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知道了姚莎莎劫持毛毛的全部經過和計劃,他馬上召集人馬,對姚莎莎用毛毛跟他做交換條件的事,進行了周密的部署和安排。
姚莎莎並沒有親自露面,她委託了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和江秋白談條件。
江秋白的辦公室裡,男人簡單說明了來意,他說姚莎莎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她只是希望放了傑瑞,然後馬上讓毛毛回來。
江秋白看看來着,張開嘴笑了,他說,“可以,在哪裡交換人質?”
男人說,“這件事你們不會報警的,因爲你不想讓外界知道毛毛是你的親生兒子。”
江秋白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已經想好了,就在時南十公里的外灘,那裡有一個守望島,我們就在那裡交換人質。”男人不緊不慢地說着。
“好,時間。”江秋白言簡意賅的問着。
“今天上午十點。”男人面無表情地說着。
“好。”江秋白說完,擡手看了看手腕,“還有一個小時,一會兒見。”
男人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姚莎莎那裡,一顆心“咚咚”地跳着,她不知道江秋白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想,又會怎麼做,她在思考,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的父親。
如果不告訴父親,萬一江秋白耍什麼陰謀軌跡,那麼她很可能會敗得很慘,但是如果告訴父親,父親一定會制止她,如果父親幫着她走這件事,那麼父親和江秋白就徹底撕掉臉皮了,她思索着父親不會和江秋白撕破臉皮,所以沒有給父親打電話。
她和她的手下又重新把計劃的程序,安排部署了一遍,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和手下一起出發了。
毛毛在車裡,已經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他使勁地踢着那兩個看護他的人。
“你們把我放了,我媽媽要是知道了,會告訴警察來抓你們的!”毛毛說着,使勁地踢着那兩個人。
“這小子還不聽話。”男人說着,拿出一條繩子,把毛毛的小手和小腳捆了,然後拿出一團白布,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毛毛掙扎着,但是到底是孩子,沒有多大力氣,一會兒就停止了。
他們來到了約定的地方,按照事先觀察的位置,找了個隱蔽的大石頭後面停車,結果發現,石頭後面已經有一輛奔馳USV了。
姚莎莎嚇了一跳,她沒想到江秋白已經先她們一步到了。
沒有辦法,她只好把車往遠處停了停,然後給江秋白打了電話。
江秋白說,“好,我們帶着人質各自下車。”
不一會兒,江秋白的兩個手下用槍抵着傑瑞的腦袋下車了,而傑瑞渾身軟塌塌地耷着腦袋。
姚莎莎一看,心裡難過得不行,她命令手下,“趕緊的!”
姚莎莎說完,那兩個打手模樣的人,帶着毛毛下車了。
江秋白拿着手機跟姚莎莎通話,“人給你送過去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姚莎莎說,“行,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好,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啊?”江秋白不緊不慢地問着。
姚莎莎眼睛盯着交換人質的雙方,已經漸漸地靠近了,姚莎莎的心揪成了一團。
“以後再說吧。”姚莎莎敷衍着江秋白,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交換人質的雙方。
終於,雙方交換了人質,兩個下人帶着傑瑞往車的方向走來了,而江秋白的人也帶着毛毛向車的方向走去。
姚莎莎心裡一陣激動,她再也忍不住了,開開車門下了車,她看着一臉血肉模糊的傑瑞,心裡難過極了,她喊了一聲“傑瑞”,然後向傑瑞跑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聽見耳畔傳來了一聲槍響,她來不及思索,傑瑞“咕咚”一下倒下了。
“傑瑞——!”姚莎莎拼命地呼喊着,可是她看見,江秋白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把槍收了起來,然後一開車門上車了。
姚莎莎明白了,是江秋白交換了人質,然後衝着傑瑞開槍了。
姚莎莎明白過來了,她嘶啞着嗓子喊了一聲,“給我開槍!”
“砰,砰!”兩個手下開槍了,可是江秋白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姚莎莎抱着傑瑞,癱軟在了地上。
江秋白很快地打發JOE把毛毛送到了我的身邊,我抱着毛毛,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毛毛看起來很堅強,伸着小手擦着我的眼睛,“媽媽不哭,媽媽不哭,等我長大了,我來保護媽媽!”
我問了JOE一些詳細地情況,可是JOE之字不提,只是告訴我這件事刁曉放參與了劫持毛毛,她受了姚莎莎的收買,精心策劃了那麼一幕。
我的心“倏”地涼了半截,刁曉放,她怎麼可以這麼做,她明明知道這是江秋白的孩子,我拿起手機想給刁曉放打一個電話,問問她爲什麼這麼做。
JOE制止了我,她告訴我,刁曉放已經被囚禁了。
“她在哪兒?”我急急地問着。
“BOSS說了,這件事你就不用過問了。”JOE說完,二話沒說轉身上車了。
我抱着毛毛,心裡異常激動,畢竟我的毛毛回到了我的身邊,江秋白會怎麼樣處置刁曉放呢?
我一時衝動,拿起電話給江秋白打了一個電話,以前我都是給JOE打電話的,可是我知道JOE什麼都不會告訴我了,於是我抓起電話給江秋白撥了過去。
江秋白接起了我的電話,我該訴他,“毛毛已經回來了!”
江秋白說,“我知道。”
我激動地不禁掉下了眼淚,“謝謝你!謝謝你讓兒子重新回到我身邊!”
我問了一些關於刁曉放的事,江秋白淡淡地告訴我,他會處理。
我知道,江秋白不喜歡我干涉他的事情,雖然我心裡不知道他怎麼處置刁曉放,但是我知道,刁曉放雖然做了不應該做的事,但是稍微懲罰她一下就行了,不管怎麼說,孩子毛髮未損地回來了。
可是江秋白根本沒有徵詢我意見的意思,簡短地把電話給掛了。
江秋白放下我的電話,和手下的人一起出去了。他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囚禁刁曉放的地方。
在那裡,刁曉放見到了江秋白。
刁曉放衣衫不整地出來了,從昨天到現在,那個公鴨桑兒和黑壯男人時不時地對她進行騷擾,恣意撫摸她的身體,但是總算最後公鴨桑兒還有理智,他說她已經交代了,上頭還沒來話,沒說把她交給我們兄弟,我們先忍忍。
黑壯男人幾次忍不住了,都被公鴨桑兒拽到了一邊,刁曉放恐懼極了。
那兩個男人,把她的衣裳死了以後,她苦苦哀求他們給她一件衣裳穿,可是男人說什麼也不同意,尤其是那個黑壯男人,隨時過來撫弄她一回。
刁曉放開始拼命的反抗着,可是她發現,她越是反抗得利害,那個男人就對她越是不依不饒,只是每到關鍵的時候,公鴨桑兒就出面,把他拽了回去。
整整一晚,刁曉放被他們已經摺磨得麻木了,現在,她早已後悔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恨不得跪在江秋白的面前,求他放了她,可是她根本看不見江秋白的身影。
江秋白終於出現了,刁曉放麻木的心,暫時復甦過來。
她看着江秋白,衣衫襤褸地撲了過去,她緊緊地抱着江秋白的雙腿,淚流滿面的哭喊着,“BOSS,我求求你,我就是一時糊塗,你饒了我,繞了我……”
江秋白看了看刁曉放,皺了皺眉頭說,“把她拽起來。”
江秋白話音落地,早有兩個男人走過來,一左一右拽起了刁曉放。
刁曉放被兩個男人拽着,極其狼狽地站在了江秋白的面前,頭髮亂七八糟地凌亂着,胸前的豐滿早已經滾在了外面。
江秋白站起身來,看了看刁曉放,輕輕地說了聲,“何苦?”
“BOSS,我求求你饒了我,曉放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刁曉放撕心裂肺地喊着,江秋白走到他身邊,伸手捏了捏那隻裸露在外面的豐盈,說,“可惜了,沒有辦法,背叛我的人只能這樣。”
江秋白說完那句話,頭也不回得地走了。
“JOE,這個人怎麼處理?”公鴨桑兒追着JOE問了一句。
“交給你們了。”JOE扔出這一句話,然後緊隨江秋白頭也不回地走了。
“BOSS——!”刁曉放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呼喊,可是很快地就不見了江秋白和JOE的身影。
公鴨桑兒和黑壯男人圍了過來,他們看着刁曉放,舔着舌頭,“小娘兒們,這就怨不得我們了。”
黑壯男人說着,“哇——!”地一聲衝刁曉放撲了過來,刁曉放掙扎着,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使勁地伸着腳踢着男人。
“毛兒哥,你幫我摁着她,小娘兒們不聽話。”黑壯男人話音落地,刁曉放感覺自己的腿被牢牢地摁在了地上。
男人張開一張充滿菸酒氣息的大嘴,向她的脣裹來,刁曉放張開嘴,使勁地咬住了男人的脣,男人“啊——!”地一聲慘叫,然後伸手抓着刁曉放的身體,用最大的氣力擰了一把,刁曉放痛得登時張開了嘴巴。
男人生氣了,掄起巴掌衝着刁曉放的臉沒完沒了地扇着,刁曉放感覺嘴裡有粘粘的液體流出……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難看了。”公鴨桑兒在一旁勸說着。
“好!”黑男人說着,使勁地摁住了刁曉放的肩膀,刁曉放感覺一陣鑽心的痛!
公鴨桑兒和黑壯男人輪番地對刁曉放進行攻擊,刁曉放已經毫無反抗的氣力,她躺在那裡,彷彿一具瀕死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