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冰雪在東方大學城,平常廖老吃飯,都是在附屬醫院那邊吃工作餐。不過,現在葉晨過來,廖文恩親自拿着菜籃子到菜市場買菜。
在廖文恩把車買回來,繫着圍裙在廚房做晚飯的時候,根本不用葉晨過去幫忙。其實,廖冰雪的廚藝那麼好,都是廖老教的,至於廖冰雪的父母,除了過年過節可能回來一次外,平常的時間都相處那麼少,怎麼可能會教廖冰雪廚藝呢?
葉晨在大廳那裡喝茶看報,等到廖文恩做好晚飯的時候,正到下午的五點多,兩人坐在那裡吃的時候,廖文恩回房將他一瓶酒拿出來。
爲了養生,廖老很少再有喝白酒,所以,也就是葉晨過來,或者什麼親人朋友過來的時候,他纔會吃一點。
葉晨喝酒開車沒事,所以廖文恩和他喝酒的時候,也沒有說其他什麼。
一直到晚上的六點多,兩人吃飽喝足,廖老滿臉醉紅的時候,葉晨收拾好那些碗筷後,扶着廖老回到他書房,讓他在書房休息。
現在葉晨看到書房裡面躺着廖老,只能先在外面坐着,等到廖老醒來的時候,他再回東方大學城。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晚上的十點多,廖文恩醒來的時候,看到葉晨還坐在外面,他還以爲葉晨早回東方大學城了。
“葉晨,你還沒有走嗎?”廖文恩問道。
“我走了,就怕你到時忘記鎖住大門了。”葉晨說道。
他不擔心會有什麼盜竊感到這裡面,他擔心的是廖文恩一個人住在裡面,大門沒有鎖住的情況下會有危險而已。
廖文恩有些感動,讓葉晨今晚留下來休息,明天再回去的時候,葉晨想到自己明天還要上課,他就不留下來了。
和廖老說一聲,上到車上,往東方大學城的方向回去,一路上,葉晨是碰到有人在悄悄地跟着他。
從那車輛的車牌號,葉晨看得出,身份不是普通人。
葉晨沒有直接往東方大學城的方向回去,在回到東方大學,已經是凌晨的時間,還是和昨晚那樣,葉晨給楊靜雅打電話的時候,他發現廖冰雪已經下來開門。
兩女都還沒有休息,她們也不知道葉晨回市區給什麼人看病,需要那麼長時間。
“怎麼那麼久纔回來?”廖冰雪問道。
“和你爺爺吃飯,他喝醉了回房休息,我只能在外面坐着等他醒來。”葉晨說道。
廖冰雪已經明白,讓葉晨過去洗澡的時候,她已經回房休息。
不過,楊靜雅那間房卻是沒有關着,很明顯是想讓葉晨陪着她睡。
葉晨洗完澡出來,在客廳那裡吹乾頭髮,然後往楊靜雅那間房過去。進到裡面,看到楊靜雅已經蓋着被子在那裝睡。
葉晨上到那張牀上,鑽進到被子裡面,然後抱住軟綿綿,滑溜溜的楊靜雅大睡。
第二天,葉晨醒來的時候,發現楊靜雅還沒有醒來。
在感覺到葉晨的時候,楊靜雅才睜開雙眼問道:“幾點了?”
“六點多了,還早,先睡吧,早餐不做了,到飯堂那邊吃算了。”昨晚兩女都很晚才休息,已經很困了。
所以,葉晨就不讓她做早餐,楊靜雅繼續縮在葉晨的懷裡。
一直外面窗口的陽光,顯得有些耀眼,又暖和地照射進來的時候,楊靜雅才急忙醒來,她發現已經到上午的八點多。
在葉晨和楊靜雅起來洗漱,發現廖冰雪早已去上班。不過,早餐是廖冰雪做好的,現在有些凍了。
兩人簡單加熱一點,然後吃完,各自回教室上課。
現在已經到了週四,但是,葉晨回來都還沒有上兩天課,又到了週六日假期。
孫曉偉三人都沒有來教室,其他同學已經習慣了,同樣知道孫曉偉三人已經是那家遊戲公司的大股東,以後他們這些同學畢業出去,怕是都比不上那三人。
上午,葉晨和同學們上完課後,他往公寓那裡回去。
楊靜雅和廖冰雪都在做午飯,葉晨坐在客廳那裡看午間新聞的時候,發現上海新聞報道的消息都是和周家周氏集團有關的。
之前,周家派周章親自到京城求到關係後,周家周氏集團的負面影響,新聞報道全部都消息了。
但是,現在葉晨去找到許老後,那一切都消息了,而且,現在周家周氏集團集團沒有關係網罩着,同樣沒有人敢罩着一樣,他們那些負面影響越來越多,影響越來越大。
葉晨看完後,楊靜雅和廖冰雪已經做好午飯,三人坐下來一起吃,吃完後,下午的時候,葉晨還要回教室上課。
不過,他回國醫協會辦公室那裡,輔助一些協會成員解決一些遇到的中醫術難題。
下午的五點多,葉晨再回到公寓這裡,然後開車送廖冰雪和楊靜雅回市區。
先是回到廖氏國醫館,葉晨把車停下來,讓廖冰雪下車後,葉晨再開車往楊家所在的小區過去。
在開車來到那裡,葉晨把車停下來,他沒有再停下來,而是讓楊靜雅上去。
“你不進去吃晚飯了?”楊靜雅問道。
“不去了,替我向你爸媽問聲好就行。”葉晨說道。
其實,他發現,自己在這些大小姐中,他也知道並不是說都一碗水平等對待。但是,這些事,他很難做到。
另外,他是陸靜的冒牌男朋友,卻是很長時間都沒有去找陸靜一次,也很少去見她父母。
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陸靜的父母是否已經懷疑兩人的關係了?
在葉晨正準備往市警局過去,看看陸靜,然後再和陸靜回去看望她父母的時候,葉晨發現,自己前後有幾輛車攔着。
葉晨只能把車停下來,然後很快有人從那輛豪車上伸出頭來看向他說道:“我們好久不見!”
葉晨已經認出那個人正是周家周章。
這個周家最關鍵的年輕子弟,葉晨已經和他見過多次,但是,無論如何,葉晨和他註定只能是敵人,而不是朋友。
現在看到周章以那樣的方式來找他,葉晨已經猜到了一些。
“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談一談吧!”周章說道。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葉晨還是那樣說道。
上一次,周章已經求他放過周家。
但是,可能嗎?
“真的不能談了?”周章問道。
“不可能!”葉晨說道。
“好,那你等着瞧吧!”周章看着葉晨一眼,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然後也就讓人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