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讓別人聽見,就不好了。
長公主聽到這話,心裡也是猛地一滯,好像有團棉花堵在她心口似的,堵得她喘不過氣來。
雲若月趕緊看向蘇七少,道:“蘇七少,你喝醉了,你在說什麼胡話,念什麼酸詩。你快別喝酒了,我找人護送你回家休息。”
“小月兒,我不走。”蘇七少倔強的說着,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裡。
他一臉深情的看着她,“小月兒,你知道嗎?自從上次與你分開之後,我就好想見到你。但是我不能來打擾你,我怕人家誤會你,我之所以與人相親,也是爲了能忘記你。可是我發現,無論我見多少女人,相多少親,我都放不下你。我整日活得像具行屍走肉,每天與不同的女子見面,我好想從她們身上找到你的影子,可是沒一個人像你。”
說到這裡,他的眼眶已經紅了,他是一臉的悵然,痛苦,“你放心,我沒醉,我只是想在成親之前,再和你說一會兒話。我會真誠的祝福你,祝你和楚玄辰幸福快樂,祝你給他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寶貝。我不會來糾纏你,也不會打擾你們的。”
聽到蘇七少的話,雲若月心裡也不好受。
感情的事是不能強求的。
她趕緊把手抽出來,慌亂的看向長公主,“公主,他一定是喝醉了,纔會說這些奇怪的話,你千萬別當真,喝醉的人就是這樣的。”
“我知道,我也知道他現在好痛苦,好難受,我理解他這種感覺。”直到現在,長公主才發現,她深入的瞭解了蘇七少。
她與蘇七少感同深受,因爲蘇七少現在有多難過,她就有多難過。
蘇七少見雲若月抽出手,遺憾的看了她一眼,他的心真的好痛。
他本想通過接觸另外的女子,以此來忘記她,結果見的女子越多,越是想她,越是覺得她纔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唯一。
沒有人能替代她。
他可是曾經爲了她得過相思病,差點死去的人,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忘記她。
他又喝了幾杯酒,最後醉得搖搖晃晃的,趴到了桌子上。
“王爺,王妃和長公主都在裡面,正在和蘇公子喝酒,王爺裡面請。”這時,外面傳來酒兒的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雲若月突然嚇了一跳,她趕緊站起身,這才發現她竟然在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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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沒有和蘇七少做什麼,她心虛什麼?
她乾脆又坐了下來,且坐得直直的,是一副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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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大門打開了,一束陽光射進來,灑到楚玄辰那高大的身影上。
他身上像染滿了爍金,他穿了一襲繡祥雲紋的白色錦袍,腰束玉帶,頭戴玉冠,一頭烏黑的秀髮垂順的傾瀉在肩上,俊眉鳳眸,整個人顯得儒雅出塵,清貴俊美。
“參見王爺。”鳳兒她們趕緊給他請安。
“咦,你怎麼來了?”雲若月好奇的看着楚玄辰,這傢伙真是神出鬼沒的,居然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