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鳳這樣做,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江秋白肯定會知道這件事,他知道以後又會如何?“那……那你不怕公司裡知道這件事嗎?”我看着李美鳳,不無擔憂地說着,如果說上一次事故,我幫她攬下了責任,那麼這一次,我還有那樣的能力嗎?
我看着李美鳳,不無擔憂地說着,“可是美鳳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公然貼公告,公司裡上上下下都知道了這件事,公司會怎樣處理你?江總知道了,會高興嗎?”我本來不想說江秋白,可是我知道事已至此,已沒有必要隱瞞下去了。
李美鳳悽然地笑了,她說,“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參與了這件事,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但是不澄清這件事,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尤其是邵副總和謝部長還是那麼好的人,所以我已經決定了。”
“你決定了什麼?”我看着李美鳳,多少有些緊張地問着。
李美鳳看了看我,一臉淡定地說着,“我決定不回公司了,慢慢地在別的公司找個工作。”
李美鳳說完,我心裡不無惋惜,因爲美鳳要離開我去別的公司,我們以後就不能朝夕相處了,但是惋惜的同時,我也有舒一口氣的感覺,因爲我覺得美鳳既然去了別的公司,就不必在爲此事負責任了。
美鳳剛剛做了流產,她才只是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十九歲的女孩,她經歷的事已經夠多了,如果可以退出,那麼我覺得倒也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我感覺心裡反而輕鬆了一些,我抓着李美鳳的手說,“美鳳我覺得這樣也行,你去了新公司,一定要學會長大,我們不能再繼續犯糊塗的錯誤了。”
李美鳳看着我,眼睛裡漸漸閃現出淚花,她停止了洗衣服,用那雙溼手緊緊抱住了我,她附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着,由於離得太近,她說話的熱氣噓在了我的耳朵上,癢癢的。
李美鳳抱着我,輕輕地說着,“青彤我知道你是一個特別特別善良的人,這一輩子,我也不會忘記你的!”
我聽了李美鳳的話,不知不覺地也想哭。
不管怎麼說,我和李美鳳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我十八歲來到公司上班,現在已經快二十歲了,在公司近兩年的時間裡,我先後交了刁曉放和李美鳳兩個朋友。
刁曉放因爲歐陽寧那件事,至今怨恨着我,對我的態度不冷不熱,甚至還夾雜着說不清楚的東西在其中。我知道,一份友誼,甚或是感情,如果走遠了,不管什麼原因,有時甚至會不如從來都沒有走近過,就像我跟刁曉放,曾經一度,我們走得那麼近,幾乎是無話不說。可是如今,我和她之間隔了一條看不見的河,雖然我有心跟她緩和關係,可是在她那邊看起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想起刁曉放,我心裡就不是滋味,如今,李美鳳又要離開我。不管怎麼說,我和李美鳳也算是患難之交了,我們之間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年齡相同,一起進的公司,一起進入雲舞霓裳,李美鳳告訴我,我第一次畫着三朵荷花進入雲舞霓裳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其中了。
我抱着李美鳳,心中似有萬語千言,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因爲我知道,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她離開公司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李美鳳要離開公司了嗎?”江秋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似乎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嗯……”我點點頭。我覺得我必須得把這個消息告訴江秋白,因爲身在江秋白的身邊,我明顯地感覺到了,儘管他處分了邵染楓和謝傾城,可是絲毫也看不出他開心了一些,相反,這兩天還被李美鳳的公告氣得眉頭緊鎖。
“好啊,那就走吧。”江秋白用着那一成不變平靜而寡淡的口吻說着,“她要走,就讓她走吧。”
“她說……”我看着江秋白,揣摩不透他說這話的意思,於是想多說兩句幫李美鳳解釋兩句,讓江秋白心裡別當回事,從而徹底放下這件事。我說,“她感覺自己沒臉面繼續在江氏集團了。”
“哦……”江秋白不知可否地問着,似乎在等待着聽下文。
“她說她給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還造謠言說了邵副總的壞話,致使邵副總受了牽連,同時還讓我和謝部長也受了牽連,所以她內心愧疚……”我看着江秋白的臉色,說着李美鳳的愧疚心理,希望江秋白能理解她,從而自己也不再生氣。
可是我說着說着,感覺江秋白的臉上現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他眉頭緊鎖,大口地吸着煙霧。
跟江秋白在一起這麼久,我早已能夠準確的判斷出江秋白的情緒,我看着他的臉色,終止了我的話語。
我知道現在最聰明的作法就是什麼也不要問,於是我乖乖地轉到他的身後,伸出我纖細的手指,開始一下一下地掐着江秋白的肩膀,希望用這種方法緩解一下他煩亂的神經。
江秋白大口地吸着雪茄,慢慢地問了我一句,“青彤你跟了我多久了?”
“再過兩個月正好兩年。”我想都不用想地回答着,因爲和江秋白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值得記憶的日子,沒有什麼比江秋白對於我來說更重要了,所以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着。
“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江秋白淡淡地說着,左手架着黃花梨菸嘴的手緩慢地時上時下,一口一口地吸着雪茄。
“不知道……”江秋白問的這個問題,我曾經也無數次地思考過,但是想來想去都覺得似乎不是那麼回事,於是我回答着“不知道”,內心深處期許着江秋白自己能告訴我答案。
“那你就隨便猜猜。”江秋白吸完了一支雪茄,把黃花梨菸嘴放下,然後頭向後,半仰着享受着我細緻地揉捏。
“喜歡我……聽話,好脾氣……”我試探着說着一些自己都覺得沒什麼水準的詞。
江秋白伸出左手的食指,在眼前晃了晃,說了一句,“No——!”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告訴我吧。”我用了一種撒嬌的口氣說着,順便在江秋白的脣上親吻了一下。
江秋白似乎突然之間來了興致,他猛地回手抓住了我細小的胳膊,稍一使勁就把我拽到了他的臂彎裡,我順勢往下一坐,剛好坐在他的腿上。
江秋白看着我,不說話了,他伸出左手食指,又開始一上一下地撥弄着我的嘴脣,上一下、下一下,麻麻的癢癢酥酥的感覺,我禁不住把他的手指含在了嘴裡,用我溼潤的舌頭卷舔着他修長的手指。
江秋白被我的舌吮得一時興起,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一把扯開了我的前襟。
江秋白伸出修長潔白的大手,把我的胳膊使勁地抓在手裡,他稍一用力,我就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地喊着,“哎呀!老公慢點,老公慢點……”
江秋白看着我痛苦的神情,張開嘴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我以爲他笑了,沒想到他張開嘴竟然叼住了我的粉嫩,他叼着那柔軟,不是慢慢地*,而是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般用牙齒慢慢地咬着……
他用的力氣小一點,我便禁不住呻吟,他有時故意用比較大的力氣,我就疼得“不要不要”的,江秋白似乎很享受我的呻吟和叫喊,於是就輕一下重一下地咬着我,知道他聽夠了這種聲音,纔開始用他的長舌吮起來。
剛剛經歷了那樣痛痛的小折磨,現在被他這樣麻麻酥酥地*着,我不覺得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我聽見荷花在跟江秋白說話了,“少爺,今天晚上的晚餐到底是準備六個人還是八個人的?”
江秋白聽到了荷花的說話,不慌不忙擡起頭來。
我趕緊慌亂地把衣服拽下來,遮住身體。
荷花早已經看出了我的尷尬,可是她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依然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
江秋白看着荷花,他似乎尚沒有從剛纔的美妙中走出來,而是伸出一隻手,放進我的衣服內,繼續一如既往地撫摸着,微微皺起眉頭,淡淡地說了一句,“八個人的吧。”
“好。”荷花答應着,轉身出去了。
“你守着荷花還摸我幹什麼?”我看着荷花的背影,小聲地埋怨着江秋白。
江秋白看着我驚恐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我上翹的鼻子,說,“我就喜歡你這副驚恐的樣子。”
我忽然想起了他剛纔問我的那句話,於是認認真真的看着他說,“你剛纔讓我猜你喜歡我什麼,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江秋白看着我,沒有說話,三下五除二,只用了兩把就撕掉了我的衣服,似乎只是一眨眼,我就近乎全裸着站在了江秋白的面前。
我雖然已經熟悉了他的這種折磨人的方式,但是臉上仍然帶着些許吃驚的表情,不由得又微微張開了嘴脣。
江秋白伸出雙手,一隻手抓着我一條腿,一隻手託着我的脖頸,象抓一隻小動物一樣把我抓進了洗手間,他這個動作讓我有些不舒服,因爲我的另一條腿還剛剛離開地面,整個人像個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又蹬又踹,江秋白看着我驚慌地狼狽樣子,咧開嘴笑了,他說,“我就喜歡你象個小動物似的驚恐的樣子。”
江秋白說着,已經把我半抱半拽地弄到了洗手間,放到了地上,我站穩身子,接着又認認真真地問了一句,“除了那一點,還有嗎?”
“還有就是你像荷花一樣的絕對忠誠。”江秋白說着,已經打開花灑給我沖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