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選了一副陶藝字畫,幾本關於陶瓷研究,而且比較有典藏價值的古書,一些京劇作品,還有一些比較特別的菸絲。
老人恍若未聞,依舊只抽着他的菸斗,簡直當喻可晴透明一般。
喻可晴將禮物放到他的身邊,輕輕地坐到一旁,靜靜地看着他抽菸,並不去打擾。
老人抽了半個小時的煙,終於停了下來,不過還是不理會喻可晴。
居然當着她的面,躺在涼蓆上,睡起覺來。
喻可晴靜靜地坐在一旁等候。
偶爾有蚊子蒼蠅趴在老人的臉上,她便不動聲色地爲他趕開。
老人一睡便睡了兩個小時,不知不覺已到下午。
他醒來後,依舊沒有看喻可晴,走到門前的花草上,一根根地爲盆中的花除草。
這時喻可晴的電話響了,是程皓宸的電話,她靜靜地走到一旁接電話。
“可晴,今晚我有應酬,不用等我吃晚餐。”
喻可晴支吾了一下,低聲說到:“我現在到江西了。”
“什麼?”話筒那邊頓時像扔下了顆炸彈一般,震得她耳膜都快裂開。
“可晴,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去的嗎?你怎麼一個人跑過去了?那裡條件那麼差,你一個女人很危險的。”
喻可晴極力壓低聲線,不想打擾到老人,“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公司有重要的項目,我不想影響你的工作。放心,我沒事……現在我已經見到陳老先生了。”
喻可晴被程皓宸責怪了片刻,等她收起電話回頭時,老人已經回了屋子,並且關上了門。
喻可晴唯有繼續在門前等候,空閒之餘,把門前花盆上的雜草也順便撥掉了。
兩個小時又過去了,已經日落西山。
一整天,喻可晴連人家的聲音都沒聽過,她便打算到小鎮上住一晚,明天再來。
她輕輕敲了敲門,禮貌說到:“陳老先生,我先走了,我明天再來。”
屋內的老人並沒做聲。
第二天早上,喻可晴一早便來了。
她來到時,看見老人正挑着兩桶水回來。
她知道這裡位置偏僻,沒有自來水供應,家家戶戶肯定都要挑水回來供日常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