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比?”劉軍看了眼前這個聲淚俱下的老人,詫異地道。
“恩,是啊,劉哥,是我啊!”馬爾比一把鼻涕一把淚,幾乎就快要抱着劉軍的大腿哭了。
“怎麼了?”劉軍一把把他推開,嫌棄地看了他一眼,擦了擦身上的鼻涕,道。
“小,小南,小南他剛纔被人給打了,連手都打折了!”馬爾比聲淚俱下地道。
“誰特麼打的?”劉軍騰地一下就炸了起來,小南是他在馬家最看好的一個人,而且,隱隱有幾分向自己投靠的意思,正在準備收爲自己的心腹小弟呢!而且,這樣還能將自己跟馬家綁在一起,原本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是現在來看,很明顯有人把這件好事給破壞了。
“應該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子!當時他攥住小南的右手,我說讓他鬆開,可是在我們走了大概十幾米的時候,小南的手突然就給斷了。”
“給我看看。”劉軍衝着一直站在馬爾比後面的小南喊道。
“劉哥!”小南從馬爾比身後走了出來,攥着右手,依稀間可見,鮮血淋漓,上面僅僅只是匆匆撒了一些藥粉,顯然還並沒有完全醫治。
僅僅只是看了那麼一眼,劉軍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小南這雙手,算是廢了!”
“啊?”小南看着劉軍,目光中難以掩飾那種不可思議。
“呵呵。”劉軍苦笑兩聲,有些無奈地道:“骨頭都被捏碎了,還能有什麼辦法醫治?”
“骨頭碎了?”馬爾比看着劉軍,非常之詫異。
一把抓住小南的手,馬爾比非常詫異地道:“小南,你不是說就是骨折了嗎?怎麼會碎了?”
要知道,骨折跟粉碎性骨折可是完全是兩個概念,倘若是骨折還好,多用一些藥,好好靜養幾個月就可以,可粉碎性就骨折就不行了,要是僅僅只是碎了一兩塊,那還好說,將骨頭挪回原位,然後打上石膏,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還能長到一起,可是要是碎的太厲害了的話,那下場只能是一個,那就是殘疾,終生的殘疾。
“我,我也不知道。”小南攥着自己的手腕,非常痛苦地道:“我以前只骨折過,還沒有過粉碎性骨折的感覺,反正現在就是感覺比骨折更疼一些,不過,剛纔剛上了金創藥,已經好了很多了。”
馬爾比跟本就是一個庸醫,屬於典型的半吊子水平,之所以會有一個神醫的名頭,完全是靠那個可以迅速止血生肌的金創藥在支撐,他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小南受的傷究竟有多重呢?
“先帶小南去醫院,他的這個傷,必須先把骨骼復位才行,至於能不能治好,就看命了。”劉軍馬家的一行人吩咐道。
“是,謝謝劉哥。”馬爾比趕忙點頭道謝。
“等等!”劉軍突然又伸手將幾個人都攔了下來,猙獰地笑了兩聲,道:“先別急去!走,先跟你劉哥我去把那個人給辦了!今天他怎麼把你的手弄斷的,我就怎麼把他的手給弄斷!”
“真的?”小南看着劉軍,興奮地臉色通紅。
“恩,恩。”劉軍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帶着輕鬆愜意的笑容。
小南不過纔是黃級中期的選手,而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黃級後期巔峰!對方應該也就是一個黃級後期罷了!對付他!那豈不是綽綽有餘的?
“走!”劉軍非常豪爽地說了一句,大手一揮,一行人便向林言他們的方向走去。
“劉,劉哥!就是他剛纔把我給弄傷的!”小南指着包間裡的林言,捂着胳膊喊道。
“你弄傷的我小弟?”劉軍上下打量了林言一眼,目光中,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一份輕蔑跟不在意,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的一個毛頭小子,實在是難以引起劉軍的注意。
“恩。”林言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道。
“好。”劉軍突然冷笑兩聲,一下就衝到了林言的前面,可是,就在他想要動手給林言一個巨大的教訓的時候,突然,一個人的身體攔住了他。
“這個人,你別動!”小虎一隻手按在劉軍的肩膀上,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什麼人?”劉軍歪過頭來,斜蔑了小虎一眼。
“燕京馮家,我是馮虎。”從劉軍肩膀衣服的皺着可以看出來,小虎抓着他的手用了非常大的力氣,“怎麼樣?敢惹嗎?”
“嘶!”劉軍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退回自己的腳步,看着小虎,十分謹慎地道:“你的父親是馮雷?”
“恩。”小虎點了點頭,道:“這個人,我保定了,動他一下,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劉軍站在原地,眼珠子一陣亂轉,單單的燕京馮家或許還不足爲懼,可是這個馮小虎的父親還真是問題,因爲那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劉哥?怎麼了?乾死他們啊!你管特麼他誰呢?”馬爾比湊了上來,道。
劉軍臉色陰沉如水,絲毫沒有理會馬爾比那個*,得罪燕京馮家,他還沒這個膽子呢!
“算了,既然是你們馮家的朋友,今天這事就算了,我就先走了,小虎,替我向你爸爸問好。”劉軍沉聲道,轉身離去。
林言情不自禁地一樂,原本剛纔自己都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打算了,正在想着怎麼處理這個叫劉軍的傢伙呢,卻沒想到,馮虎竟然把這件事給扛下來了。
www◆ ttκд n◆ C○
看樣子,這個人情還真的是弄得值了。
“謝謝你了。”林言輕輕笑了笑,道。
“沒有,那怎麼敢當?”馮虎剛忙擺了擺手,賠笑道,“能幫神醫一個忙,也算是我的榮幸了。”
林言輕輕笑了笑,也沒有再跟馮虎去爭執,本身,這種事就沒有爭執的必要。
“行了,拍賣會就要開始了,還是趕緊坐下來等着看拍賣吧!”孫老爺子笑了笑,揮手示意道。
“大家好,今天一如既往的,還是咱們屠家的拍賣會,這麼多年以來,開頭的都是他們神醫馬家的金創藥,今天也是。”燈光一照,拍賣臺上站着的正是剛纔給了林言那張會員卡的屠令剛。
隨着他的揮手,有幾個工作人員推着一輛小車出來,小車上面放着幾盒金創藥。
“跟以前一樣,他們神醫馬家的金創藥的效果我想大家也都知道,還是跟以前一樣,10萬一盒起拍,現在開始,請大家開始競價。”屠令剛伸手介紹道。
“11萬!”屠令剛剛說完,就看到拍賣場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人舉起了手裡的競價牌。
“15萬。”另一個男子舉牌加價直接就加了四萬上去。
“林言,我們什麼時候出手?”孫綠看着林言,眨巴着大眼睛,問道。
因爲位置的原因,孫綠更加靠近外面一點,所以林言他們的競價牌也就在孫綠那裡,而金創藥又是林言點名要買的,所以孫綠自然而然地就要問林言了。
“彆着急。”林言搖了搖頭,道:“等一會兒快到底價的時候再說。”
“孫爺爺,往年這金創藥都是多少錢完成交易?”林言轉過頭來,看着孫學農問道。
“恩……”孫學農低頭沉吟了一下,道:“差不多也就是二三十萬吧!雖然這東西很稀有,但是,還並不是什麼獨一無二的,這次沒買到的話大可以等到下一次,所以一般也就是到三十多萬,就算頂到天了。”
“恩。”林言點了點頭,三十多萬,還屬於自己可以接受的範圍,畢竟不管怎麼說,都從李建明那裡拿了200萬過來。
果不其然,過了沒一會兒,價格就直線飆到了二十多萬。
孫綠拿着手裡的競價牌,看着林言,問道:“要競價嗎?”
林言搖了搖頭,道:“不急。”
“哦,哦。”孫綠點了點頭,就又把剛要舉起來的競價牌拿了下去。
“二十九萬第一次,二十九萬第二次,二十九萬第三次……”說到這的時候,屠令剛故意環視了一下整個拍賣場,想看看有沒有人加價,畢竟,這就是最後的幾乎了,如果這次還沒有人加的話,那可就要少賺錢了。
“恩。”林言請嗯了一聲,眼光瞟着孫綠,擡了擡頭示意。
“三十萬。”孫綠立即就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競價牌舉了起來。
“好,這位先生出到了三十萬!還有沒有加價的?”屠令剛環視整個拍賣場良久,舉着手裡拍賣槌,目光當中難以掩飾那種期待之感。
“好!三十萬成交,這盒特質精品金創藥就歸這位女士所有了!”屠令剛猛地一下敲下拍賣槌。
雖然有些可惜,但是,能賣出三十萬整已經是很不錯的了。而且,他們拍賣會從某種程度上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屬於無本買賣,最多也就是多賺少賺的問題。
“話說孫爺爺,他們拍賣會就這麼直接這麼賣,也不隱藏一下僱主的身份,難道不怕出什麼問題嗎?”林言看了孫學農一眼,非常不解地問道。
“你指的是安全一類的問題?”孫學農俯下身,湊到林言的旁邊問道。
“恩。”林言點了點頭,道:“差不多就是吧!”
“不會。”孫學農忽然直起身子,然後又笑了笑,道:“這裡僅僅只是賣一些普通跟簡單的東西,真正賣的比較特殊的東西,或者說是容易造成你說的那種事情的東西,會有一個更加單獨的拍賣會。”
“哦,哦。”林言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這樣啊!”
看樣子這個拍賣會還真是準備周全,原本自己還說搶他們一場呢!現在來看則是完全沒戲了。
之後的過程,跟孫老爺子說的差不多,基本上每盒金創藥都以三十多萬的價格被賣掉,接近了價格的最高值,當然,再高就不會有人要了。
“行了,走吧!要是還有興趣的話,就等下一次拍賣會再說吧!”孫學農站起身子,拍拍林言的肩膀,道。
“恩。”林言點了點頭,這次的目的確實也是達到了,接下來需要做的事,就是等回去之後好好的研究一下那盒金創藥了,看看自己做出來的藥究竟有沒有他的好使,如果有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