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理到東山村還是有很遠的距離,如果是平常,爲了省錢,金朵朵肯定只是坐大巴過去。
但是,現在聽說外公生病,連電話都接不了的時候,金朵朵就緊張起來了。
她知道,外公平常一個人在東山村給人治病,但是,外公家就只有一個人,舅舅和二舅都在大理,肯定不可能去照顧得了。
所以,她知道,如果外公一個人病倒的情況下,到時出事了都不知道。
金朵朵急匆匆攔了一輛出租車,讓那位出租車司機開車往老君山鎮的方向開去。一路上,金朵朵感覺到那個出租車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金朵朵的父親是苗人,她的母親是白族人,本來看起來和漢人就有些不同,現在又是差不多和混血兒差不多,再加上,她繼承了父母的美貌,年紀輕輕的她就長得異常漂亮,是民族大學十朵金花之一。
金朵朵知道坐出租車可能會遇到色狼,這一點上,她早就清楚。所以,她看向那個出租車司機說道:“你不要亂看,我是苗人,會巫蠱的。”
本來那個出租車司機中年男子還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金朵朵,但是,聽到對方是苗人,還是會巫蠱的時候,那猥瑣的眼神立刻收了回來,不敢再看向金朵朵。
雖然他是有些好色,但是命更重要,如果被人下蠱,到時便宜佔不到,命都可能沒有了。
金朵朵看到對方沒有再看向她,也沒有那種企圖後,她才放心下來。
而那個中年出租車司機,本來想在路上將金朵朵放下來,但是,現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再有,對方如果真的會下蠱,到時被她下了蠱,怕是自己不用回去就沒命了。
所以,對方只能在那開車,一直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老君山鎮的時候,把車停下來,金朵朵拿出兩百元支付出租車費用的時候,那個出租車司機卻是連錢都不敢收,直接開車離開了。
金朵朵笑了笑,知道這個辦法是不錯。
在來到老君山鎮這裡,到東山村還有一段的距離,所以,她知道,自己還要坐出租車過去。
這次,她沒有再像剛纔那麼着急,找的摩托車司機,也不像剛纔那樣找的那麼猥瑣好色的中年男子,而是看起來有一定年紀,和正經載客摩托車司機差不多的中年男子。
在讓對方開車載他往東山村的方向過去的時候,坐在摩托車上的金朵朵坐在車尾那裡,但是,再山路凹凸不平,一定是搖來搖去的時候,所以,她只能用揹包擋住前面。
“誰被下蠱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金朵朵拿出手機,故意撥了一個電話,然後在那問道。
在那個中年摩托車司機,聽說下蠱的時候,同樣是擔心起來,沒有其他想法,而是認真開車。
一直開到東山村村口,把車停下來,金朵朵把車費給那個摩托車司機,對方急忙開車離開。
在雲貴地區,特別少數民族地區,越是漂亮的美女,可能越是會下蠱,所以,許多不清楚的遊客到了那邊,玩了那邊年輕女人的感情,卻是拋棄對方,回去的時候,許多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金朵朵急忙往東山村裡面進去,她感覺現在東山村和以前的東山村有些不同,那些村民看到她的時候,也只是看了一眼也就走開了。
金朵朵的母親,外公都是白族人,父親是苗族人,所以,她會是白族方言,會是苗語,會是普通話,也會說英語,總的來說,還是可以很順利和那些村民交流白族方言的。
金朵朵經常來東山村,早認識那些村民了,但是,現在她和那些村民打招呼的時候,那些村民卻是沒有怎麼理會她?
金朵朵想不了那些,急忙往外公的家中方向過去。
葉晨剛纔接到陌生年輕女子的電話,那邊自稱白名順是她外公的年輕女子,葉晨覺得可能是,但是,後來他再打電話回去,對方卻是沒有再接通。
葉晨掛掉電話後,繼續去看看那些被下蠱的村民喝藥下去後的情況,然後再回到白名順家中的時候,已經下午的五點多,快到晚上的六點了。
平常的時候,葉晨都是吃完飯再洗澡,但是,現在白名順病倒了,他只能先洗澡後,再做飯,然後再去看望那些被下蠱的村民,甚至還要親自給村民煎藥湯才行。
葉晨拿着自己衣服在院子那裡,然後脫掉上衣和褲子,只是穿着褲頭,在水龍頭旁邊,等了一桶水後,直接用那桶水來洗頭和洗澡。
在他剛剛洗頭,準備舒舒服服洗一個澡的時候,已經過來的金朵朵,踢開院子的木門,往裡面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背對着他,幾乎是**裸的年輕男子在那洗澡的時候,把金朵朵嚇了大跳。
“你,你是誰?怎麼在這洗澡?”金朵朵閉着雙眼背對着葉晨問道。
葉晨聽到尖叫聲,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一個穿着潮流,顯得很豔麗美貌的年輕女子背對着他。
葉晨聽得出,這聲音和他下午接電話的時候,那個年輕女子聲音差不多。
“這裡沒有衛生間,我只能在這洗了。”葉晨說道。
當然,現在他又不是全部都脫掉,還是穿着褲頭的時候,這和在游泳池差不多的。
金朵朵只能往房子的客廳裡面進去,葉晨搖了搖頭,沒有再理會,在那舒舒服服洗了兩桶水,擦乾身,穿上那套幹得衣服,在往裡面進去。
金朵朵進來後,立刻往外公平常住的房子進去,剛剛進到裡面的時候,就聞到一股藥味,另外看到外公躺在牀上。
“外公,外公,你怎麼樣了?”金朵朵用白族方言和白名順在打招呼。
白名順剛剛喝完藥沒有多久休息,聽到有人叫他,白名順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居然是自己最喜歡的外孫女阿莎莎過來了。
“莎莎,你過來了?”白名順艱難地問道。
“外公,外公,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啊!”金朵朵知道外公從醫幾十年,又會養生,平常身體一直都很硬朗,根本就沒有生過什麼病。
沒想到,這次卻是病成那樣,還以爲快要不行的那樣。
“莎莎,你不要擔心,我只是被人下蠱了,已經喝過藥了,好了很多。”白名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