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澤緊緊地逼視着她,冷哼一聲,“你是壓路機嗎?動不動就拿合作來壓人!要想告訴你爸的話,那就趁天色尚早趕緊回去……我還可以叫司機送你一程呢。”
“張越澤,你說什麼?……你居然爲了這個女人,連企業的利潤都不顧。想不到這個女人在你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重要。”
張越澤眼光沉了沉,沉聲說到:“她在我心中重不重要,用不着你來評定。你只需管好你自己的言行,別整天像只蒼蠅一樣圍繞着我……希望你以後別騷擾我身邊的人。”
張越澤說完拉着趙語沫,眉梢也不掃她一下,從容從她身旁走過。
趙語沫低聲問到,“你就這樣跟那隻侏羅紀出來的野獸扛上了?”
“我豈止跟她扛上,我簡直想拿把獵槍,將她亂槍掃射……藉着她爸和我爸的交情和生意場上的合作,整天四處做游擊隊,對付我身邊的人。真是煩到抽筋!”
“那她去你爸面前告你狀怎麼辦?”
張越澤挑挑濃眉,勾着薄脣,“每次我都會買一大包的棉花,塞住耳朵纔回去。”
她忍不住偷笑了一下,眼中有清亮的靈氣慢慢流淌,玩笑說到:“不如,我帶你到我們醫院五官科,把你的耳朵縫起來吧,這樣一勞永逸。”
他撇撇嘴角,不滿說到,“這我可不想,耳朵縫起來了,怎麼聽得見你那麼優美的諷刺。”
“可是你忍受得了那隻野獸總在你面前亂吼嗎?”
他眨眨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爲了聽到你悅耳的怒罵,我不介意耳朵多受點罪。”
趙語沫目光淡掃過他無奈的臉,低罵一聲,“被虐狂!”
張越澤一臉無賴的微笑,毫不在乎的模樣,“那你就做個虐待狂吧,咱們剛好一對。”
他瞪着一雙杏眼,咬着牙,低聲說到,“什麼一對?……人畜能相戀嗎?我可不想開創跨物種戀愛的先例。”……
張越澤睨她一眼,悶悶說到:“怎麼算是跨物種呢,你本來就是隻母老虎,我們根本就是同類。”
兩人鬥了一會嘴,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