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面具本來是要送個你兒子的,不過我覺得漂亮,先戴來玩玩,沒想到把你們嚇着了。呀!真是不好意思!”
場上的的起鬨聲,越來越激烈,大有兩人不重來,誓不罷休之意。
兩人只有忍氣吞聲地重新“表演”。
終於,第二次順利完成,兩個人的舌頭快要麻痹了,說話都差點要打結。
不等他們休息過來,張越澤這個卑鄙的傢伙,又興致濃烈地開口:“又要到進入下一個遊戲了。”
他取出一顆心形巧克力,扯扯嘴角,故作沉穩,“這顆巧克力要放到放到新娘的心口上,寓意心心相印。新郎要用嘴把這顆巧克力取出來,跟新娘一起吃了。”
暈!一個比一個深入,一個比一個兒童不宜。真是服了這幫人!
程皓宸似笑非笑地望着眼中的一羣人,哭笑不得。
“宸少,用這種方法來吃巧克力,保準你能甜到心裡去。”
程皓宸殺氣騰騰地狠剁張越澤一眼,一副想揍人的模樣。
張越澤一邊閃開他的眼光,一邊示意身旁的女伴,將巧克力放到喻可晴的胸口。
看着那顆巧克力靜靜躺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喻可晴羞的,真想裝死去。
程皓宸知道喻可晴害羞,不過卻無可奈何,知道眼前這幫烏合之衆,絕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一幫人又開始起鬨,示意程皓宸要開始行動。
程皓宸朝喻可晴無奈一笑,低頭去尋找她胸口中的巧克力。
婚禮的禮服通常都很緊身,喻可晴身前的豐滿被禮服修飾的完美無瑕,深深的線溝,完全被展露出來。
張越澤的女伴特意把巧克力放在深溝的下部。
程皓宸唯有試着用舌頭去把巧克力挑起來。
可是位置特殊,他挑了很久,都沒能把巧克力挑上來。
房裡的喝彩聲和哄笑聲,一浪接過一浪。
一幫人又開始高聲調儻,“宸少,你怎麼這麼久都拿不出來啊,該不該這麼快就沒定力,開始神韻顛倒了吧……這麼多人在場,再誘人你也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嘛。我們只是鬧洞房,可沒打算看現場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