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三更全部奉上,求收藏訂閱~)“前輩不是在神農冢中,怎麼會...”鍾天大惑不解的道。
藥圃精靈傲然的撇撇嘴,不悅的道:“小傢伙,你不會天真的以爲神農大帝留下的藥圃都在那個遺蹟下面吧?”
“這...”
“你也不想想,不同屬性的仙藥,生長環境也不相同,神農大帝冢內部留下的藥圃只是極少的一部分適合那裡環境的藥草,剩下的藥圃都分散在臥龍大陸乃至整個恆河沙世界的秘境中。”
“神農大帝在遺蹟裡留了一個超級傳送陣?”鍾天試探着道。
藥圃精靈訝然的瞅了一眼鍾天,笑道:“一段時間不見,你小子的見識到漲了不少,不過你也別打坐傳送陣回臥龍大陸的念頭。那個傳送陣建立之初,只是爲了方便我四處取仙草,人類根本無法通過。”
“那兌換藥草的話,在這裡也可以?”鍾天不死心的問道。
“當然,只要你能拿出足夠的兌換品,我自然可以提供藥草!”藥圃精靈笑道。
鍾天點點頭,正待取出丹藥換點藥草,忽然感到懷裡一陣劇烈的震動,伸手一摸,異域冥界獻祭核心正在不滿的震動着。
“差點把這位姑奶奶給忘了!”鍾天苦笑着搖搖頭,辭別了藥圃精靈,邁步走出了東皇空間。
注入靈魂和鮮血,異域冥界獻祭核心快速的蠕動着。很快,顯露出冥幽蘭的身軀,只見她俏臉面色不善。宛若萬載玄冰。
鍾天連忙賠笑道:“這些天因爲一些事耽擱了,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
冥幽蘭面色稍緩,沉聲道:“你在震旦界域那些相好的,還有分身盡數脫險,不過你可知道,若是我晚走半刻,就會被天道轟的魂飛魄散?”
鍾天聞言一驚。隔了無盡界域,他根本不知道另一側發生了什麼,當聽完冥幽蘭的詳細述說。他的心中狂跳,毀滅一座大陸,天道現身,都非同尋常。難道預示着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冥幽蘭取出一枚黝黑的晶石戒指。和冥神劍一起遞給鍾天,淡然的道:“此乃冥域祖龍坐化之時產生的龍晶雕琢而成,你帶上之後,就可以自由穿梭冥域和這個界域。現在可以跟我走了嗎?”
鍾天接過戒指毫不猶豫的戴在手上,跟着她邁步走進了冥域傳送門。
當初爲了尋找生命大道符籙,鍾天不得已硬着頭皮跟冥幽蘭聯繫,最初始她聞聽之後黛眉一豎,果然要跟鍾天翻臉。不過在暴走的瞬間,又強行壓住了怒火。怒衝衝的返回了異域冥界。
過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冥幽蘭再次返回鍾天身邊,一改先前決然的態度,一口答應下來,不過在助他尋找大道符籙之前,必須將答應她的三件事全部做了!
雖不知道什麼事,但是爲了恢復聖婉玉的壽元,鍾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作爲附加條件,他懇請冥幽蘭前往震旦界域,幫助分身。
只是突然出現的本源聖碑完全打亂了鍾天的計劃,才把這位界主大人給忘在一邊。
剛一踏入異域冥界,濃郁的死氣就撲面而來,鍾天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中的冥神劍,在死氣接觸到他肌膚的瞬間,冥神劍閃過一絲淡黑色的光芒,將他護在中央。
見自己毫髮無損,鍾天才稍稍鬆了口氣,跟隨冥幽蘭向冥神大殿走去。
沿途冥幽蘭淡然的爲鍾天介紹一座座冥域建築,諸如奈何橋,鬼門關,望鄉臺之類的傳說中才有的地名,在這裡竟然都有。
望着遠處蜿蜒若長龍的死者魂魄,鍾天好奇的道:“若是我死了,會不會魂魄也回來到這?”
“你這麼想死?”冥幽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本就無比俏美的冥幽蘭,此時略帶嗔色,反倒瀰漫着一股異樣的風采,看的鐘天心中不由微微一動。
“事實上,能順利到達冥域的魂魄,絕對不足世間隕落魂魄的千分之一!”
“異域邪魅界能搶走這麼多?”鍾天嚇了一跳,連忙道。
冥幽蘭輕嘆道:“異域邪魅界會搶走一小部分,但是絕大多數的魂魄太過弱小,要麼在死的時候隨着肉身灰飛煙滅,要麼消散在前往冥域的途中,還有一份魂魄會被邪修拿去獻祭,魂魄直接被吞噬掉,譬如臥龍大陸前段時間隕落數萬強者,一個靈魂到達冥域的都沒有!”
“什麼?臥龍大陸數萬強者?”鍾天焦急的問道。
冥幽蘭似乎知道他肯定會問,輕聲道:“我派人去調查了一下,似乎死的都是神行者、煉丹師和陣法師,他們的靈魂似乎都被黑暗聖殿的天九三收集而去,獻祭對象不明!”
“師父,掌門,南宮會長,紫悠悠姐妹...”一個個熟悉的臉龐在腦海中浮現,鍾天的神色變得有些焦急。
“放心,你那些朋友和小相好的,都安全着呢。”冥幽蘭語氣有些微酸的道。
鍾天感激的笑了笑,再不言語,反倒是冥幽蘭黛眉微蹙的問道:“鍾天,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幽蘭界主有什麼儘管問。”
“我調查了你在風雲鬥獸場出道至今的經歷,所謂步步荊棘,步步危機也不爲過。本來嘛,強者成長之路就是充滿着危機的。
可是有一件事我始終沒弄明白,爲何每次你都是在做爛好人,爲了一些可管可不管的人拼死拼活,可你深陷困境之時,除了自己,竟然再無一個人來幫忙?你到底圖的什麼?”冥幽蘭疑惑的道。
鍾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幽蘭界主主管靈魂,對靈魂穿越位面重生,怎麼看?”
“你是說...”冥幽蘭美眸一亮,緊盯着鍾天道。
鍾天點點頭,自顧自的道:“我本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在臥龍大陸,只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過客,可是就在這時,是雅兒,還有身邊的那些朋友給我一種羈絆。正是這種羈絆,讓我找到了歸屬感。”
頓了頓,鍾天輕嘆道:“每一次我不顧一切的挽救朋友,挽救身邊的摯愛,雖然很苦很累,但是每次成功之際,看着她們的笑容的剎那,也等於完成一個尋找自我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