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和趙強奇怪了,他們老大王聰怎麼會是得這種病呢?難道是因爲在夜店和那些不乾淨的女子玩了,他纔給染上這種病的。他們想到這些的時候,都忍不住後退幾步。
王聰全身瘙癢糜爛,東方醫院皮膚科的主治醫生,再次給他打了青黴素針水,至於王聰身上的那些小疙瘩到底是什麼,東方醫院還需要通過化驗王聰那些血液問題,最後才能確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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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和孫曉偉回到教室後,沒有看到王聰他們到來,孫曉偉自然不知道這王家少爺到底幹什麼去了?
但是,葉晨卻是猜到了。這一次,他要連本帶利拿回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再拿着英語必須課本,來到徐嬌嬌旁邊坐下,讓她教自己語法。離高考越來越近了,如果是其他人,在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肯定不會在一個月的時間內,想把高中三年的內容都學好。
但是,葉晨卻是非常相信,以自己超強的記憶力,理解能力,肯定能夠學好的。
上午兩節課,徐嬌嬌分別給葉晨講解了英語中的動詞,形容詞,這些語法,葉晨也是很快接受下來。
第三節課,葉晨自己自習數學內容。只是,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盧文一和他說起的那家布魯西特大學。
“嬌嬌,請問布魯西特大學很出名嗎?”葉晨奇怪問道。
“什麼布魯西特大學,哪個國家的,我沒有聽說過。”徐嬌嬌聽到後,在自己的腦海中,想了很多所國外的大學,似乎都沒有這一所大學。
葉晨把blueshit那個詞說出來的時候,徐嬌嬌很快想到是什麼意思?看着他笑道:“嗯,這學校還算是有名,你以後會知道的。”
葉晨搞不懂徐嬌嬌說的意思,他回到自己座位,自習學了一節課高中數學後,下午第三節課下課,因爲還要過去給盧文一送晚飯。
所以,葉晨先讓孫曉偉做孫家保鏢的車回去,他則是來到附近吃了晚飯,再用那個保溫盒,裝上排骨湯和小米粥過去給盧文一。
來到醫院那裡的時候,盧文一孤零零地躺在病牀上,正在無聊地玩着手機。不過,現在相比起原來那張慘白的臉,自然是好上了許多。
“盧兄。”葉晨喊道。
“葉晨,你又來了!”盧文一沒想到葉晨還真的是來了。
“把這些都喝了。”葉晨將那個保溫盒遞給他,盧文一拿過去,聞了聞,覺得味道很不錯,心中對葉晨更是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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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方醫院多個門診部,折磨一個下午以來,等到夜色來臨,躺在病牀上,毫無胃口的王聰,吃不了什麼。
只是,醫院那邊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讓王聰和王業放心的是,王聰身上那些小疙瘩只是屬於溼疹而已,並不是那些所謂的花柳性病。
這溼疹,這些醫生很奇怪,在之前,他們都沒有見到過。只是,對那些皮膚科的醫生來說,都是給他打去溼疹的針水,正是以青黴素爲主那種針水,再配上苯海拉明片內服。
“爸,我都說是溼疹,你還懷疑我做什麼了,染上不乾淨的病毒?”王聰有些不滿說道。
“那你到底吃錯什麼了,怎麼會一下子,得那麼多溼疹?”按照王家的情況,王家族人每半年都會做一次全身體檢,平常吃得同樣是很講究的,一般來說,真的不會出現像王聰這種情況。
“爸,都是平常那些飯菜,我又沒有亂吃什麼,至於我怎麼得了這些溼疹,我怎麼知道呢?”王聰根本弄不明白。
本來還有些懷疑,是不是葉晨給他弄出來,但是這如果真的是那樣,葉晨這個人也太讓人害怕了。只是,既然周度和趙強他們都沒事,似乎這件事和葉晨沒有任何關係啊。
王聰只能留在醫院那裡,繼續打針服藥,希望身上那些小疙瘩,在晚上的時候,就能夠消失掉。
實際上,在打針的時候,已經有部分的紅色小疙瘩消失,但是大部分還在,而且還是那麼瘙癢。
葉晨回到孫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拿了一把珍稀藥材到浴池那裡泡下的時候,開始連氣那套修真功法。現在纔剛剛突破六層中期,想要進入到六層巔峰,還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葉晨知道,自己在韓氏藥材鋪購買那些珍稀藥材,現在只是剩下一包沒用,用完那一包,他再要到韓氏藥材鋪那邊購買才行。
從浴池那裡出來,穿上睡衣的葉晨,躺在沙發上又開始背起英文單詞。
第二天大早,葉晨和孫曉偉吃完早餐後,再坐上孫家保鏢的車,往上海美國學校過去,上到教室的時候,沒有看到王聰他們,孫曉偉覺得他們,肯定是出什麼事沒來。
葉晨卻是很清楚,王聰肯定很快又會找上自己。
現在他發現自己,還是很適應這種高三的生活,雖然對他來說,可能很短暫,但是很充實,以後他都會記起這一段高中日子的。
在徐嬌嬌讓他聽寫單詞的時候,葉晨同樣把二百多個單詞給寫出來,加上之前那四百多個單詞,徐嬌嬌隨意讀出來的時候,葉晨同樣給寫出來,說明葉晨除了平常很認真複習。
在東方醫院那裡,第二天早上,王聰發現自己身上的那些小疙瘩,還是沒有消失,反而消失的經過一晚下來,又恢復過來了。
這一下,王聰慌了。昨晚被瘙癢了一晚,如果不是吃了兩片安眠藥,他可能都睡不着。
但是,現在身體又變成那樣,自然覺得及其煩惱,把那位東方醫院的皮膚科主治醫生叫過來的時候,王聰奇怪問道:“醫生,你給我打的針水,到底有沒有用,怎麼一晚下來,全部都恢復過來了?”
皮膚科的那位主治醫生,覺得自己很冤枉,只能很耐心地說道:“王少爺,這種季節性過敏的溼疹,如今在西醫上,也是很難治療,只能通過一些針水藥物的抑制,最主要還是依靠個人的注重衛生。再加上,這種溼疹會是出現反反覆覆的情況。所以,想要治療好這種病,還需要更多的耐性。”
“我沒有那個耐性,如果上午身上那些小疙瘩還不能消除,我要出院。”王聰覺得這位主治醫生說的話當沒說。如果真的是反反覆覆發作,那還了得。
畢竟,現在他連自己那小雞雞的皮膚都快要抓破,依然還是那樣痛癢,以他這種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怎麼受得了這種苦呢?
可以說,這一次的溼疹瘙癢,對王聰來說,比上一次尿不出的時候,更是要痛苦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