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禁慾 前夫請自重
腦子總是在這個時候閃過一句話話,在蘇茉莉病危時候那個劫走她的男人曾經問道:“司傾,你還記得我的妹妹嗎?”
這句話讓他一直都在疑惑着,那段時間裡,他可是天天都在根據着那句話而尋找着蘇茉莉的下落。
只是得出了結果卻是那麼的迷茫,直覺告訴他,或許會和這個女人有關。
因爲蘇茉莉在市集離開了他的時候就直接往黑豹這裡趕來了,他敢斷定上次劫走她的男人就是黑豹,而這個女孩子就是他的妹妹。
看來他不能失去這張王牌,否則他和蘇茉莉都無法出去。
那位老婆婆聞聲從不遠處的廚房裡面跑出來,她的身上還帶着圍裙,似乎在準備宵夜.
只是司傾很不解,爲什麼這樣一層寬大的古堡要把它密封起來。
司傾站在樓梯口,看着下面原本應該有着路口下去的地方被封上了厚厚的牆壁。
“司傾少爺,我求求你,就陪陪小姐好不好,她已經快等了3年了,每一天都在等你來娶她呀。”
老婆婆說着有懼怕司傾手裡的槍支,隨即在地上跪了下來懇求着。
司傾不懂這個老婆婆嘴裡說的這一切,只是腦子卻閃過幾年前父親對着他下達的命令:“傾兒,你要是在敢和那個窮女孩在一起,我會立即將你趕出家門,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選擇出國忘記她,第二滾出去和她在一起,不要再回這個家門。”
難道是她?怎麼可能,她當初的哥哥不可能會是現在的黑豹的。
因爲他在國外那段時間父親曾經對他說過,他給了那個女孩子一筆錢,而她也會選擇忘記他...
從那以後他就選擇忘記那段不堪的往事了,不過一轉眼都很多年了。
“你先起來吧。”司傾對着那個老婆婆說着,隨即走過去看着驚慌失措的袁婉婉。
試探的叫了一聲:“婉婉?”這也是他塵封了那麼多年第一次叫道這個名字,當然誰都會有着一段青澀懵懂的過去,這個女人曾經他想過跟她過一輩子,不過時間久卻淡忘了當初的那種感覺。
現在再次叫着卻發現沒有了當年的那種熱血的感覺,或許他的心已經對着她當初爲了錢而放棄這段感情而冷卻掉了。
很明顯袁婉婉停止了慌亂,目光一直看着司傾,閃爍着各種痛苦神色。
一邊的老婆婆把藥拿了出來,輕聲安慰着:“婉婉乖,吃藥了。”
袁婉婉變得像個孩子一樣,將藥一顆顆的放在嘴裡,然後在拿起那杯水喝掉。
“藥吃完了,婆婆,我要吃糖...”
袁婉婉依偎在了婆婆的懷裡撒嬌着,老婆婆快速的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遞給了她。
得到糖果的袁婉婉快速的跑進了房間裡,玩耍着...
司傾越發的覺得好奇着,這個女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婆婆,她怎麼了?”
司傾試探性的問着,臉色越發的蒼白起來,他的腿估計被擊中了血管...
“這個說來話長了,司傾少爺,我還是先幫你止血吧。”
老婆婆說着將司傾帶到了一邊的空房間裡,裡面幾乎全部都是各種止血藥,還有退燒藥...
“爲什麼要準備這麼多藥放在這裡?”
老婆婆一想到這裡,又忍不住的落淚:“小姐,她生病了,有時候半夜會一個人開着窗傻傻的坐在那裡吹風,所以經常感冒的。”
司傾沒有說話,只是讓那位老婆婆退了出去,獨自一人拿起一個醫藥箱,不過這裡的醫療設備還算完整,他現在必須要把那顆子彈取出來,否則他會有生命危險的。
快速的拿出剪刀將褲子剪開,看着那個還在流血的傷口,緊咬着牙光,將碘酒倒上去清洗傷口...
雙手不斷已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只是他卻不敢去包紮着,害怕影響到取彈的準確性。
快速的拿出一支麻醉藥注射到中彈處,司傾忍不住對着自己嘲諷的笑了笑,這輩子學來的醫術還沒有時間去使用。
母親生下他那一刻就離開,這個夢魘一直纏繞着他的童年,他曾經發誓長大後一定做一個醫生,可惜往往都是事已願違,因爲父親只有着他一個兒子,所以他就必須去接手着他的產業。
不過他學的還算可以,起碼取彈這種事情他還是能解決的。
古堡的樓頂,此時守着一羣持槍的下屬,紛紛等待着袁浩霖的命令,只是現在他的卻醉的一塌糊塗,在房間裡睡着覺。
而蘇茉莉現在也被軟禁在了房間裡,她剛剛聽到了那些刺耳的槍聲,還有爆炸聲,他知道司傾會來救她的,可是現在有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她很擔心司傾現在的情況,看着樓下那些下屬不斷擡着一具一具的死屍,她的心時刻都在煎熬着,擔心着,她根本不記得她是怎麼睡着的,甚至一點印象也沒有,最後的記憶只殘留在和司傾在打着電話...
看着不遠處的站臺下,那臺已經完全被燒焦的直升機。
蘇茉莉卻急的想哭,但是門口守着的人根本不讓她出去,袁浩霖也不知道去哪裡。
一個晚上經過那場激戰過後,現在出奇的安靜着...
她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卻沒有人來告訴她。
只能不斷在房間裡走動着,卻驚愕的發現原本在牀頭邊上的手機也不見了...
現在的她失去了任何一起可以跟外界溝通的東西,這裡就像一個結實的牢籠,而她就像這個籠子裡的小鳥。
不行,她不能這樣的坐以待斃,她必須要想辦法出去看看情況。
另一邊的房間裡。
佩君正在失神的望着窗外那些漆黑的景象,下屬卻突然敲門進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沒有轉過身來,因爲她剛剛哭了...
“夫人,有個男人跑進了密室裡,幫主現在睡着了,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晚上死傷了很多兄弟,這個男人絕對不能留,根據樓頂血跡,我們已經確定了他中槍了。”
下屬低着頭認真彙報着,依稀發現了他們夫人異樣,不過誰心裡都很清楚,因爲那個新來的女人。
“守在那裡,等幫主明天起來再說,記得不準進去。”
佩君也不敢親自下達命令,這棟古堡的任何地方她都都可以下達命令,唯獨那裡不可以。
因爲那是關於袁浩霖的醜聞所在地,進去無疑是暴露了他的軟肋所在,雖然這些人表面看到都是那樣的順從,都是人都是有野心,這裡的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