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覺得吳玉不會無緣無故給他打電話的,只是,現在吳玉根本沒有說出來,自然害怕因爲自己的事害了葉晨,
看到吳玉的神情,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的情況說出來的時候,那位小混混的頭目,一把將她的手機搶過去,在手機裡面對葉晨怒罵什麼,
葉晨聽不懂,只能從房間裡面出來,急忙下到樓下,詢問前臺那位會說漢語的越南女服務員,
在那位女服務員聽到一會,神色立刻變了,有些顫抖地看向葉晨說道:“葉,葉先生,那個人說了,吳玉被他們綁架了,要救吳玉,只能你一個人過去,”
“什麼,吳玉被綁架了,”葉晨問道,
怪不得,剛剛他就覺得有些心神不寧,還以爲出什麼事,沒想到,自己千算萬算,這些越南小混混還真的把注意打到吳玉身上來威脅他,
吳玉是因他而出事,葉晨怎麼可能這樣置之不理,肯定要去救對方,
葉晨對着電話問:“吳玉,你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過去救你,”
“你,你不要過來,這些人不會放過你的,”那邊的吳玉問道,
越是那樣,葉晨要去救對方,
對他來說,吳玉可能只是一個普通人,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但是,自己來到越南後,對方作爲志願者幫了不少自己,所以,無論如何,這個由他引起的麻煩,肯定要親自去解決,
“你們在什麼地方,”葉晨又問道,
河內那麼大,又不是他熟悉的上海,如果吳玉被帶到什麼地方,葉晨根本就找不到,
至於是否報警那些事,葉晨知道,報警根本無用,反而可能會害了吳玉而已,
在他匆匆上到樓上,看向房間裡面的廖冰雪兩女,本來他想一個人過去,讓兩女在這,
但是,想到如果自己離開,如果這兩女又出事,到時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急忙讓兩女穿好衣服,然後跟着他出去,
“葉晨,出什麼事了,”廖冰雪奇怪了,
“吳玉出事了,被人綁架,現在那些人威脅我要我過去,”葉晨說道,
廖冰雪根本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這種事,但是,現在吳玉卻是被綁架,要威脅葉晨去見對方,很明顯,只要想一想,都覺得是衝着葉晨來的,
“那要不要報警,”廖冰雪問道,
“不用,警方處理不了,”葉晨說道,
兩女簡單穿好,和葉晨匆匆來到樓下的時候,葉晨還在手機中繼續和吳玉那邊保持聯繫,
詢問了吳玉好幾遍後,他才知道吳玉現在是在郊區一座放棄磚廠裡面,
但是,這河內郊區有多少座這樣的放棄磚廠,他還真的不知道,同樣不知道在哪個方向,
所以,只能讓吳玉詢問綁住她的小混混,到底他們是在什麼地方,
那邊的小混混說了一個具體的越南語地點後,葉晨已經記住下來,出到酒店外面,上到一輛三輪車上,把那個地點告訴給那位三輪車司機,
三輪車司機沒想到,要到那個偏僻的地方,但是,葉晨再拿出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的時候,對方頓時開過去,
“再快點,”葉晨看向那位三輪車司機說道,
只是三輪車司機聽不懂,而且,三輪車最快的速度就是這樣了,根本快不了,現在葉晨只能坐在那裡,拿着手機隨時聯繫吳玉那邊,
但是,過了二十分鐘後,葉晨發現吳玉那邊的手機卻是掛了,不知道是因爲對方手機沒有電量了,還是因爲吳玉那邊出事了,
葉晨平常沒有做過對不起他人的人,現在也是那樣,他並不希望自己惹到那些越南黑幫份子,而對方遷怒於無辜的吳玉,到時自己還不知道如何是好,
“葉晨,現在怎麼樣,”廖冰雪問道,
“那邊手機突然掛了,不知道吳玉怎麼樣了,”葉晨說道,
現在他是真的有些後悔,自己救了陳大槍,他就猜到那些越南黑幫份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但是,葉晨只是想到,讓廖冰雪兩女在身邊跟着,卻是沒有考慮到吳玉的安全,
有仇報仇,更何況越南那些心狠手辣的黑幫份子,葉晨將他們的老大打成那樣,肯定不會輕易將葉晨放過,
所以,葉晨知道,自己之前,就是想的太輕鬆了,以爲有實力,又讓廖冰雪兩女半步不離跟着,肯定不會出其他什麼事,到時自己坐飛機回上海,這件事,也就那樣結束了,
“那爲什麼他們會找你,”廖冰雪又問道,
她知道,那些越南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抓吳玉來威脅葉晨的,肯定是因爲葉晨惹到對方的原因,
“我那晚不是救了那個中國人嗎,他可能和那些越南人有仇,”葉晨說道,
葉晨這麼解釋,廖冰雪算是有些明白了,
當然,廖冰雪知道葉晨的厲害,不太擔心葉晨,但是,如果吳玉到時出什麼事,她同樣替葉晨擔心,
那位三輪車司機繼續往廢棄轉廠房過去的時候,大概四十分鐘,才來到廢棄偏僻的磚廠房外面,
遠遠看過去,那裡黑乎乎一遍,聽到一點聲音,同樣沒有看到一點光,除了頭上的月光照射下,依稀可以看得清楚幾米外的情況外,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
看到這裡那樣,廖冰雪和黃小薇都害怕,根本不知道接下來,那些越南人會是想如何對付葉晨,
兩女幾乎貼着葉晨,抓住葉晨手臂的時候,葉晨想讓兩女在外面等着,但是,他又害怕,反而中了那些越南人的計謀,到時還不知道兩女會如何,
所以,即使現在讓兩女緊緊跟着,讓他行動有些不便,他還是讓兩女緊緊跟着,
進到放棄磚廠房外面,葉晨看到這裡被仍在地上亂七八糟的磚頭,還有那些被廢棄的磚頭被人疊起來一排排的,
只是,現在葉晨還不知道那吳玉被他們帶到磚廠房具體哪個位置,
“葉,葉晨,現在怎麼辦,”廖冰雪小聲問道,
她顯得很緊張,又是顯得有些興奮,她自小到大以來,都遇到過這種事,沒想到,自己還是會和葉晨來做這種事,如果是在上海,她知道,絕對不會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