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曉放被扒光了衣服,感覺備受凌辱,她看着李美鳳在江秋白麪前撒嬌獻媚,氣不打一處來,她想到江秋白帶了這麼個女人來,反正自己也不會得好,於是張開嘴罵起了李美鳳。
“你這個狐狸精,你勾引BOSS,來羞辱我,你今天羞辱我,明天這就是你的下場……”刁曉放光着身子,被人們看猴兒似的看着,她覺得還不如一死來得痛快,於是她豁出去了,狠狠地罵起李美鳳來。
“老公,你看看這個女人,她怎麼這樣。”李美鳳說完,作出了一副特別委屈的樣子,她撅着嘴,伸手去搖江秋白的胳膊。
“美人兒,你說怎麼處置她?”江秋白看着李美鳳委屈的樣子,趕緊撫着她的肩膀哄她。
“嗯……”李美鳳看着刁曉放說,“她既然不要臉,那麼就讓她在這兒給我們表演怎麼樣?”
“表演什麼?”江秋白一時沒弄明白李美鳳的意思。
“咯咯……”李美鳳瞅着江秋白,嬌滴滴地掩口葫蘆而笑。
“美人你快說,讓她表演什麼?”江秋白說着,禁不住又去親吻了一下李美鳳的肩膀。
李美鳳微笑着,湊到江秋白的耳邊說,“我還沒看過孕婦表演舞蹈呢,就讓她這個樣子給我們表演一段舞蹈怎麼樣?”
刁曉放原本受盡凌辱,她沒有想到李美鳳說出這樣的話來,她雖然距離江秋白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已經清楚的聽到了李美鳳話語的內容。
她登時氣得渾身發抖,又一次指着李美鳳破口大罵,“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這種人是不會得到好下場的,我就是到了陰曹地府,也會變成厲鬼來捉你去地獄!”
“老公!”李美鳳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往江秋白的懷裡鑽,江秋白趕緊摟住了她,指着刁曉放說,“你,還不快表演!”
“呸——!”刁曉放氣得渾身發抖,張開嘴巴“呸”了一聲,站起身來一頭往牆上撞去。
公鴨嗓兒和黑壯男人飛一般地跑過去,抓住了刁曉放。
刁曉放豁出去了,她被兩個男人抓着,依然是破口大罵李美鳳,甚至還罵起了江秋白沒良心。
江秋白聽着刁曉放在那裡罵他,氣憤地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刁曉放。
“慢着!”李美鳳站了起來,伸手攔住了江秋白的手槍。
“怎麼?”江秋白回首看着李美鳳,李美鳳沉思了片刻說,“算了,我也懶怠折騰她,留着她一條命吧,我們走。”
“砰——!”李美鳳話音落地,江秋白還是毫不遲疑地衝刁曉放開了槍,李美鳳嚇了一跳,刁曉放倒在了血泊裡。
江秋白二話不說,大步地向外走去,李美鳳驚出了一身冷汗,緊隨着江秋白出去了。
“你,爲什麼殺她?我就是看她罵我,我生氣了,但是……”李美鳳的心怦怦地跳作了一團,她沒有想到,江秋白出手竟然是如此狠毒。
江秋白的臥室裡,江秋白上了興趣,又一次把李美鳳撲倒在身下。
一番折騰以後,江秋白氣喘吁吁地躺在那裡。
“你槍斃刁曉放的時候,不害怕嗎?”李美鳳用胳膊肘支起身體,看着江秋白的眼睛。
“背叛我的人只能如此。”江秋白毫不留情地說着,他伸出手來,撫摸着李美鳳的肩膀說,“你知道嗎,有些人,一旦你心慈手軟,他緩過勁來,就會要了你的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你滅了他,就是他滅了你。”江秋白看着李美鳳,神情寡淡地說着。
荷花端着一杯蔘湯,原本預備給江秋白送過來,可是她聽見江秋白和李美鳳在做那事,於是停了下來。本來她想轉身離去,可是無意中卻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荷花心中一沉。
說心裡話,她不知道江秋白是從哪裡認識的這個李美鳳,自從他第一天帶李美鳳回來的時候,荷花就覺得,江秋白喜歡李美鳳,到了根本不能控制的程度。
她不知道江秋白爲什麼會這樣,於是他暗中留心觀察李美鳳,可是他們愛愛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在身邊,所以她一直不知道,李美鳳大多是在那種時候,給江秋白下藥,一劑比一劑更猛。
荷花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感覺江秋白沉迷於女色的程度,到達了前所未有。
尤其是現在,江秋白根本就聽不進她的話,荷花心中暗自着急。
原本她希望,江秋白和姚莎莎離婚以後,等新聞媒體把那件事放放,她就開始勸說江秋白把我接回家,可是她沒想到,江秋白卻吸了*一般地迷上了李美鳳,並且多次說要娶李美鳳當他的老婆。
荷花心裡害怕,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真的不清楚李美鳳是在哪裡飛過來的,家庭背景如何,她一點不知,就是以前她也試探性地問過江秋白,可是江秋白和她一樣一無所知,只是他們不同的是,江秋白執意要娶他。
“少爺,你根本不瞭解那個女人,怎麼能娶她?”李美鳳不在的時候,荷花跟江秋白單獨說話。
“我喜歡她,我願意娶她。”江秋白不置可否地說着。
“可是少爺,你根本就不瞭解那個女人,你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嗎?她家住哪裡,父母是誰,什麼背景,這些你都瞭解過嗎?”荷花有些着急地說着。
“我不管,我就知道她是我最喜歡的女人。”江秋白眼神迷離地說着。
“少爺!你不能這樣!”荷花愈加得着急了,她說,“你要想娶少奶奶,林青彤是最佳的人選,你們原本就有感情基礎,這些年,她爲了你無條件付出,你認識的所有的女人,沒有人比她更愛你,況且她還爲了你生了毛毛。”
“我知道了,但是我現在對她沒感覺,我喜歡的是琳達!”李美鳳那個時候已經改名叫琳達了,她爲了復仇,掩藏了自己的真實姓名,江秋白說,“我看着琳達,哪裡都好,無一處不好,她的美麗、迷人、嫵媚、性感……”
“少爺,青彤她還帶着毛毛,等着你接她回家呢。”荷花外表沉靜而內心焦急地說着。
“不必了。我說過我不喜歡孩子,歐陽寧也離婚了,讓她嫁給歐陽寧去吧,歐陽寧不是挺喜歡她嗎,再說那個女孩不是歐陽寧的嗎?”江秋白說着,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林青彤之所以生下那個孩子,完全是因爲那一天,她看見了你和刁曉放在一起,傷心欲絕喝了好多的酒,你知道嗎,她當時就暈倒在了牀下,是我把她救出來的,她剛一醒過來就難過得從我這裡逃離了,後來,我知道貓貓是歐陽寧的孩子了,問她是怎麼回事,她才把實情告訴了我。”荷花激動地說着。
“少爺,林青彤這麼多年,可真是一顆心全部地在你身上啊!”荷花很少那樣激動,可是那個時候,她真的激動了。
“你又不是我媽媽,你幹嘛要干涉我的事?”江秋白淡淡地說着,不置可否地看了荷花一眼,“我的事,還是我自己做主吧,除非……”江秋白看看荷花,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荷花緊跟着問了一句。
“除非你是我親媽,哈!”江秋白說着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就是我親媽在世,現在也扭轉不了我娶琳達了。”
“少爺你真的想好了娶琳達了嗎?”荷花又問了一遍。
“想好了。”江秋白說着,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有些苦澀地笑了,“現在是,人家琳達在考驗我,人家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給我,一旦她考慮清楚了,我立即就昭告天下,江秋白要娶琳達爲妻。”
荷花看着江秋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少爺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想想荷花這麼多年在你身邊,哪一件事不是盡忠盡責?”
江秋白打了個哈欠,衝荷花揮了揮手,然後頹廢地躺在了牀上。
“少爺,我覺得你這段時間的身體好像也越來越不好了。”荷花說着,把蔘湯端了過來,江秋白張開嘴巴喝了一口,然後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荷花看着江秋白,嘆了口氣,轉身出去了。
荷花走到門口,恰好看見JOE進門,荷花猶豫了一下,告訴JOE等一下,她說少爺在休息,一會兒再去找他吧。
JOE點點頭,準備離開,荷花猶豫了一下,把JOE叫住了。
“JOE,有件事我不該過問,但是你也知道,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少爺身邊,還有你,從小一直在少爺身邊。”荷花猶豫了一下,張嘴說話了。
“是,荷花阿姨。”JOE點了點頭,等待着下言。
“我問你,你覺得少爺最近是不是很奇怪?”荷花問了一句JOE。
JOE皺起了眉頭,尋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嗜睡,精神狀態差,對公司的事好像不如以前用心……還有,就是沉迷於女色。”
“是,少爺這麼多年,從來沒這樣沉迷過女色,你不覺得奇怪嗎?”荷花看着JOE,目光裡滲出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JOE點了點頭,荷花衝她招了招手,JOE把耳朵附了過來,“你悄悄地去辦這件事,查清楚琳達的底細。”
“嗯。”JOE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