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現在居然還有心情,其實許陽真心的不急,對方沒有害自己之意,他也猜出來了,一定是自己這幾天的表現太過耀眼,而對方怕自己壞了他們的好事,因此才這樣的。許陽知道對方無惡意之後,也就不着急了,對於這些人所求之物,反正不是自己的。而且許陽對於那些俗物已經看淡了很多。
“好甜啊!”許陽輕輕的咬了一口‘花’瓣。一陣清香之氣入口,而且‘花’瓣在口中的塊實感覺,怎麼看都不像幻覺,難怪古往今來這幻陣一直都被人唏噓不已,確實有不凡之處,許陽試了‘花’瓣,又坐下,王胖子看到許陽坐在地上,而許陽則感覺自己坐在‘花’叢之中。聞着清香的‘花’氣,聽着鳥兒還有蝴蝶的細語,慢慢的許陽還真的藉着此處讓自己進入空冥之中。
有多久自己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自己回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有人說這是母親的懷抱,但是許陽從小到大真不知道母樣的懷抱是什麼樣,那麼這是什麼感覺呢?溫暖,舒服,讓人懶洋洋的,許陽細細的感覺着,嘴角則‘露’出了祥和的笑容。
“不好!”吳名突然感覺到陣法一陣震動。他不知道自己布的陣發生了什麼,但是傻子都知道和那個坐在陣中的許陽有關。好在很快陣法就慢慢的穩定下來。看着許陽還坐在那裡吳名呼出一口氣,難怪主人一直都很認真的對待此人,真有不凡之處。
許陽在此感悟,而另外一邊八‘門’和千‘門’的對賭終於定下來了。賭茶道,雕刻,醫術,賭石,木器,制瓷,琴棋書畫,還有雜學百家!衆人一聽就明白了,對方這是賭八‘門’的所有啊。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些人哪裡受得了這個。而千皇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大家受到了大刺‘激’:“只要你們能贏得三場,那麼就算你們贏了,我轉身就走,東西歸你們,而且我爲今天做的事情賠禮!”
十幾道比試只要贏三場。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其實千皇此人很小心,不然的話他會說只要贏得一場。並且對方可以隨便下場,‘門’主也可以,當然也可一人挑戰多項。自己這方同樣如此。這個條件就是因爲他的人手不足,所以才提出來的。
而陸方等人也明白,但那又如何呢?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自己這方的人當然也不會做的太過。最主要的就是,自己這方人的小命還在這些人手裡。比試開始了。
第一個站出來的是木‘門’‘門’主祖弘毅,他要和對方比木器製作。千皇笑
着點點頭對着身後的人說了一句:“木,別給我輸了!”
一個身形僂佝的老頭走出來,老頭瘦吧拉即的,但後背背的一個木箱子確不小。看磁子確實不一般啊!衆人看着這個老頭,實在是這個老頭長的太個‘性’了。老頭來到千皇面說道:“少爺,老頭子不會輸的。”
來到比試的中間說道:“小子你想比什麼?怎麼比說一個道吧?”木老頭笑着說道,只是他的笑容不知道是因爲長像,還是他就這麼笑,太猥瑣了。
“小子?”祖弘毅看看自己,自己怎麼說也五六十歲的人被別人叫小子。也不爽的說道:“你叫誰小子呢?”
“老頭子我今年97歲,你多大,我叫你一聲小子有何不可?”木老頭嘿嘿的笑道,衆人大驚,這個看起來雖然有些猥瑣,可是真心的很年輕,尤其是那滿面紅光的看着粉嫩粉嫩的。這人看起來也就五十多歲,你說你九十多,佔人便宜啊!
“呵呵,看你們那羣情‘激’憤的樣子,就是不信了,好吧,本來老頭子也不想和你們這些人爭論的,但是我不能丟我家少爺的臉,和你說一個人,木戰,你們知道吧!”
很多人不知道,但同樣也有很多人知道,這人是一個傳奇,在抗戰期間和太祖爺那是兄弟相稱,而且大祖爺能得到江山也有這人很大的功勞,當年有太祖爺可是後來登得大典的太祖爺,那時候的太祖爺還只是普通的委員而已,太是這位木戰就是慧眼識才,據傳說,太祖爺的兵法都是和這位木戰學的。那個時候的木戰就已經五十多歲,靠!這麼一說,暈了,這老頭子還真九十多,沒準都過百了。
“那個……木前輩,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這樣您是長輩,您說我們比什麼吧!”得,這沒比先落一個下風。木戰也不客氣說道:“古有魯班做木鳥可飛三天,今天我們就作這個吧!”祖弘毅心頭一驚,他祖弘毅確實是得到過魯班的秘術,也學會了這會飛的木鳥,但是三天就有點扯蛋了,最多也就幾個小時。
“敢不從命!”祖弘毅也不客氣,其實他認爲自己贏了,他不相信對方能贏自己,真能‘弄’一隻會飛的木鳥飛三天。兩人所用的木料都是相同的,而這邊開始聚‘精’會神的作起來,別看木老頭猥瑣的樣子,但是工作時,絕對是一派宗師的範!
“我們是看着這二人比試呢,還是讓他們繼續,我們也繼續比呢?”千皇笑
着說道。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是他對自己人有着絕對的信心。
“唉!繼續比吧!”陸方等人也看出來了,只有祖弘毅當局者‘迷’,其他人都看出來了,他必輸。所以只要比下一局,第二局比的書畫!
“我們這方書畫一人,你們可以兩人合作一作品!”千皇說道。這個時候可不是謙讓的時候,所以派出兩人迎戰。這兩人在文‘門’中相當的出名,是一對雙胞胎,兩人一人攻畫,一人攻書,而且兩人因爲是雙胞胎的原因,結果就是兩人心意很多時候都能相通。所畫所作無不應情應景,就說是一人作也可以。
對於這二人應戰,衆人沒有反對了,而千皇這邊則是站出來一位不到三十的‘女’人。風姿綽約,一身宮裝,長髮飄飄。這個‘女’人的出場讓很多大老爺們都流哈喇子。太有‘女’人味了。而且一頻一笑之間‘露’出來的是婉約的味道。
“主人。”輕吐兩字,頓時就讓千皇成了焦點,尤其是男人們,要是眼睛能殺人,千皇現在都成粉沫了。不過千皇好像不在意說道:“婉約,下面就看你的了!”
人如其名,婉約笑着點點頭然後對着雙胞胎兄弟兩人說道:“我們畫什麼,總要有一題吧!”畫什麼?比什麼?兄弟兩人對望一眼說道:“請大家出題公平一點!”婉約也笑呵呵的點點頭。
“就以四季爲題吧!”陸方這邊的人說道。兩方的人開始忙活起來,雙方對立。開始作畫,這可是難得的大場面,如果說這種情況在古代很容易看到,但是現代,這種比畫比書確實‘挺’不容易看到的,
兩場比試同時進行,陸方就不打算繼續比下去,至於爲什麼陸方也不知道可能是想等着許陽出現,爲什麼這個時候想到許陽,陸方也不知道,他並不認爲許陽能贏比試,但是許陽好像能他一點信心。
而許陽現在做什麼呢。許了此時正處於星空之處,睜眼望去,自己就坐在地球的上方,蔚藍的地球就在自己的眼睛下面。而身邊不時的有星際隕石流失。其實就在許陽閉上眼睛進入那種玄之玄的境界時,當再睜開眼睛他就發現自己處於星空之中。
他能看到星體的運轉,他能看到不時流逝的地球。還能看到很多很多東西這些都是在地面上看不到的。而腳下那種懸浮感真的很真實。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有一種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身體裡超脫出去。但是又好像什麼一直都在束縛自
己。許陽無法解釋這些。他也不知道這些到底是什麼。總之這種感覺他真心的說不明白。不過有一點他確很明白,那就是雖然這些是假的,但同樣這些看到的東西確是按着一種特殊的軌跡運行。就好像當年自己躺在那大石之上仰望天空之時看到的。
想到這裡,許陽心念一動,自己身下就出現了一塊隕失,和當年的那塊大石一樣的隕失,許陽躺在上面,身體不時的旋轉,其實無論怎麼旋轉自己都可以是面向上,因爲在茫茫宇宙中根本就沒有上下左右之分。身體裡那種束縛的感覺越來越重,許陽的呼吸也有些不是很順暢,但是許陽確不管這些,現在的他內心平靜,兩眼就那樣看着這周圍的變化。王胖子此時也坐在地上,只要許陽沒有事情就好,而吳名現在則是滿臉的震驚,不爲別的,就因爲許陽,陣法的‘波’動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