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一聽就明白了,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爲什麼孫老這麼賣拿的幫許陽,一是看許陽對眼,二就是對許陽辦孤兒院的事情特別認同,尤其是看到許陽這些年掙的錢都投到孤兒院裡的時候。老人知道那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想安生的活着,可以說幾輩子也花不完,還是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
“對啊,你和劉老關係我怎麼忘了!不過小許,通過這件事情我也想開了,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你自己看着這家店吧,我準備回家養老了!”
許陽當時就急了,“別介啊,有您老在這裡,這家店我可以完全的放心交給你打理,我想幹什麼幹什麼。說我懶也好,說的大義一點,我如果只是靠着這個店掙錢的話,那些孤兒們就要餓肚子,就算爲了那些孤兒您老也不能收手,至於這樣的事情,放心這是我的錯,我前些日子去了緬甸,你也知道我賭石還算可以,後來進山去看礦了,學習了一下,纔沒有聯繫上。這樣,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給你一個人的電話。這人是劉老的親女兒。
估計你們也聽說過,劉思言,就是那個劉氏集團的頭子。有事找她,一準好使。現在我們應該想想這件事情怎麼處理。看樣子對方沒有當天就封我的店,是在等我的信呢。我回來的事情這些人可能不知道,但今天過後他們就知道了,明天一準來。別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孫老和趙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其它有我。我這個不稱值的老闆也應該出出力了。”
許陽好像天生就是給人一種安全感,有了許陽的話,孫老還有趙哥馬上有一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大家也開心了,劉老也打消了那個不幹的念頭。確實如許陽說的,如果就以這個天寶軒真養活不了那家孤兒院。孫老去過一次,那裡就像一座幸福之城。他見到了孩子們的開心笑容。他認爲幫着許陽打消了後顧之憂也是在爲那個孤兒院出力。
“有你這句話就好辦了,確實是這樣,你這個老闆也應該出力了。”一切都放開之後,孫老也開了一句玩笑,趙哥嘿嘿的笑着,他可不希望天寶軒出事情,他有兒子了,當然還沒出生,不過已經b『操』出來,是一個兒子,現在天寶軒每月的工資那可不是小數字。可以說他趙二愣子也有一天混成金領。男人嘛有錢腰桿子才硬,看到自己老婆對自己,還有去老丈母孃那裡的時候,丈母孃的態度就知道了。
如果店被封了,以他的能力能找到工作,可是待遇這麼好,老闆這麼好的真找不到,他姓趙的也是一個知恩的人,也是一個懂得回報的人。像別的店裡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他絕對會幫着許陽看着,他自己也不會做。在說了,他也不會幹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是小事情,文化局的那些人什麼得型你們不知道,我估計現在這潘家園裡的人都看我們笑話呢,其實我最生氣就是,這些人有些不入流了,居然弄上了那羣土耗子,不過這回他們要失望了,我們讓他們知道咱們這個小小的店還真不是別人想捏吧就捏吧的!”
許陽暴發出的自信,讓孫老和趙哥更加寬心了。許陽好不容易來一次,孫老當然不會放過許陽,還有一堆東西等着鑑定呢,許陽也感覺自己好長時間沒有把玩這些物件了,手也有些癢癢。
“行!東西一會我鑑定,出力,必須出死力,不過這兩天趙哥和孫老你們也上火了,晚上我們找一個小店吃點。我請客。當然地方你們挑,怎麼樣?這算是我這個做老闆的福利了。”
以前孫老從來不和他們年輕人蔘和,今天孫老居然同意了。下午,許陽看着那一堆東西,開始拼命了,好的壞的,真的假的。許陽這次真的沒用異能,或者說是第一遍沒用異能,全憑藉的是眼力,之後用異能掃一遍。自己的知識見漲了,才錯了幾件,也就是說自己的能力讓自己打眼幾件,這已經很難得了。
晚上給劉思言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回家,當然是許陽的家,劉思言問了一句,許陽只是隨便說了一句,天寶軒有事情,劉思言是一個懂事的女人。說早點回來。
晚上幾人並沒有多喝,晚上八點多許陽就回到家裡,到家一看,沒人?人呢?回到房間一看,三個女人都在牀上躺着呢,所謂的飽暖思那啥,許陽一想,難道今天要一場三國大戲,三美戰許陽?
不過很是悲催的,這個願望不可能實現,三個女人還真不好意思一起伺候這頭狼,三女正交流女人的話題,所以許陽只能回到另一間房裡休息。
躺在牀上,許陽想着今天的事情,明天可是有一場大戰,雖然自己不拿這些人當回事,但是正所謂閻王好惹,這小鬼難纏不是。許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早上很早就起牀。悄悄的來到自己的房間,打槍的不要。
三個女人,蘇小小在中間,楊雅慧在左,劉思言在右都睡的很香,許陽嘿嘿一笑,擠了進去,牀還真夠大的,四個人一張牀,大被****還真不是問題,許陽靠在楊雅非的邊上,手可是不自覺的開始『摸』索起來。順着衣服伸進去。握住那彈『性』十足的胸大肌,不時的在許陽手中變幻着。早上,男人正是陽氣旺盛的時候,而女人醒的也很早。楊雅慧在許陽****『摸』自己的時候就醒了。
“要死了。”楊雅慧小聲說道,只是許陽的嘴確吻了上去。輕車熟路的把楊雅慧的睡衣解開,一頭白花花的小白羊出現在許陽的眼前,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好事是要多磨的,另外兩個女人也早就醒了,對於許陽如此齷齪的行爲。進行了打擊。總之,好事沒事,只是佔了一手頭,口頭的便宜而已。早上許陽把車給劉思言。三女各去上班,許陽已經不是當年的小白了,三個女人送誰去上班都會惹另外兩個不爽。所以許陽乾脆一個都不送,找了一個藉口了事。
穿好衣服,許陽拿起電話給劉老:“劉老,玉石的事情怎麼樣了?”
“有些進展,化驗室那裡已經給出了數據,不得不說,你們的實驗是正確的,今天那些人還要進行討論。”聽到劉老的話,許陽牙疼,都這樣的還討論,討論個『毛』線,這都是禿子腦袋上的蟲子明擺着。
“行了!讓他們討論吧,不過我事先打一個招呼,今天可能我會惹點事,我和思言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所以我覺得咱們是一家人,我還是打一個招呼的好,要是今天做過份了,還請劉老別生氣。”
什麼叫打個招呼,這叫先上眼『藥』,許陽這一年來惹事的功夫那叫見漲,沒有一次惹的是小事情。劉老一頭就炸了。大聲問道:“你小子惹什麼事情?你就不能消停點。”
“您老以爲我不想啊。我這剛從緬甸回來,本來這幾個月也不想幹什麼,馬上就要訂婚了。哪有功夫處理那些事情,我又不是惹事有癮。問題是有些不開眼的人,頭頂上頂着官帽找我麻煩,打個招呼,那是因爲思言,不然,等您老知道事都出了。”
“嗯?官面上的人?說說怎麼回事?”劉老其實也知道許陽一直都沒有故意的惹事,只能說這小子好像命裡多事,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找上他,許家的人也不少,加在一起惹的事情都沒有許陽多。
“是這樣的……”許陽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古玩行裡劉老您也知道,收了就收了,最多就是罰一下。現在要封店。我就不信這裡面沒有貓膩,這和我玩上綱上線。現在古玩市場這種事情多了去了。老爺子您經歷的比我多,您拍着胸口說一句,他們是秉公辦事,那麼我一點話都沒有。我認了,大牢我蹲了。錢我認罰了。還有店我認封。”
劉老能說嗎。古玩行裡的事情他也知道,這是千百年傳下來的,就算是國家也得不得不默認這種行爲。他當然知道這是有人打許陽的主意。頭疼,劉老很頭疼。這種事情他真的無法出現,許陽這次的事情有錯。但是又沒錯。不得不說那些傢伙這回辦事還真有兩把刷子,做的滴水不漏的。
“行了。你先去看看吧可能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如果真要抓你,就讓他們抓吧。我會讓人放了你的!不過你的店是不能開了,還有錢也要認罰,其實我說句實話,那些東西都被你存着,你就交給國家能怎麼樣?”
“交?開玩笑呢吧。交可以,按市價給錢,無法給錢的,咱們就上拍。把全世界的大款都叫來。拍出多少是多少。那裡的門子您老別和我說不清楚,你就想想你們當官家裡的那些東西,還真是買來的,京城黑市裡賣的,你不知道大部份哪裡來的?我聽你的。店我一會就封了,我去蹲八離子。掛了!”
關機,上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