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千年名釀!”
這剛和蠻裂走進了店裡面,門口的兩位穿着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姐便是躬身說着。
店裡面的裝潢那叫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而且濃濃的古香之意迎面撲來,混合着酒香,確實讓人這心情都不一樣了。
“那好,請問兩位需要我帶你們參觀一下麼?”
陳陽和蠻裂剛走進店裡面,便是有一個長相姣好的旗袍妹紙走了過來,溫柔地問道。
“那就麻煩你了。”陳陽微微一笑,導購妹紙便是帶着陳陽等人開始在這店裡面逛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店的規模還真是不小,一共有六層。全是酒,而一層和一層賣的酒檔次都不一樣,第一層是大衆消費,賣的就是普通的酒。越往上酒越貴,第六層就是高端消費。
既然蠻裂想喝酒,那自然是得去找最好的,直接就上第六層,而這第六層基本上全是獨立的小包間,用屏風遮擋了起來,那旗袍妹紙帶着陳陽和蠻裂在一個包間坐下以後,就開始介紹酒的種類。
“那什麼,不需要介紹了,你們這最好的酒是什麼?”陳陽擺了擺手,便是直接問道。
旗袍妹紙不由得一愣,旋即微微笑道:“最好的酒自然是紫雲釀。已經有千年的歷史了。”
陳陽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行,就這個,先拿一壺過來。”
旗袍妹紙見陳陽竟然如此豪爽,連價格都不問,心裡面頗是覺着詫異,暗暗打量了一番陳陽和蠻裂的穿着和氣質,也並不像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出於好心,旗袍妹紙就笑道:“這位先生,我們這裡提貨之前需要預付定金的。”
“多少錢?”
“這紫雲釀一壺有一升,現在紫雲釀一升的價格市場價是六千四百二十三萬,本店秉承着客戶至上的原則,零頭就不算了,一共六千四百萬,定金是百分之十,六百四十萬。”
陳陽差點沒把口裡麪茶給噴出來。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地大聲問道:“多,多少?”
“六千四百萬一升!”
陳陽確信自己沒聽錯後,不由得暗暗倒吸一口涼氣。
我尼瑪。一壺酒賣六千四百萬,他媽比搶錢還要賺錢啊!!
陳陽嘴角抽搐,遲遲沒有說話,看的那旗袍妹紙表情稍微有些不對勁,心裡面基本上可以確認了,陳陽和蠻裂並非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不然聽到這個數字,那陳陽也用不着這麼吃驚。
當然。妹紙也沒嫌棄的意思,畢竟這種東西,也並不是幾個人消費得起的。
“先生,你還需要麼?”
旗袍妹紙見陳陽遲遲不說話。又是輕聲問道。
陳陽咳嗽一聲,雖然國家是可以報銷,但是這數字確實太他媽扯淡了,黃金做的酒也不可能這麼貴啊!
其實陳陽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已經想帶着蠻裂離開了,可是一看蠻裂那樣子,都沒買過什麼東西給他,再說了。這要是走了,那也挺尷尬的。
但是別說是六百四十萬了,陳陽身上就幾百塊錢,還是杜佳走的時候忘記拿走的。
“這個……”
陳陽心中苦笑,這麼貴,早知道就不來了。
正遲疑着,隔壁忽然傳來了一個不悅的聲音。
“沒錢就不要來這裡丟臉嘛,不是自取其辱麼?”
陳陽眉頭一皺。對着蠻裂道:“我怎麼聽見有狗叫的聲音?蠻裂,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蠻裂淡漠地點了點頭。
旗袍妹紙瞧見陳陽和蠻裂一唱一和的,差點就笑出了聲,可是她哪兒敢笑出來。明顯地要出事了。
“膽子倒是挺不小的。”隔壁的包房裡面又是傳來了淡淡的鄙夷聲:“刁民罷了。”
“咦!?蠻裂,是不是又有狗叫了?”
“是!”
旗袍妹紙心裡面不由得苦笑一聲,知道事情肯定是麻煩了。
果不其然,隔壁登時就傳來了拍桌子的聲音。
“不知天高地厚,給我去看看,誰敢在我面前撒野!”
登時腳步聲傳來,陳陽的包房之中很快就闖進了兩個男子,一個高瘦,一個矮胖,如同兩尊門神一般站在了陳陽的面前,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並非是凡人,緊接着就見到又是一個年輕男子朝着包房裡面走了進來,穿着打扮倒是挺潮流的,戴着一副墨鏡,走進來便是望着陳陽冷聲問道:“剛纔說話的就是你吧?”
陳陽卻是沒搭理他,而是望向了旗袍妹紙:“可以刷卡付賬吧?”
旗袍妹紙微微一愣,心裡面緊張得要命,心想這都要出事了,你怎麼還有什麼閒工夫問可不可以付賬,不過旗袍妹紙也沒辦法,只想儘快離開這裡,連忙道:“當然可以。”
話音剛落,陳陽就摸出來了一張卡,交給了旗袍妹紙,可是等那個旗袍妹紙接過了那一張卡片一瞧,發現並不是銀行卡,而是身份卡。看完了,那旗袍妹紙登時傻在了原地。
正好那高瘦男和矮胖男就站在旗袍妹紙身邊,見到旗袍妹紙一下子傻在了原地,心裡也是疑惑。忍不住看了一眼旗袍妹紙手中的身份牌。
宇武靈,陳陽!!??
額!!??
高瘦男和矮胖男一瞧見上面的姓名和武靈軍銜,登時也是一臉的懵逼。
之前大衆知道的宇武靈,只有四大將而已,不過前兩天剛剛有新聞放出,說又有三人被晉封爲了宇武靈,只是因爲保密政策,所以只有名字顯示。而其中正是有陳陽的大名。
啪!
那打扮潮流的年輕男子見陳陽竟然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登時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陰森森地說道:“你小子……唔唔唔……”
只是年輕男子話還沒有說完,高瘦男子一把衝上前去就捂住了年輕男子的嘴巴,本來嚴肅的臉龐馬上掛上了笑容,對着陳陽就連忙說道:“請您千萬不要和我們少爺計較,他小時候受了點刺激。所以腦子有點問題。”
矮胖男子臉上更是掛滿了笑容:“對,對,我們少爺小時候被車撞過一次,得了腦震盪。至今還沒好呢!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然而陳陽望都沒有望他們一眼,而是微笑地望着正在發矇的旗袍妹紙,裝作一臉不知道的模樣:“你。你怎麼了?”
旗袍妹紙回過神來,連忙道:“將……先生,不好意思,這個是身份卡,刷不了。”
陳陽假裝一愣,趕緊看了一眼,急忙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子拿錯了。”
把旗袍妹紙手裡面的身份卡給抽了回來以後,陳陽趕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交給了旗袍妹紙:“是這張。”
旗袍妹紙接過來一看,發現這銀行卡見都沒有見過。
華夏農業銀行?
旗袍妹紙心裡面疑惑,華夏農業銀行的卡,她知道並不是這種樣子的,但是一想到眼前人的身份,十有八九就是新聞裡面說的將軍,旗袍妹紙心裡面就想將軍用的卡肯定比較特殊的,沒見過肯定是正常的事情,連忙點了點頭,說了聲稍等,這便是急急忙忙繞開了人,離開了。
等那旗袍妹紙一走,陳陽指着那正捂住年輕男子的高瘦男道:“你放手吧,我倒是想聽聽他想說些什麼。”
高瘦男子一臉的苦笑,一時間滿是遲疑,見陳陽臉色一陰,嚇得那高瘦男子登時就鬆開了不斷掙扎的年輕男子。
果然剛放開,就見年輕男子怒氣沖天地吼道:“你們倆是不是不想幹了?竟然敢對我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