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澤忽然探身過來,一把按住了她的病例本,緩緩說到,“有一點我要糾正,其實我不腳踏幾隻船,只不過是經常換船而已。”
她鄙夷斜睨他,卻沒有言語,繼續寫病歷。
“其實我有個問題很感興趣……像你這種讓人一見,就耳根都發硬的女人,爲什麼會沒有男朋友?”
“因爲我喜歡的是女人。”趙語沫漫不經心,一字一句說着。
張越澤不以爲然的瞄她一下,饒有趣味問到,“一定是你太過潑辣了,所以沒男人敢要你,對不對?”
“對呀,我也剛好不稀罕你們這些臭男人……一羣專門分泌雄性|激素,製造麻煩的動物。”
趙語沫的確對男人很鄙視,甚至到痛絕的程度。
因爲職業的原因,她每天都會看到不少的女性來做人|流。
從十幾歲的到幾十歲。
有些人會由男朋友陪着來,有些人則孤身一身,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神色驚恐。
有些人身姿還做了好幾遍,以致落下終身不能生育的遺憾。
她看得麻木的同時,爲女性的無知而痛心,也爲男人的不負責任而痛恨。
尤其看着那些孤單隻影的女性,做完流|產後,兩眼通紅地蜷縮成一團,她就有一種想毀滅男性的衝動。
所以這種情況見多了,她對男人也越來越淡薄,越來越沒有信心。
尤其自己還有一段失敗的感情經歷,這使得她對於愛情已經心如死灰。
所以,當她知道身邊的護士李妍被張越澤拋棄了,而輕生時,她就火上心頭。
決心要替她教訓一下這種社會敗類。
可是很不幸,她搬起塊大石砸自己的腳了,還被弄的半死不活。
要是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她真想拿來當飯吃。
張越澤見她沉默了這麼久,又開始調戲她,“我聽說女人智商越高,就越騷……趙醫生,你能跟我周旋這麼久,智商真的不低,我真想體驗一下,你到底騷到哪種程度了。”
趙語沫死盯着他,雙脣抿成一線……
差點把口水吐了出來,因爲她的血已經吐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