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跟於蓓蕾還李娜娜三個人在這裡美滋滋地吃着非常美味的烤魚,可是有一個人的心情,可就一點都不美味了。
“兒子,你,你這是特麼怎麼搞得?”劉泥鰍看着自己兒子這幅鼻青臉腫,甚至骨折筋斷的樣子,簡直是詫異到了極致。
你特麼不是出去玩去了嗎?不是釣魚去了嗎?不是去爬山了嗎?我靠!你特麼的玩了半天,就把自己玩成這個德行?
而讓劉泥鰍更加無語的是,劉毅竟然完全沒有理他,還莫名其妙地在圍着整個屋子來回的滾啊滾。
“你特麼給我停下!”劉泥鰍一把抓住了自己兒子的脖領,忽的一下就把他給提了起來。
將劉毅抓到自己的眼睛前面,劉泥鰍看着自己的兒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大聲怒吼:“你特麼的搞什麼飛機?吃錯藥了不成?”
“爸!疼,我疼!”劉毅臉上全都是眼淚,哭得死去活來的,此時被劉泥鰍抓在手裡,幾乎小臉都哭成了花貓了。
一把將劉毅扔了下去,劉泥鰍看向褚雲明,問道:“雲明,我過來跟你爸做生意,正好也說讓小毅跟你也認識一下,就說讓你帶他出去玩一玩,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特麼是怎麼特麼回事?啊?”
褚雲明的父親褚老蟹立即就迎了上來,攔住劉泥鰍向自己兒子打下去的那一巴掌,趕忙道:“泥鰍,泥鰍,你先別急,這事,我看其中恐怕是有些誤會!”
“什麼誤會?”劉泥鰍冷冷地看着這兩個人,真心是鬱悶到了極致,原本自己買賣都談好了,結果特麼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麼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這特麼是什麼跟什麼啊?而且,最讓劉泥鰍詫異的是,自己兒子之前還活蹦亂跳,好好的呢,怎麼現在突然就成了這個德行了?
“雲明,你們兩個今天上哪玩去了?”褚老蟹看着自己的兒子,聲音非常平和,問道。
“額……”褚雲明想了半天,才組織好語言,“我跟劉哥我們倆原本是上鳳凰山上去玩來着,結果,劉哥不是喜歡釣魚嗎?我就說我們倆找一個比較清靜點的地方釣釣魚,休閒一下就好了。”
“然後呢?”劉泥鰍臉色陰沉如水,問道。
“然後,不知道怎麼的,我們就看到我們下面的那個山坳那裡,有兩個小女孩兒,看起來好像是剛上高中的樣子,然後劉哥就看上了他們,非說要去泡一泡,然後……”
劉泥鰍看着他,臉色絲毫沒有緩和,問道:“然後我的兒子就這樣了?”
“不是。”褚雲明搖了搖頭,道:“主要是劉哥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叫林言,跟叔叔您說實話,我不怕丟人,而確實是,那個人我是真的惹不起,甚至於,連劉哥是怎麼中的招,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的,我都不知道。”
褚雲明攤了攤手,非常無奈地道:“等到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什麼都晚了,劉哥也已經變成這樣了。”
“恩?”劉泥鰍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一份疑惑的神色,“這個林言,很厲害?還是很有背景?你很怕他?”
“恩。”褚雲明點了點頭,道:“劉叔叔,您也知道,我們武嵐市雖然不比您那裡,但明面上跟背地裡的勢力,也是錯綜複雜,而這個林言,他的身後,就站着一個本市第一財團的人物,李建明。”
劉泥鰍點了點頭,對於褚雲明的話已經相信了幾分,道:“接着說。”
褚雲明搖了搖頭,道:“而且,我怕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之前我們武嵐市,勢力水平跟範圍並不比我們家次,而且,手底下也有點黑道人物的王家,前一陣子剛在他手低下吃了虧。”
褚雲明的父親褚老蟹此時彷彿已經想起來了什麼,低着頭,踱着步,細細琢磨,道:“雲明,這個林言,是不是你之前跟我提過的那個,把黑虎給廢了的那個傢伙?”
“恩。”褚雲明點了點頭,道:“就是他,爸,你也知道,黑虎可是接近黃級後期的人物,可是當初卻被林言輕而易舉地就給打敗了,那你說說,你兒子我要是敢跟他作對,那特麼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哦,哦。”褚老蟹點了點頭,道:“恩,沒事,我知道了,這事不能怪你,那麼危險的人物,真要是讓你上去硬碰他,那豈不是找事嗎?”
褚雲明見劉泥鰍依然是一副難以釋懷的樣子,勸慰道:“劉叔叔,我跟你說句實話,這個林言,要是敢過來跟我要保護費,我都會給他!”
“他真就那麼厲害?”劉泥鰍臉色陰沉似水,咬牙切齒道。
“呵呵。”褚雲明輕輕笑了笑,竟然絲毫沒有再怕劉泥鰍的意思,“反正我是沒有本事去惹他!”
“哼!”劉泥鰍冷哼了一聲,非常不屑地道:“真是沒出息!”
“小毅,我們走!”劉泥鰍一揮手,道。
其實,他應該說的是我們滾纔是,因爲劉毅現在只要一不來回的滾動,那種鑽心的疼痛幾乎就要把他給疼死了。
“大爺的!”出了褚雲明的家裡,劉泥鰍咬牙啓齒地罵了一聲,而他兒子,那個倒黴到了極致的劉毅,還在地上來回滾着呢!
掏出手機,劉泥鰍翻了一下自己電話本里的電話,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道:“喂,是周哥嗎?”
“恩,我是,你是哪位?”電話那頭的聲音非常沉穩。
一聽確實是周哥,劉泥鰍的臉色頓時就變得諂媚起來,嘿嘿地笑道:“那什麼周哥,我就是想問一下,那個雲少什麼時候過來?我的分子錢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孝敬雲少呢!”
電話那頭的周淡皺了皺眉頭,不禁納悶,這小子特麼的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自己這還頭一次聽說有花錢着急的呢!
不過,他着急也正好,反正李建明的產業自己怎麼都是拿不下來了,那邊那個公司的老大前兩天特麼的不知道爲什麼,竟然被人莫名其妙地給弄死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動的手。
瞬間,周淡手裡就失去了一個跟李建明有生意往來的一個傀儡,至於再找一個,哪特麼的有那麼容易。
既得找一個願意跟自己一起坑李建明的,手裡還得有點資產,能夠把李建明拉進套子裡的,還得聽自己話的,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人之前一定得跟李建明認識,不然的話,這個計劃根本就沒法施行。
現在是之前的那個傀儡死了,周淡又沒時間再去找一個,而云少前兩天剛給自己打了電話,說最近這兩天就要來了,這特麼不是要了親命了嗎?
不過好在自己身邊那個叫骷髏的心腹給自己出了一個主意,就是像武嵐市以及武嵐市附近的各個黑幫老大收取保護費,凡是手裡面有點錢,然後又混到了今天這個位置的,對於所謂的世家,隱藏世家一類的東西,都是懂上那麼一點的,自然而然,雲少的名頭也就足夠好使,正好藉助他們幫忙,幫自己撈上那麼一點,然後回頭孝敬給雲少,也好歹算是一個交代。
隨便跟劉泥鰍說了一個時間,周淡就掛斷了電話,開始琢磨雲少到了之後,如果跟他解釋,以及各種措辭一類的,更重要的是,雲少來了之後,一定會在這裡做點什麼,那自己還是在他來之前就準備一下好,免得讓人家說自己這個做小弟的太不稱職。
而電話那頭,劉泥鰍的心情就是如臨末日了,他之所以會給周淡打這個電話,主要是聽說有一個神醫會跟着雲少一起過來,便想知道一下雲少究竟哪天會來,然後讓雲少身邊的那個神醫給自己兒子看一看。
看着自己兒子在地上來回打滾的那個樣子,劉泥鰍不禁感到有些無奈,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卻也覺得自己兒子實在是可恨,特麼的泡妞你不去打聽打聽人家有沒有男朋友?特麼的之前你在家那邊欺負欺負那些個軟蛋也就算了,這下撞到釘子了,你說怎麼辦?
想了半天,劉泥鰍還是沒想出什麼比較好的辦法,最後只得朝着自己兒子的後脖子上面,用力砸了一下,再將自己兒子砸暈了之後,纔將他扛了起來,緩緩向武嵐市第一醫院走去。
不過怎麼說,先上醫院去看看,至少醫院裡面有安眠藥跟鎮靜劑,在雲少沒來之前,就讓他先睡幾天吧!
……
“唔!”於蓓蕾捂着自己圓鼓鼓地小肚子,躺在自己鋪的防水布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心滿意足地道:“真好吃,吃的好舒服。”
相對而言,李娜娜雖然也覺得烤魚很好吃,也很愛吃,但是卻矜持得多了,僅僅只是比平時稍微多吃了一點,此時靠着大樹,也是在看着天上的星星。
而林言則就坐在一邊靜靜地欣賞着這優美的夜色,自從離開了三星山之後,這已經是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這麼貼近自然,這麼好看的景色了?可能,真的是好久,好久了……
“對了,威武哥!”於蓓蕾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看着林言跟李娜娜,問道:“只有一個帳篷,咱們怎麼睡覺啊?”
“呵呵。”林言輕笑了兩聲,道:“你倆睡就行,晚上可以不睡,在外面給你們望風跟站崗,這可是山裡,不是很安全。”
這到並不是林言故意只帶一個帳篷,而確實是那些個裝備太沉了,那倆女孩子能把自己吃的,喝的背上就已經很不錯了,其他的東西,讓她們倆背還是太難了,所以林言乾脆就只帶了一個帳篷出來。
“啊?”於蓓蕾驚訝地叫了一聲,“可是,不睡覺的話,你不累嗎?”
“要不……”於蓓蕾看着林言,突然非常神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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