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昊天先生!”一座建於某座山上的獨立豪華別墅裡,別墅裡的守門保安,看着眼前這名被魏家全家人,以及所有下人都痛罵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明顯感到非常的意外。
“魏培培在家嗎?”昊天淡然一笑後問到。
“哦,在,啊不…不在。”保安中的頭頭,有點結巴的說到。
聽了管家的話,昊天沒有多說,一個借力跳躍,輕鬆躍入鐵門後,朝保安們一個點頭後,就朝別墅裡面走去,而保安們在猶豫了會後,還是沒有上前阻攔。
“大哥,你剛纔爲什麼阻攔我們,不讓兄弟們去阻止那個混蛋!魏老爺和魏小姐可都已經下過吩咐,不讓此人再去騷擾魏小姐的。”別墅某個角落裡,站着五六人,看着昊天漸遠的身形,其中一名相比其他人,年紀稍輕點的男子,對一名濃眉大眼的大漢不服氣的質問到。
“有些事,不是我們這些外人能插手的。”濃眉大漢看着昊天的背影,嘆了口氣,“而且,我觀此人也不像是來鬧事的,或許……”說到這,戛然而止,“再說了,以對方連西門家族的老家主西門鶴,都能一招擊敗的實力,根本就不是我們兄弟幾人能夠阻擋的。\\/\”
聽了“大哥”的話,其餘人都沉默了,看着昊天遠去的身影,沒有出去阻止。
“昊天先生。”從保安那得到消息,昊天正朝別墅裡走來。魏家的王管家在打電話通知魏國徵後,就打算親自出門迎接地,哪知纔剛出門,便看見了昊天。
“昊天先生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是不是找我們家老爺有事?剛好不巧。老爺出門辦事去了,恐怕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遲疑了下,王管家還是對昊天笑臉說到。
“不,我想跟魏培培見下面。”昊天搖頭說到。
“小姐她現在正在睡覺。恐怕有點不方便。”聽了昊天的話,王管家表情微一怔後,看了眼昊天,神色有點侷促的小聲道。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不管如何,我今天都要見魏培培一面。”昊天搖搖頭。不容置疑道,然後便繞過王管家,熟門熟路的直接上了樓,向一個房間走去。
雖然老爺有過吩咐,但做了大半輩子的管家,王青還是清楚,什麼時候該正經,什麼時候又該睜一眼閉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王青跟上昊天。爲他帶起了路。
“這裡就是小姐的房間了。小姐現在應該還在睡覺。”王管家指着一個房間道,遲疑下。又說道:“最近小姐的精神狀態一直都很不好,如果沒有事情可做。幾乎一整天時間都會在房裡睡覺。”說到這,王管家眼裡帶起痛惜之色。
“昊天先生。”在離開前。王管家轉身叫住了昊天,在躊躇了一會後,嘆了口氣,還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的離開了。
用能力輕鬆打開房門,緩緩推門而入,看着原本是整潔地少女房間,如今卻如個垃圾場般,地板,牆壁,桌子,傢俱上到處都扔滿了紙張與紙屑,昊天眼裡閃過點複雜。輕輕關上門後,隨手拿起張腳下的素描紙,只見上面畫着一名身姿挺拔,面貌英俊,銀色長髮,臉帶淡淡笑容的年輕男子,赫然就是昊天本人。
而這房中,不下數百張的素描紙中,每一張紙上所畫着的人,都是面帶微笑的昊天。就連被揉成一團地紙屑中,也是畫着昊天。
只不過,裡面畫得不是面帶微笑的昊天,而是原本應是溫馨的男女戀人相擁看海,看日落,數星星……的畫面,現在卻是被其主人用鉛筆胡亂塗成一團的廢畫。
看着畫中相擁男女的相貌,昊天怔了片刻,才擡起頭,看着房間裡亂糟糟的一片,昊天最後把目光聚集到躺在大牀上,同樣被紙張與繪畫材料所包圍的一名身段曼妙,正在熟睡的年輕女子。
走到牀沿邊坐下,溫柔地看着還在熟睡中,面色有點不好地魏培培,昊天伸出右手,輕輕撫摸着對方潔白而又細滑的臉龐,眼裡閃過幾許回憶。
感受着臉頰上地癢癢感覺,魏培培說夢話的呢喃了幾句,翻身轉向另一側。
然而,在轉過身後,眼淚順着臉頰,從魏培培地雙眼中緩緩流出,打溼了身下好幾張畫有昊天畫像的白紙。
靜靜坐了一會,昊天口中只吐出三個字:“對不起。”昊天現在感覺他地心很亂,腦海裡閃過許多的話語,但最後卻都匯聚成了“對不起”三個字。
聽着昊天的“對不起”三字,魏培培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情感宣泄,左手緊捂着她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右手卻是早已不知不覺間,把身下畫有昊天的幾張白紙,緊緊攥成了一團,發出“咔咔…”紙張被五指捅破的聲音。\\
在詭異的氣氛中,沉寂一會兒後,昊天左手搭在魏培培裸-露在睡衣外的小臂上,口中真摯無比的說道:“培培,嫁給我好嗎?”
聽了昊天的話,身體顫了幾下,寂靜了幾秒後,魏培培終於是再也沒有忍住,哭出了聲,面上說不出是喜還是悲,倆眼依舊緊閉着,眼淚如開閘的水壩,不停的奔涌而出。
“對不起,我知道我以前讓你傷透了心,但我現在所說的都是真的。我,昊天,要娶魏培培爲妻,終身不離不棄!”抱起魏培培,先是讓對方躺在自己懷中,輕聲說到,然後昊天又扮正魏培培,雙目緊緊注視着對方,字字咬重的神情鄭重道。
聽着昊天的話,魏培培猛然睜開雙目,先是驚愕,然後眼中一絲狂喜閃過,但又很快被悲傷與黯然包裹,神色複雜之極的看了眼昊天,便轉過頭去,至始至終都未說過一句話,眼裡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掉落而下,很快便浸溼了睡衣。\//\
“爲什麼?”看着對方的表情,昊天怔怔的注視着魏培培,可魏培培一直都未說話,只是雙手緊緊捂着嘴巴,不知是在壓抑哭聲,還是在深怕一時心軟會說出什麼話語,但她的淚,卻依舊還在潺潺而下。
“爲什麼……”昊天緩緩放開緊掐住魏培培瘦弱胳膊的大手,在對方的雪白手臂上留下兩個大紅印,嘴裡喃喃自語着,雙眼有點失神,“原來又是我在自作多情。”慘然一笑,此刻的昊天,面上是說不出的落寞與悲傷。
看着昊天現在這副模樣,魏培培再也壓抑不住,雙手放開,眼淚宣泄而出的對昊天帶着哭腔的大喊道:“你爲什麼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爲什麼!你都已經有女兒了,有家庭了,爲什麼還要再來找我!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個玩偶,想要就要,不想要就隨手丟棄的嗎!”手拿枕頭對昊天亂打了一陣,用最後一絲力氣叫喊完,魏培培感覺她全身的力氣,仿若在剎時都被抽空了,趴在牀上,終於是大聲而又無助的哭泣起來。
看着傷心哭泣的魏培培,昊天嘴巴張了張,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嘆了口氣,坐在牀沿邊,低着頭,黯然不語。
“其實,寶兒並非是我的親身女兒。”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後,昊天終於還是無奈的開口說出實情。
聽了昊天的話,魏培培的身形一震,雖是還在哭泣,但哭聲卻小了很多。
隨後,昊天把他遇到寶兒的情形稍微做了點改變,說成寶兒是與她父母走散,而他又找不到寶兒的親生父母,所以纔會帶在身邊,打算以後再繼續尋找寶兒的家人。
“好了,不用說了,你們男人除了欺騙與利用我們女人的柔弱,然後再佔有我們女人的肉體,等玩膩後,就會如垃圾般嫌棄的扔掉外,還會做些什麼!”魏培培突然坐起身,手中的枕頭不停地向昊天砸去。
原來,不久前,魏培培一位好朋友的姐妹,結交了一個男朋友,但不久後就分手了,不僅處子被奪,還鬧得墮胎,人人皆知,最後名聲掃地的跳樓自殺了。而那個女孩的男朋友,在起初就是用昊天如今這幾乎一模一樣的說詞,來瞞騙女孩他已是有家庭的人。
“難道我昊天在你的心中,就是如此齷齪不堪的人嗎!”昊天雙手抓住魏培培的倆手,突然神色變得異常冰冷,話裡帶冰的冷漠道。
雙手被制,反抗無用,魏培培心中也是氣惱非常,衝動的脫口而出,喊道:“沒錯,你在我心中就是這樣的人,你快放開我,放開我。”魏培培努力掙扎着。
“好,”昊天怒極的叫了聲好,然後便翻身撲上,一下把魏培培壓倒在身下的大牀上,大嘴印在對方的朱脣上,乘她不備,短暫失神的剎那,舌頭伸入其口中,一陣翻江倒海。
經過起初的怔愕,魏培培很快回過神後,拼命地反抗,眼裡流出大顆的淚水,嘴裡嗚咽不止。
良久後,脣分,魏培培大喘了幾口氣,隨後雙眼怨恨得看着昊天,但沒有再哭喊、吵鬧。
“對不起。”從牀頭一旁的小桌上拿來幾張紙巾,昊天輕柔地擦去魏培培嘴角邊的口水。聽着昊天的話語,魏培培把頭偏向一旁,眼裡閃過痛苦的掙扎,幾分鐘後,開口說道:“你去找美希吧。”
“難道多年前的一個誓言,就真的值得你如此去遵守嗎?不惜將自己心中所愛的男人,拱手相讓給其他人?”看着魏培培,昊天眼中有痛惜,有無奈,有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