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晨不是開玩笑的樣子,楊齡還以爲他瘋了,
“葉晨,這很危險的,你還是不要玩了,”楊齡看着他擔心說道,
她自小在苗寨長大,老家苗寨那邊,在重大苗人節日的時候,同樣有苗人勇士進行上刀山的表演,
但是,那是那些苗人勇士自小就開始訓練,那完全不同,而且,即使那樣訓練,如果不小心,一樣容易出事,
“我不會有事的,”葉晨說道,
他擡頭往那刀梯看去,發現有將近十二米高,在刀梯的兩邊,分別有三十六把刀,間隔差不多是一米三把利刀,刀梯左右兩邊加起來正好是七十二把刀,
這七十二把利刀是插入到那根高高樹木上,底部固定,還算是很穩固,當然,那刀身兩面都是非常鋒利,泛着寒光的那種,
除了那些經常訓練的苗人勇士,其他人真的不敢去親自試驗,
楊齡不想葉晨冒險的時候,葉晨卻是和金族長和金天寶說起,這兩人也是很驚訝,看着葉晨這清瘦身材,身材方面倒是沒有超重,但是那利刀卻不是普通人能夠玩的,
“葉醫生,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玩了,這非常危險,”金天寶說道,
“金村長,我會咒語,那些利刀傷不了我,”葉晨說道,
那兩人還奇怪的時候,包括那位剛剛從刀梯上下來的勇士,已經看到葉晨脫掉鞋子和襪子,直接那樣往刀梯爬上去,
葉晨是雙腳踩在鋒利刀面上,雙手抓住上面的利刀,讓楊齡都不敢睜開雙眼,彷彿睜開雙眼就看到葉晨手腳被割出血,
但是,讓楊齡驚訝的是,葉晨一點事都沒有,而且,越爬越高,在其他苗族村民的目光都看過來的時候,葉晨已經上到刀梯的中間,
等到葉晨繼續往上面爬去的時候,他的目光看過去,自然是把下面那些村民的神色都看得清清楚楚,
楊齡叫他快點下來的時候,葉晨沒有表演金雞獨立那些,而是再次爬下來,再還有四五米高的時候,直接跳了下來,
看到葉晨安全跳下來,楊齡過來檢查他的雙手和雙腳,發現他完好無事,無疑,這一切讓楊齡更是驚訝了,
金族長和金天寶也是很驚訝,葉晨真的會咒語,那些利刀傷不了他,
其實,這些上刀山是有原理的,也不是人每個人都做得到,像那些苗人勇士,除了他們膽大外,另外一方面,因爲經常訓練,他們的巴掌上和腳掌上都是厚厚的繭,一般的利刀真的傷不了那些厚厚的死皮,
長時間訓練,那些死皮更多,
當然,那些苗人勇士會是說他們有咒語保護自己,所以不怕那些利刀傷害,
但是,葉晨一個人年輕人,看到他手掌上的皮膚那麼白,根本就沒有什麼厚繭,無疑讓那兩位上刀山的勇士很驚訝,
“年輕人,你有練過,”對方說的是苗語,
葉晨聽到楊齡的翻譯後,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有練過,
這樣看來,那兩位勇士還是覺得葉晨這個年輕人很厲害,
再接下來的表演活動,自然是輪到下火海,
這下火海的原理其實,和上刀山差不多,但是,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是更加神秘和刺激,
先是在一片片燒紅的鐵犁,一位勇士赤腳,從那燒紅的鐵犁上踩過,當然,這裡面也是有技巧在裡面的,
否則,像那些野豬皮那麼厚的腳掌也會被燒到,
所以,現在葉晨,楊齡和金族長他們在那圍着看得時候,剛纔那兩位勇士,在其他苗族村民的鼓掌聲中,開始唸完咒語,一腳一腳地從燒紅的鐵犁上經過,
葉晨沒有說什麼,而是在那看着,那將近五米長的鐵犁,從第一位勇士開始表演的時候,第二位接着表演,前後大概也不過幾十秒鐘,
但是,到最後那兩位苗人勇士的雙腳看起來都沒事,
這樣來回表演了兩次,葉晨發現還真的是書中說的原理差不多,但是,這些需要長時間的訓練,並且還有許多技巧,如同那些人表演魔術那樣,如果是普通人還是千萬不要模仿,否則真的很容易傷害到自己,
這一點上,葉晨還是很佩服那兩位苗人勇士,
現在那些苗人的目光看向葉晨,剛纔上刀山的情況下,葉晨都敢上去表演,不知道這下火海敢不敢親自表演,
“葉晨,你還是不要冒險了,”楊齡看着他說道,
“其實我可以,但是,我可能要走得更快,”葉晨說道,
他不可能像剛纔那兩位苗人勇士那樣前後有幾十秒鐘,踩在燒紅的鐵犁上有七八腳,那是因爲有技巧在裡面,葉晨還是不會那些技巧,所以,他只能利用自己現在速度快的優勢,
金族長和金天寶他們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葉晨已經讓人燒紅那些鐵犁,然後讓周圍圍觀的苗人讓開一段距離,
在衆人親眼看着的目光下,葉晨前後三腳,從燒紅的鐵犁左邊跨到另外一邊,也就是說這三腳,三腳都是碰到那燒紅鐵犁的,並且葉晨三腳碰到鐵犁上,都有冒出白煙,
但是,當楊齡急忙過來看他腳掌的時候,發現一點事都沒有,
這一點上,葉晨能夠做得到,其他人自然不能夠做到,但是,從上刀山和下火海來看,葉晨都可以做到,那麼那些苗人相信葉晨還真的是來自雲南那邊的苗人分支的,而且,可能經常有練習,
今晚的火把節活動,最精彩的上刀山和下火海的活動表演結束,還是有其他表演活動的,
但是,此時,那些看向他發出不一樣目光的苗族少女,大膽地過來拉着葉晨的手,要葉晨陪着她們跳舞,
這跳的是苗族那些舞蹈,而且還是很親密貼身的那種,
葉晨想要拒絕的時候,已經被兩位苗族少女拉着,在旁邊看着的楊齡同樣沒有過來說什麼,
晚上的十一點多,今晚熱鬧的火把節才結束,在葉晨和楊齡,跟着金族長他們回去的時候,葉晨看得出楊齡似乎並不是很高興,
剛纔那些下山寨的苗族年輕男子特意過來邀請她跳舞,楊齡並不想參加,全部都拒絕了,而是在一旁看着葉晨和那些苗族少女在那跳舞,
“楊小姐,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今晚的活動,你玩得不高興嗎,”葉晨奇怪問道,
“哼,不關你的事,”楊齡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葉晨倒是奇怪了,在今晚的時候,楊齡還是笑得很開心的,怎麼轉眼間就是這樣的神色了,看來真是女人心海底針,看不清,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