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的失誤,對方將領的臨陣倒戈,民怨沸騰下的人心所向,無一不在告訴他們勝利在望的消息。
每當這個時候,就算木槿一身污血,汗流滿面也覺得很開心。
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是這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溫度陡然之間降了下來,尤其是晚上,應該是在零度以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瘦了的緣故,木槿變的特別的怕冷,如果可以,她真想每天都抱着火爐睡覺。
這兩天戰事慘烈,受傷的士兵很多,又在另外一個地方加蓋了病房,只是一切都很簡陋,木槿想都沒有想,又將原先房間裡的火爐給搬到了新的病房,然後自己裹着厚厚的披風,就着昏暗的燭光做一些病人的記錄。
新來幾十名傷員在救治一批百姓的時候受的傷,都中了毒,花了木槿幾個時辰的時間才全部收拾好。
其中有五個人傷得太重,她不得不研製針對性的藥給他們,即便這樣,她還是擔心晚上他們會熬不過去,看來今天晚上,她又沒的好好休息了。
木槿寫完了之後,忍不住在手上呵了一口氣,跺了跺凍得有些僵硬的腳,即便如今的生活艱苦,但是她一句怨言都沒有,這裡和前線那些刀口上過活的士兵比起來,已經好很多了。
書悅剛纔看她凍的嘴脣都有些發紫,怎麼都看不過去,硬是說要去其他地方給她找一個火爐過來,好一會了,也沒有見到她人。
正想着呢,門簾就被掀了起來。
“書悅,回來了,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空着的火爐了吧,讓你別去,你硬是不停,白走……”
木槿擡頭,看到祁錚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他微笑着向她走來,簡便的青衫襯得他修長挺拔,他深邃的眼睛裡帶着奇異的柔情,注視着她,像一陣溫暖的風將我包容住。
“你怎麼來了?”他的營帳和這裡差很遠,他也真是不怕冷不怕累。
祁錚站在我面前,“實在是想你了,就來了。”
木槿輕笑,耳朵發熱,“真肉麻。”
祁錚也低沉地笑着,張開手抱住將,然後將臉埋在她的發間,深深呼吸。
木槿只覺得呼吸困難,連着頭也開始發暈。
“想我嗎?”他微微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響起。木槿點頭,緊緊的抱着他,在他的懷裡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快速的喘息着。
耳邊的男人輕笑,擁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緊,纏綿的吻就這樣將木槿漸漸吞沒……
祁錚的吻落在木槿冰涼的臉上,脖子上,然後是胸口,這一次,誰也沒有說要等,誰也開口說這裡不合適,四脣相接之後,就再也沒有分開,兩個人都是越吻越深,越吻越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