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件事情馮明月不但得到了這個外號,還順便附帶一月的假期——被那些學生的家長硬是拽下來的,就在大家都以爲那些人會幕後報復這個女人不會再出現在學校的時候,想不到她又回來了,還神清氣爽的回來繼續教課,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一點就造成了這個學校開始議論起馮明月這個女人。
尉遲玲吧傳聞中那些聽起來不靠譜的全部都刪減掉,唯一剩下說出來的聽着還不錯的也就只有傳聞馮明月還是特種兵,傳聞中的馮明月曾經是一名特殊作戰部隊的成員,因爲身上受了傷所以不得不離開前線,至於爲什麼一名特種兵回來到貴族學院裡教授聲樂,這一點大家還在背地裡商討着沒有得出一個結論。
聽着尉遲玲的話,林文浩覺得不無可能,要是之前沒有見到馮明月的話,他八成會當做笑談,但是在見到之後他細細的分析了一下馮明月這個人,高超的身手,嚴謹的紀律性,這些都是軍人才有的東西,再加上不怒而威的氣質,以及外八字的站姿,聲音雖然調高但是並不會顯得尖銳,而是平穩,氣息也不會因爲動作而遲鈍。
“啊!”
就在林文浩分析着馮明月這個人的時候,尉遲玲忽然撿起了地上的臉盆舉起,臉部扭曲做出很是吃力的表情,彎曲着腿看起來很是可憐。尉遲玲這個丫頭最精明的地方莫過於她的眼睛,尖銳的一眼就掃見要從教室裡出來的馮明月,裝模作樣起來。
馮明月從教室裡出來掃了他們兩人一眼,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扭頭又回去了,林文浩的視線在馮明月的身上打轉了一會兒,最後注意到她的後頸的位置,雖然距離有些遙遠看不太清楚,但是林文浩很是確定隱隱約約看見了一條類似於蛇類的紋身,他清楚的記得在嬋娟的身上也有看見過類似的紋身,一個套路出品的。
聯繫一下馮明月的年紀和嬋娟的年紀,林文浩更加的懷疑起馮明月的身份。
“喂喂,小色胚!你在看啥呢!”尉遲玲用肘部捅了捅林文浩的腰部,一臉八卦相的
盯着林文浩,林文浩給她這個模樣逗得沒轍,無奈的撇頭笑開,尉遲玲給林文浩這個模樣給氣到了,要不是想到容易吧馮明月給引出來,按照尉遲玲的性格早早的就該叫囔囔的。
馮明月……
在遠處監聽着的嬋娟放下了正看着的書,雙眸有些空洞的盯着前方,蹙眉。有了顧青青尖叫的教訓之後的嬋娟吧耳機連接到了音響的上面,調低最小的音調,時不時的側耳撲捉幾個重點的詞彙就好,尉遲玲和林文浩八卦的所有的事情她全部都聽完了,腦袋空白一片。
“時隔多年,你真的就這麼打算把自己隱瞞起來嗎……”
嬋娟咬着下脣很是不甘心的模樣,一手把手上的書本甩到了牀鋪上,最後連着自己一併窩在了牀鋪上,瑟縮着身體,音響裡還不斷的發出尉遲玲嘰嘰喳喳的聲音,林文浩只是接了幾個單音節,愛戴不理模樣。
尉遲玲是個很活潑的姑娘,但是有點活潑過頭的,十分的話嘮,加上在罰站又無聊,就開始一個勁的和林文浩扯天說底,哪怕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她都提出來,和林文浩分享着,林文浩覺得他要是順着尉遲玲說下去的話,保不齊多久就能夠知道尉遲玲的家裡的情況和她的聯繫方式。
“哎哎,我跟你說啊,我有一個弟弟十分的討厭!”
林文浩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因爲林文浩還沒有順着尉遲玲往下說,她就已經提出來了,林文浩在暗處翻了一個白眼,雙手發軟但是耳朵十分精神的聽着尉遲玲誇誇其談她這個弟弟。
尉遲玲的弟弟叫尉遲軍,按照尉遲玲的說法是個異常殺馬特的小子,目前在AK分校的籃球隊裡,做事總是風風火火,林文浩覺得這兩個人差不了多少,特別是在做事上面。
從尉遲玲的口氣裡能夠聽出她對於她的弟弟深深的不滿以及抱怨,還有她對於這個學校的,她無數次的重申要不是重合這所學院的某個人她絕對不會來的,但是她又沒有說是因爲誰,林文浩也沒有發問的打算,因爲他也不打算知道有關於尉遲
玲的什麼事情。
他篤定自己在這所學院裡呆不了多久。
等到下課鈴響起的那一瞬間,尉遲玲跳起來吧臉盆裡的水倒在了自己的臉盆了,恢復回了之前裝模作樣的模樣,哭喪在着臉和林文浩站在角落裡,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這丫頭的變臉和翻書差不多,馮明月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兩人就是這樣並排的站在了角落裡,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你們交上來三千的檢討書的時候,我就把你們的學分換回來,下次要是再給我得到,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下午七點左右,嬋娟估摸着林文浩要結束他保鏢兼學生生涯的第一天,拔下了竊聽器。林文浩因爲馮明月的事情被逼迫的乖乖的待在教室裡上了一天的課,同樣嬋娟也被迫的聽了一天的課程,對於跟她的生活毫無相關的內容,嬋娟嗤笑一聲覺得學校這種地方真的是用來享樂而不是用來學習。
社會纔是一場大課堂,而在課堂上上課的久了的人們早就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模樣。嬋娟也覺得自己陷入到了這股子洪流當中去,記憶一旦開了口子,就會像是洪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嬋娟吧自己腦袋裡剩餘的那些快樂的記憶整理到了一起卻發現,最初的美好在最後都虐的心傷。
嬋娟下樓的時候,雙腿坐的有些發麻,導致跌跌撞撞,虎子上前攙扶着她,嬋娟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還沒有到需要人攙扶的地步,緩慢的走到了樓下,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嬋娟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距離酒吧開門還算是有着很長的一段時間,想必來的都是些不速之客。
對於這樣的客人嬋娟以及習慣的不能在習慣,讓虎子吧門給固定好,自己躲在了廚房內,圍上圍裙一幅家庭主婦的模樣,扭動手腕思考着晚上該做些什麼東西。
敲門聲越來越強烈,虎子捂着自己的耳朵儘可能的無視,他知道現在去和嬋娟抱怨也不會得到什麼答覆,對方肯定是剛入行的人,虎子在內心裡這麼吐槽這,煩躁的在垃圾桶裡啐了一口唾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