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碧落嘲諷的看着徐匯,“你還是讓他出來,別再浪費時間,要是他在帳篷裡面待兩年,我也要等他兩年不成?”
徐匯懶洋洋得說道:“我兄弟能在帳篷裡面待兩年也是我兄弟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在帳篷裡待兩年給我看看?”
“再說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是個秒射男不成?”
徐匯一張嘴能把人活活氣死,就算是久經沙場的潑婦都能被徐匯罵的口吐鮮血,更不要說碧落這種從龍虎山走下來的道士,眼睛長在頭頂上,走到哪別人都是畢恭畢敬,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氣的渾身發抖,一直手指着徐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李雲帆走出來,看到碧落這幅模樣,張口問道:“他怎麼了?”
徐匯一臉無辜的搖搖頭,說:“不知道,好像是羊癲瘋犯了吧!”
“羊癲瘋,那你找個木棍塞到他嘴裡,省的待會一不小心咬到舌頭了!”李雲帆好心的說道。
徐匯真的在地上撿了一根小木棍往碧落嘴裡塞去。
“滾!”
碧落怒吼一聲,一把將徐匯手裡的木棍打掉在地!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徐匯撇了撇嘴,旋即屁顛屁顛跑到李雲帆身邊,問道:“帆子,怎麼樣,搞定了嗎?”
“有點頭緒了!”
李雲帆點點頭,走到馬村長身邊,“老人家,你們村子裡面是不是有個叫張東亮的村民?”
“你怎麼知道我們村子裡有個村民叫張東亮?”
馬村長一臉詫異的看着李雲帆,眼神中帶着一絲震驚,僅僅是在帳篷內待了這麼一會,就能知道村子裡一個村民的名字,這也太神奇了,難道說這年輕人也是個高人?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跟我說說這個張東亮是個什麼樣的人?”李雲帆問道。
馬村長乾咳了一聲,說:“這怎麼說呢,這張東亮從小就出生在我們張馬村,不過從小他就父母雙亡,靠着吃百家飯長大的,但這孩子不學好,從小就偷雞摸狗,長大了更是變本加厲,成了個小混混,還因爲打架被抓進進去過!”
“那他這個張東亮現在還在村子裡面嗎?”徐匯繼續問道。
“一年前他刑滿釋放就回到村子裡面,住在一個他父母留下的一間破房子裡面,再沒有離開,現在應該在家!”馬村長誠實的說道,“大師,你的意思是我們張馬村不下雨,和這個張東亮有關係?”
“這個不好說,你還是先帶着我去找一下張東亮!”
“好,好!”
馬村長連忙點頭,帶着李雲帆向着村子的西面走去,一大羣村民跟在後面,就連碧落都跟在後面,滿臉冷笑的看着李雲帆的背影,他倒要看看着這李雲帆到底打着什麼主意。
馬村長帶着李雲帆在一間破敗不堪的石瓦房前停了下來,說道:“大師,這裡就是張東亮的家了!”
李雲帆打量着面前的環境,實在是太破了,屋子面前雜草叢生,隨便用石頭壘了圍牆,房子更加的破,連屋頂都快沒了,只是隨意的用稻草遮擋在房上,真不知道這樣的房子怎麼能住人!
李雲帆走到門前,準備敲門,不過他放棄了,因爲這屋子根本就沒有門,他敲個屁啊,直接擡腳走進房間。
我艹!
走進房間的那一瞬間,李雲帆心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面前這一幕實在是太辣眼睛了!
“牛逼!”
徐匯跟隨在李雲帆的後面,走進房間看到這一幕,豎起大拇指,一臉敬佩!
馬村長跟在兩人的後面,看到屋子裡面的情況,臉色氣的煞白,差點沒有“嘎”的一下抽過去,好不容易纔順過氣來,忍不住大罵道:“張東亮!?”
只見一個鬍子拉碴,一臉滄桑,身上穿着破舊衣服,大概三四十歲的中年人站在屋子的正中央,褲子半脫,手裡拿着一隻母雞,正在他兩腿中間上下,母雞發出有氣無力的慘叫。
張東亮卻一臉興奮,甚至沒有發現李雲帆他們的到來,等聽到馬村長的吼聲,才後知後覺,轉過頭看到馬村長等人,這纔不慌不忙的穿上褲子,將母雞扔到一旁。
這母雞不知道是不是被張東亮幹傻了,扔到地上之後居然也不跑,只是在無力的慘叫!
馬村長氣的吹鬍子瞪眼,聲音顫抖的說道:“張東亮,你在……在做什麼?”
“村長,你不都看到了嗎,我在艹母雞啊!”張東亮理所當然的說道。
“真牛逼!”
徐匯衝着張東亮豎起大拇指,他是真心覺得張東亮nb,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大部分都是女人和狗,或者女人和其他動物,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和母雞,太吊了!
張東亮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說道:“一般一般,全球第三,哥們看起來也是同道中人啊!”
徐匯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我一般只是和人,對動物沒啥興趣!”
張東亮露出一副前輩的模樣,說道:“這你就不行了,男人和女人,雖然也很爽,但我跟你說,只要你嘗試了和母雞啪啪啪,保證你不會在想跟女人做!”
“不可能!”徐匯立馬否認!
“這可不一定,我跟你說,女人那絕對比不上母雞,母雞那塊一分鐘能縮進三十多下,而且溫度是三十六度,比女人那可舒服多了,要不然你試試?”張東亮拿起母雞,極力推薦道。
徐匯擺擺手,說“算了,我還沒有這麼重口味!”
李雲帆在一旁一臉黑線,自己到底是來幹嘛的,這倆貨居然還討論上這種事情了!
馬村長更是氣的渾身哆嗦,連氣都喘不勻了,大聲的罵道:“你個畜牲,居然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切,村長,你有老婆暖被窩,我又沒有老婆,自然只能跟雞做了!”張東亮理所當然的說道,“你要是看不慣,就把你兒媳婦給我睡,我保證不跟母雞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