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果真是你嗎?萱兒。”費仲滿是哭腔的叫到。這費仲雖然是個男子,但是比之閹人都好不到哪裡去,除了會趨炎附勢狐假虎威之外,此時被自己的女兒打了都還語帶哭腔,卻是可笑。
靳東子夫等人在空間裂縫之中見此不免搖頭皺眉。而石磯則更加直接,卻是對對方滿口嘲諷,顯然把費仲當成了閹人一黨。
“是我,爹爹。”費萱回話道。
“你個死丫頭,你敢打你老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
就在費萱回話之後,讓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那費仲竟然直接跳了起來卻是對那個只有十數歲的小身影直接來了一頓拳打腳踢。而那費萱則一動不動的站着任由費仲施暴。
藏身空間裂縫裡面的靳東數人甚是氣憤,石磯更是把持不住了卻是驅使了種在費仲身上的禁制。那費仲登時心如刀絞一般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靳東連忙阻止了石磯,接着便將費仲身上的數到禁制全部解開。
石磯不解,卻以爲靳東要放過費仲,如此不免抱怨起來。
“你這樣做雖然自己舒坦了,但是若被申公豹發現了,那我們的還如何跟蹤對方?”靳東反問道。
“靳兄說的對,石磯道友倒是急切了些,對方充其量只是狗咬狗,我們靜觀其變就是。”子夫也開始發表自己的見解。
雖然對方二人說的有禮,但是石磯畢竟是女流之輩,如此被對方這麼一說之下自然有些掛不住面子,臉上依舊不悅。
靳東見此不免安慰道:“你也教訓過了,你看現在那費仲不是安分了嗎?你若再教訓他等下申公豹就要出來了。”
就在靳東說這話的時候,鹿臺大殿門開,申公豹卻是正巧從其中走了出來。想來因爲聽到外面爭吵,如此忍不住要出來一探究竟了。
“怎麼回事?”申公豹陰沉着臉說道。
費萱和費仲似乎很怕對方,兩人支吾了半天卻是低着頭不敢起來正視申公豹。
“好了,你們進來吧。”申公豹見這父女二人這番模樣,如此氣消,卻是一甩手進了殿內。
費仲二人不敢違命,卻是直接跟了進去。要知道這費仲費萱二人平日裡可是高人一等的存在,飛揚跋扈慣了,但是自從跟了申公豹之後他們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卻是要在對方面前裝其孫子,倒是也算報應。
靳東數人通過空間裂縫進入了鹿臺大殿裡面,此時申公豹已然焚香完畢,準備施法。
只見這鹿臺大殿的正中間設了一個祭壇,卻是五尺高的樣子。
那祭壇中間擺着七個碗口以七星模樣擺開,在那七個海碗的下面壓着一卷古樸的卷軸,此時卷軸打開,其中不知道什麼緣故竟然吐出了道道火舌,這景象卻是和先前靳東用來尋找和開啓神器秘境的卷軸有幾分相似卻又不同。
在祭壇的正前方有一尊木雕的雕像,那雕像長着一顆碩大的頭顱,五官細小糾結在一起,而身上則是長滿的層層鱗片,又有兩個飛翅被
在身後,樣貌卻是醜陋極了,看樣子自然不是三清大神女媧聖靈一方的存在。
顯然這申公豹在祭祀雕像中的存在。
“主人。”石磯和熬丙等人一時疑惑便要說話,靳東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衆人繼續觀看。
過了一會兒,倒是子夫忍不住了:“難道建鹿臺就是爲了這個?那雕像中的神靈是何方神聖,竟然值得申公豹如此膜拜。”
靳東聽對方這麼一說卻也開始聯想,這鹿臺建有數十丈高,俯可睥睨大地,仰可銜接星辰,卻似乎還真的有些特殊妙用。
“難道……”
就在靳東說話的時候,只見申公豹做法將一道靈力注入卷軸之中,那捲軸登時靈光大盛直衝鹿臺塔頂進入雲霄。
“萱兒,你過來。”申公豹見術法乃成卻是將收對着費萱一招,費萱心驚膽戰的走了過來,接着便在申公豹的要求下盤膝做在了卷軸上面。
登時卷軸上的火舌騰起顯得更加旺盛了,但是費萱端坐其中卻是一點都未收到傷害。
費萱一時倒是放心下來,可是沒過多久,申公豹又對着費仲吩咐道:“你去,將她的手腳動脈割開。”
費萱聽到申公豹這麼吩咐心下大急,接着便要從卷軸上面跳下來。顯然這申公豹是要將她當作祭品獻祭掉,如此以費萱的性格自然不允。
申公豹似乎早就知道對方會有這番表現,如此早便做了準備,因此此時哪裡還容得了對方臨陣脫逃。
只見申公豹手中掐訣,接着在費萱所做的位置便有數個腳鐐手銬現了出來,那寫腳鐐手銬似有靈性一般便紛紛扣住費萱的手足卻是將其禁制在了臺上。
“師傅,這是爲何,難道徒兒服侍不周,抑或是有什麼事情做錯了嗎?”費萱眼中噙淚的說道,卻是和剛纔準備逃跑時的果決表現完全不太一樣,柔弱不少。
申公豹一臉冷漠:“你沒有做錯什麼,而且你服侍爲師服侍的很好,只是你的命該如此,所以就怨不得別人。”
“爹爹,救我,爹爹。”費萱知道向申公豹求助無用,如此只得轉而向費仲求救。在她看來,這費仲好歹是她的親生父親,因此即便平時不怎麼待見她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不過這次還真被她猜錯了,費仲本就是軟弱無骨之人,因此自然不敢反抗申公豹的,此時申公豹要求他將費萱的手腳動脈割破,他倒是顯得很是樂意的樣子。
“這申公豹着實可恨,竟然讓費仲去割斷他親身女兒的筋脈,那費仲也是該死,虎毒焉不食子,他卻似乎巴不得將自己的女兒誅殺了。”石磯將眉一皺分析道。若不是因爲靳東攔着她此時顯然就要衝上去將申公豹和費仲這兩個男人大卸八塊分屍掉了。
費仲拿着一把匕首向祭壇上面走去,費萱一臉恐怖的盯着對方,卻是顯得很是無助。
終於,費仲來到了費萱面前。費萱不停的哀求對方。只見刀起刀落,接着費萱一陣尖叫,那費仲便對着費萱的右手切了下去,登時鮮血
從費萱身上迸射出來。
費仲依言將費萱的四肢進階割破了動脈,一道道殷紅的鮮血從到卷軸上面,接着整個卷軸上面的大火如同被澆滅了一般慢慢表的越來越小,最後整個古卷軸如同被血染了一般開始迸射出道道鮮紅的冷光,那冷光從卷軸上面騰起,接着將費萱整個人吞沒了。
申公豹在一旁見得這番模樣卻是大聲叫好,顯然他所期待的陣法就要大成了。
只見又過了數刻鐘,那紅色的冷光轉而變成清冷的銀白之色,而先前被紅光包圍的費萱則不見了蹤影。
申公豹將手中法決一收,接着口中念動咒語將一道橙黃符咒望祭壇上面的卷軸之中打了出去。那捲軸中的銀白冷光遇到符咒之後騰的便望空中激射而去,申公豹見此知道陣法乃成,如此指示費仲進入卷軸的銀光之中。
費仲猶豫不決,先前申公豹對待費萱的方式讓他很是警覺。
“進去!”申公豹催促道。
費仲不好違抗值得亦步亦趨的向卷軸所在的位置走去。
申公豹見此心下大惱,接着手掐法決便將一記靈力打了出去,那費仲被申公豹的靈力正中後心如此腳下不穩便撲向了卷中之中。
只見在費仲整個身體撲入銀光的時候,壓在卷軸上的七個盛滿清水的碗口登時被激發了一般亮了起來,接着銀光大勝之下如同有一股蠻力將費仲消化融入了銀光之中沖天而去。
這費仲顯然是被銀光大陣傳送了出去,可惜的是他是被申公豹推進去的,因此腳下不穩卻是跌了一交,竟然生生將雙腿留在了銀光之外,如同被齊膝切割了一般。
“你們看出來了嗎,那是一個傳送陣法。”靳東目不轉睛的盯着大殿中央的請對其他人說道。
子夫接話說道:“恐怕這個陣法還是傳送的域外去的。”
那陣法的靈光的方向直指天際,顯然目的地並不在本土。靳東見了心下明瞭,古人沒有外星球的概念,但是他是後世穿越過來的,此時被子夫這麼一提醒自然也便明白。這申公豹驅使出來的陣法恐怕就是類似星際之門的東西,通過這陣法便可以傳送到其他星球。
“難怪這麼長時間沒有人找到混沌鍾。”靳東突然如同大徹大悟般說道,卻是把子夫等人搞的有些莫名其妙。
申公豹見陣法測試沒有問題,如此也飛身上了祭壇朝銀光走去。只見他在即將走入陣法的時候突然將費仲的兩條腿踢下臺子,卻是一臉鄙夷的顏色,顯然對對方也是沒有好感。
銀光再次活躍起來,接着申公豹便被傳送了出去。靳東等人見此同時跳出了空間裂縫。
“靳兄,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子夫向靳東問道。
“當然是跟上去了。”靳東毫不猶豫的說道,“石磯,你和龍三守在這邊,我和子夫兄跟過去看看,若有什麼異變就指望你們了。”
石磯和熬丙點頭示意,靳東見此不再遲疑,卻是同子夫一起走上祭壇進入了那銀光陣法傳送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