呢,身體不行,你對我原本不感興趣,爲什麼又這樣,可是她看着江秋白,上下牙不受控制地劇烈地磕碰在了一起。
“我看我的夫人飢渴的很,這當然是我這做丈夫的失誤了。”江秋白說完,撩起姚莎莎的被子,單刀直入插進了她的身體,姚莎莎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江秋白呵呵笑着,在她的身上動作着,他一手摁着姚莎莎,一手從枕頭底下拿過來一打相片,對着一張相片認真地看着,嘴裡說着,“哦,你喜歡這個動作。”
江秋白說着,一雙大手使勁地抓住了姚莎莎的柔軟,用足了力氣狠狠地抓去,姚莎莎疼得發出了悽慘的尖叫聲!
房間裡沒有人,江秋白的臥室向來隔音效果一流,沒有任何人可以聽得到。
“你喊什麼,我可以理解爲你很舒服嗎?”江秋白說着,又拿出了第二張相片,他對着相片看了一會兒,然後說,“哦,這個動作有點難。”
江秋白說着,一條腿跪在姚莎莎的腹部,同時抓起姚莎莎的一條腿,使勁地向後掰去,“啊——!”姚莎莎又是一聲慘叫。
“你喊什麼,是興奮的嗎?”江秋白姚莎莎的腿,不動聲色地說着。
江秋白說着,又拿起第三張相片。
“夠啦!不要看了,江秋白,你說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姚莎莎在江秋白的身下,痛苦地喊着。
“我沒想怎樣,就是想和你愛愛呀!你不是很喜歡嗎,你看你這相片,很享受的樣子,嘖嘖……”江秋白看着,又拿起了第四張相片。
他沒拿起一張相片,就會研究一會兒,然後照着相片的樣子,做那個動作,只是他的動作快而猛烈,讓姚莎莎幾欲昏死過去。
姚莎莎痛得在牀上打滾,最後趴在牀上跪着向江秋白磕頭求饒。
江秋白哈哈地笑了,他拍了怕姚莎莎的屁股說,“我其實早就知道,我這老婆是在外國玩過的,有的是花樣,只是我今天才長了見識。”
“嗚嗚……”姚莎莎已經痛得直不起腰來,趴在那裡泣不成聲。
“江秋白,我求你,放了我和傑瑞,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姚莎莎跪在那裡一條狗似的求着江秋白。
“我沒什麼要求,好好跟我過日子就行。”江秋白說着,伸出手來捏了捏姚莎莎的臉蛋兒,“別一天天地想着勾引那些黃毛兒,你是有老公的人。”
“江秋白,我們離婚吧!”姚莎莎淚流滿面地說着。
“離婚?”江秋白看着姚莎莎,搖了搖頭說,“我還沒完成消滅邵氏集團的任務,我還需要我的岳父伸出援助之手,怎麼會輕易地和你離婚?”
“我答應你,我們離婚,讓我父親繼續幫助你。”姚莎莎有氣無力地說着。
“哈!”江秋白看着姚莎莎,乾笑了一聲,“怎麼可能,你以爲我傻嗎,你跟我離了婚,姚廣雄還會幫我嗎?”
“我,我給你籤協議。我們離婚,讓我父親繼續幫你,你放了我和吉瑞行不行?”姚莎莎說着,抱着江秋白的腳,嗚嗚哭了起來。
“好啦,別拿這副樣子,姚氏集團的大小姐,讓別人看見,好像我把你怎麼着一樣,你說,我是不是一下沒打你?我不過是和你做了一些夫妻之事而已,因爲你心裡沒有我,所以你會痛一些,如果你心裡有我,你會很享受的,對不對?”江秋白說着,看着姚莎莎裸着的身體,伸手去抓了一把她裸着的柔軟,他只用了三根手指,但是力度不是一般的大,姚莎莎痛得尖叫起來。
“你說,你做了背叛我的事,我打你了嗎?我只是懲罰了那個姦夫,難道他不應該受懲罰嗎?”江秋白不動聲色的說着,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寡淡的神情。
“沒有,你沒有打我,你打傑瑞是因爲他做了捱打的事,嗚嗚……”姚莎莎嗚嗚哭着,伸手去拽江秋白的手,“我求你,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放了我也放了他……”
“這件事你是當事人之一,恐怕你沒有權利解決這件事。”江秋白淡淡地說着,“我會和我的岳父好好談談的。”
姚莎莎知道,她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於是她看着江秋白說,“行,那你跟我爸爸談吧,我會勸說我爸爸,答應你的一切條件,只是,你能不能放了傑瑞?”
“什麼時候學的這麼黏,我記得姚家大小姐,我的夫人是一個乾脆利索的人。”江秋白說着,站起身來,他眯着眼睛斜睨着姚莎莎,“夫人,盡一下妻子的責任吧,幫爲夫把衣服穿好。”
江秋白說着,光着身子站在了那裡。
姚莎莎看看江秋白,流着眼淚站起身來,一件一件地幫江秋白把衣服穿好。
江秋白看看姚莎莎說,“夫人,我只能把你鎖在家裡了,因爲我怕你跟別的男人鬼混,你已經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了。”
江秋白說着,轉身出了門,在外面把房門反鎖上了。
姚莎莎四下裡尋找手機,可是根本就沒了蹤影,萬般無奈之際,她撲倒在牀上,放聲痛哭起來。
江秋白拿着那些相片,去找姚廣雄了。他告訴姚廣雄,姚莎莎只是在國外待得思想過於開放了,他說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她真是結結實實給我戴了頂綠帽子。
姚廣雄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他向江秋白深表歉意,問江秋白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江秋白說,“岳父大人,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很民主的,我不喜歡獨斷專行,喜歡徵求別人的意見,這樣吧,您還是好好勸勸你的女兒吧。”
“好!”姚廣雄陰鬱着一張臉,拿起電話給姚莎莎打電話,可是姚莎莎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狀態。
“哦,我來的時候,莎莎還在睡覺,這樣,一會兒我叫她給您回電話。”江秋白一臉平靜地說着。
“哎,真是氣死我了!”姚廣雄氣憤地說着,江秋白離去時,姚廣雄再一次地向江秋白道歉,“女婿,發生了這樣的事,是我姚廣雄教女不嚴,回頭我一定好好管教她,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真是太丟人了!”
“好的岳父,丟你的人更是丟我的人,我知道輕重的。”江秋白點點頭,彬彬有禮地對岳父說着。
江秋白回了家,他告訴姚莎莎,收拾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一會兒她的父親就要來了。
姚莎莎知道了江秋白的狠毒,她不敢違抗,於是乖乖地梳洗打扮好了自己。
江秋白告訴姚莎莎,“一會兒你幫我跟你父親提出自合作的事,我要一舉幹掉邵氏集團,如果他答應了這個條件,我會答應和你離婚,放了傑瑞,如果你不配合,傑瑞恐怕這輩子也回不了法國了。”
姚莎莎點點頭,她已經領教了江秋白的心狠手辣,傑瑞現在還在江秋白的牢房,她稍有不慎,傑瑞恐怕一輩子也無法魂歸故里了。
姚莎莎眼圈一紅,低着頭回答道,“我知道了。”
“還有,一會兒你父親來了,你不要帶着任何悲傷的樣子,你是個聰明人,這些你知道的。”江秋白不動聲色地說着,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寡淡的神情。
“好,我知道了。”姚莎莎說着,想衝江秋白擠出一抹微笑來,可是她真的擠不出來。
“好了,你自己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事成之後,我會答應你的條件。”江秋白淡淡地說着,這個時候,那首熟悉的《轉瞬即逝》響起,姚廣雄來電話了。
姚莎莎得眼圈一紅,然後趕緊伸手擦去了臉上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