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區演武場,陳陽和陸河的戰鬥仍舊還在繼續當中,只是,進攻方一直是陳陽,防守方一直是陸河而已。
“銀繭盾的防禦力,確實是強悍。”
陳陽再一次被銀繭盾彈開,心中暗暗說道。
“這乃是煉器大師古一的傑作之一。”太元神筆苦笑一聲:“這古一大師的煉器水平,就連鴻鈞老祖都讚歎有加!”
陳陽神色一震:“古一大師和鴻鈞老祖是同時代之人!?”
“倒也不能說是同時代,大概在兩萬年前,鴻鈞老祖遨遊浩瀚星辰之時,就見過這古一大師,二人是相談甚歡,足足交談了三天三夜。”
“能跟鴻鈞老祖相談三天三夜,這古一大師的煉器水準,怕已經是高得可怕了!”
“這個自然。不過後面古一大師好像被奸人所害,臨死之前將自己的畢生心血,一共七件法寶打入了星辰大海之中,傳聞,只要能得到古一大師的一件法寶。便可笑傲於浩瀚星辰之中,立於不敗之地。”
“立於不敗之地,這可不一定吧!?”陳陽冷笑一聲:“陸河這傢伙拿着的銀繭盾確實厲害,我一時半會兒地還真是拿他沒辦法,不過。我肯定能找到打敗他的辦法!”
“倒是有這個可能,就目前來說,陸河他還沒有發揮出來銀繭盾的全部功效,據我所知,銀繭盾發揮全部功效之時,能衍生出法盾一般的全身性防禦盾,就如同法陣機關獸一般所變化的鐵牆一般,到時候防禦力還會再突破一個大境界!不過就現在嘛,你還是有辦法能夠打敗他的!”
陳陽撇了撇嘴:“打敗他也沒什麼用了,這傢伙掌握着銀繭盾的消息一出來。荒餮神子肯定會報他的,沒準到時候連東王也會跑出來護他,到時候反而被怪罪的會是我!”
“我估計馬上荒餮身子就會跑過來阻止我們了,而且其他的神子,十有八九也是正朝着這邊趕過來,他們一動,玄煙也得動,算了,咱還是不給自己媳婦兒找麻煩了!”
微微晃了晃腦袋,陳陽倒是收回了手中的動作,遠遠地望着陸河,不由得冷哼一聲:“銀繭盾都拿出來了,我還真是奈何不了你,這場比試算打平了,如何?不輸不贏,用不着誰磕頭認錯……”
陸河森然一笑:“你以爲這事情那麼容易解決?之前故意坑我的帳,你說算了就算了!?”
“故意坑你!?”陳陽切了一聲:“不提這事情還好,一提這事情我就來氣了,明明就是你這個傢伙先動手打我的,竟然還說我故意坑你。可笑不可笑!”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陸河獰喝一聲,架着銀繭盾就衝了過來:“別以爲這次你能夠善了,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磕頭求饒不可!”
陳陽撇了撇嘴,自己奈何不了陸河,陸河同樣也奈何不了自己。所以陳陽都乾脆懶得交手了,腳下一動,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演武場之中不斷地穿梭,就是不打算跟陸河繼續交手。
這可把陸河氣得直咬牙,他的速度根本追不上陳陽。繼續追下去,也根本毫無意義,心中倒也是暗暗吃驚,要不是這一次將自己的護身符展現了出來,不然的話,他肯定要在陳陽手下吃不少苦頭了。
“陸河可真夠無恥的,竟然把銀繭盾都給拿出來了,這不等同於作弊麼?”
“對啊,這種戰鬥都掏出這種至寶出來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一羣人也不敢大聲議論。只得是小聲議論着,畢竟陸河自拿出來銀繭盾之後,身份已經是非比尋常了,後面肯定還會得到重用的,這時候沒必要說出來。惹來一身的麻煩,但是衆人嫌棄的目光可是展露無遺。
正如陳陽所料,沒過多久就傳來了一聲大喊:“住手,都給我住手!”
陸河自然是第一時間聽出來了荒餮的聲音,心中雖然十分不爽。可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陳陽這邊,也旋即停下了腳步,抱着手,一臉淡漠地望着遠處的陸河。
荒餮神子到來。衆人急忙是讓開了路,等到這荒餮神子走了進來,這注意力第一時間就放在了陸河手中的銀繭盾之上,咳嗽一聲便是說道:“都別打了,都是自家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解決,一定要決鬥才能解決問題麼?好好坐下來談談不就行了,鬧出這麼大動靜幹嘛!?”
衆人一聽,一個個竟是無言以對,暗暗翻了翻白眼,這事情不就是你決定的麼?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陳陽一聽,倒是微微一笑,抱拳道:“荒餮神子說得是,畢竟咱們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這麼做,傷了和氣,既然如此,之前陸河重傷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會記仇!”
“尼瑪……”聽陳陽竟然還在拿這個事情做文章。陸河就是氣不打一出來,大罵一聲,作勢就要朝着陳陽再次衝過去,那荒餮神子登時冷哼一聲:“陸河,怎麼,你要在我面前動手!?”
畢竟跟了荒餮神子那麼長時間了,陸河也知道荒餮神子的脾氣,冷哼一聲,只得是強壓住了心中的憤怒,陰冷地望着陳陽:“不敢,只是這傢伙一直陷害我,我心中不甘心被他冤枉而已!”
“陷害你!?”陳陽冷笑一聲:“陸河,你幹過什麼事情,別以爲我不知道,鬧出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真要老子一件一件扒出來給你看!?”
“咱們東王星域大部分都是老實人,爲了自保,不敢舉報你而已,但老子不怕,直接把你那些舊賬翻出來,信不信足夠你死幾次了!?”
陸河一聽,臉色變了幾次,而荒餮神子這邊臉色也是難看,陸河做了什麼事情,其實荒餮心裡面也清楚。不過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倒也沒人敢說什麼,現在來了個陳陽,有玄煙罩着,天不怕地不怕的。真要是把事情捅出來,東王那脾氣,沒準真會把陸河送上斷頭臺。
“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大家也都在場。”陳陽冷笑一聲:“若是你以後不幹那些讓人噁心的事情,這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但你若是還要胡作非爲,呵呵,後果自負!”
這一席話可是將衆人的心聲都說出來了,衆人一個個的跟打了雞血似的。頗爲興奮,只覺得陳陽牛逼到爆了,這種事情都敢直言不諱,明擺着就是威脅陸河與荒餮神子了,從來沒有人有這種膽子啊。現在總算是冒出來了一個陳陽,哪兒能不興奮!
“反正我話就放在這裡了,你好自爲之,荒餮神子,屬下打得有些累了,就先退下了!”
荒餮神子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陳陽這纔是退出了演武場,陳陽一離開,人流嘩啦啦地就跟着陳陽出去了,沒一會兒。這西區演武場就只剩下幾個人了。
“看看,看看,還不是你自己造的孽,現在被陳陽抓住了這些把柄,東王這人脾氣古怪得很。你哪怕就是有銀繭盾,一不開心,照樣你也是死路一條。”
陸河面色難看,抱拳道:“大人,都是因爲這小子陷害我!”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總歸是你小子有銀繭盾在手!”荒餮冷哼一聲:“我看你小子也不傻啊!有了銀繭盾卻是蟄伏了這麼長時間,連我都不知道,應該是挺隱忍的,怎麼這點小事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