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的時間,我來到了雲舞霓裳。
見到江秋白的那一瞬,我不顧腳底下12釐米高的鞋跟的高度,猛地張開雙臂撲到了他的懷裡。
“秋白,老公,我真的要嫁給那個江成軍嗎?”我抱着江秋白,夢囈一般地親吻着。
“是。”江秋白不容置疑地點了點頭,然後伸手環着我的身體,把我輕輕地從地面托起,用他那修長而迷人的目光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說,“真的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使勁地點點頭,伸出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張開嘴巴親吻着他,“秋白,從我跟你那一天起,我就做好了一切最壞的打算,即使到最後,我粉身碎骨,一無所獲,我也無怨無悔。”
江秋白看着我,張開嘴無聲地笑了,他閉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我說,“你真的想要這個孩子嗎?”
“真的,真的,真的!”我一疊聲地說了三個“真的”,我抱着他的脖頸,附在他的耳畔輕輕地說着,“特別渴望!”
我告訴他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要一個和他共有的孩子,那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有了他(她),今後,不管再遇到什麼風雨,我都願意心甘情願的去接受,因爲那是我和江秋白的愛情結晶,那是我全部的愛。
我說過,我始終堅持一生只愛一個人的愛情觀點,過去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將來還是這樣。
江秋白看了我一會兒,點了點頭,這一次,他沒有象以往一樣帶我去衛生間洗澡,然後給我抹那淡紫色的液體,也沒有拿着那個和女人身體線條差不多的小瓶子,讓我喝那些液體,我知道,那些都是可以避孕的。
這一次,他直接把我放在了那張柔軟的大牀上。
躺在那張我熟悉的大牀上,看着高大挺拔有着法國雕塑家羅丹筆下的人物思想者一般挺直鼻樑的,面部線條立體到接近完美的江秋白的臉,我的心裡禁不住又是一陣撲撲亂跳。
我親愛的人,雖然我知道一直以來他都在用那種液體避孕,他曾經說過,不會輕易地和任何一個女人生孩子,可是現在,爲了我,他願意生孩子。
我的心恍如不平靜的大海波濤,一陣一陣地起伏着。
江秋白看着我,然後伸出手來,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近乎粗暴的撕扯着我的衣裳,也不象心情鬱悶的時候,看着我一點一點地自己脫去所有的衣裳,他伸出手,慢慢地爲我脫去最後一件小衫。
我跪在他的面前,輕輕地爲他寬衣解帶,這個動作我已經習慣了,從我最初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用強制的辦法教過我怎樣伺候男人。
他是我的男人,我願意伺候他。
當江秋白最後一件襯衣被我脫掉的時候,看着那潔白細密的肌肉塊,像一層層的小山巒似的美好地起伏着,我忍不住,張開嘴巴,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秋白,你真的要娶那個姚莎莎了嗎?”我親吻着江秋白潔白細密的肌肉,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個夢,難道一切真的像那個夢境一樣,終將成爲一場空嗎?
“是的,家族的需要,沒有辦法。”江秋白說着,伸出手擡起了我的下巴,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說,“女人,我的小女人,你知道嗎,你這個動作讓我受不了!”
江秋白說着,使勁地把我掀在了牀上,就在我人仰馬翻的時候,江秋白象我的一片天空一樣,整個地把我覆蓋了。
我閉着眼睛,彷彿在一片大海波濤中徜徉,蔚藍的海水,美麗的浪花,成羣的魚兒,我甚至看到了五彩斑斕的美麗的珊瑚,我緊緊地抱着江秋白,緊緊地閉着眼睛。
我希望,時間能在此停留,在此定格,永久地定格在我和他的這個美麗的早晨。
原本我們是想定在晚上的,可是自從姚莎莎發現了我以後,她已經對我加緊防範了,就算在江秋白辦公的時間,她也會不定時地來探望的。爲保險起見,我們選擇了早上。
當江秋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趴在我的身體上的時候,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
我緊緊地抓着江秋白,生怕這一刻就要過去,生怕他就要離開我身邊。
以爲那一刻,我已經有感覺,我感覺小腹在微微的發熱,我們的孩子似乎已經開始在那裡安家了。
我抱着江秋白,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江秋白翻身躺在了一旁,他睜開眼睛,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習慣性地伸出他的手指,開始上一下下一下地撥弄着我微厚的雙脣,慢慢地說,“孩子已經在你的肚子裡了,你感覺到了嗎?”
“嗯。”我看着江秋白,眼睛裡不由得放射出激動的光芒,使勁地點了點頭,把雙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緊緊地抱着,就像是抱着一個希望。
“我還有事,中午我要和姚莎莎一起吃飯,你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江秋白說完,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江秋白的電話響了,江秋白隨手接了起來,電話裡傳來了姚莎莎的聲音,“老公,宴會十二點正式開始。”
“好的,我一會兒就到。”江秋白說着,掛了電話。
看着江秋白在我的身邊坐了起來,我趕緊起身,從後面緊緊抱住了他。
“怎麼,不願意然我走?”江秋白拍拍我的手,笑了,“好啦,你已經險些砸亂了一次我的計劃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繼續砸下去了,我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的肩上抗的是我父親留下來的基業——江氏集團,只能這樣了。”
江秋白說着,站起身來,穿上了他的衣裳。
沒有辦法,我也只好從牀上爬了起來,穿起了自己的衣裳。
江秋白轉過身去,倒了一杯水,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後隨手又倒了一杯,轉身遞給我,“你也喝一杯。”
“我不渴。”我擺擺手。
“喝了吧,或許我們的寶寶渴了呢。”江秋白意味深長地說着,我不由得笑了,接過了杯子,一仰脖把那一杯水喝了下去。
江秋白說,“你現在趕緊離開這裡,姚莎莎很快就要到了。”
我聽了,不由得內心裡慌亂,我不能再象上一次一樣,被姚莎莎堵在這裡,於是我趕緊收拾完畢,江秋白衝我擺擺手,我極不情願地轉身離開。
剛剛出了江秋白的門口,我忽然想起,我的項鍊落在了牀頭櫃上,於是我趕緊返回去,從牀頭櫃上拿起了項鍊,江秋白那個時候已經去了衛生間,我聽見衛生間裡的水龍頭嘩嘩地響着。
我拿起項鍊,轉身剛想走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女人高跟鞋的腳步聲,在象江秋白的房間走來,我嚇得趕緊鑽到了牀底。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雲舞霓裳的壁櫥門響了,有人直接從江秋白的辦公室,拉開壁櫥進了雲舞霓裳。
我嚇了一跳。
雲舞霓裳是江秋白的私人場所,自從活動被取締了以後,這裡幾乎不怎麼來外人了,除了荷花和Joe之外,當然姚莎莎也知道這裡,其他人即使知道,也不會有人敢放肆地推開壁櫥進來。
我趴在牀底,禁不住擡頭往上看,結果一看則已,看後嚇了一跳。
進來的那個人,完全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她不是別人,而是刁曉放。
我的頭“嗡”地一聲。
刁曉放怎麼會來這裡,並且還是自己打開的壁櫥的門進來的,這說明什麼,這隻能說明她和江秋白的關係不一般!
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爲什麼我完全不知道,我曾經拿着刀片割脈搏以生死相威脅江秋白,他已經答應我了,不會和刁曉放怎麼樣,可是現在,刁曉放竟然打開壁櫥的門,偷偷地進來了。
我感覺一陣眩暈,但還是秉住了呼吸,側耳在牀底下靜靜地聆聽着。
牀的四周垂着一層厚厚的帷幔,距離地面只留下了一釐米寬的縫隙,我不敢撥動那帷幔,只能靜靜地側耳靜聽。
江秋白從浴室出來了,他並沒有發出任何吃驚的聲音,我聽到的只是熟悉的皮鞋的聲音。
“Boss!親愛的!”刁曉放喊了一聲,然後是“咯噔咯噔”高跟鞋的聲音,然後又沒有了聲音。
我按耐不住,禁不住挑開一點帷幔向外望了出去,我先是看見一雙男人的腳和一雙女人的腳緊緊相對着,然後是女人白皙的小腿,大衣,和男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的身體。
“你怎麼來了?”江秋白抱着刁曉放,聲音仍然有些意外。
“我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刁曉放說着踮起腳尖,趴在江秋白的耳畔說了一會兒話。
然後是一陣沉默,江秋白伸出手來,拍了拍刁曉放的後背,說,“好,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不行,你還沒有獎勵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刁曉放說着,開始摟着江秋白的脖子,在他的身上扭動着。
“我十二點要去和姚莎莎吃飯,現在已經十一點二十了。”江秋白有些着急地說着。
“來得及……”刁曉放說着,猛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我的眼前立刻呈現出一個白花花扭動的女人身體。
江秋白一把抱起了她,張開嘴巴叼住她的豐滿,刁曉放一陣嫵媚的笑聲透過厚重的帷幔撞擊着我的耳骨。
我感覺眼前一陣眩暈,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