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吃完午飯後,從公寓下來,再開車往市區方向回去。
在給唐仕真打電話的時候,得知現在唐仕真和陳先生在浦東一家五星級酒店。本來周長生想安排陳先生在酒店住下,但是,陳先生肯定不能接受,而且,到時還要看病,住在酒店這裡肯定不方便。
葉晨開車來到浦東那家五星級酒店門口,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在把車停下來,然後往酒店裡面進去的時候,在一樓大廳那裡等着。
在給唐仕真打電話後,大概兩分鐘,看到唐仕真,及陳先生,和陳先生兩個家人,以及那位周長生和劉秘書從樓上下來。
唐仕真,陳先生及他兩個家人葉晨認識,但是,面前這兩位穿着西裝,戴着金絲眼鏡,一名正派的中年男子,葉晨卻是不認識。
“葉醫生,你終於過來了。”陳先生先打招呼道。
“我聽說你們受到市政府接待,所以我先吃午飯再過來。”葉晨說道。
這個時候,周長生則是主動和葉晨打招呼說道:“葉醫生,你忘記我了?”
葉晨看着周長生一臉官相,卻是忘記他是誰了,葉晨猜到應該是市政府工作人員。但是,葉晨基本上沒有和政府人員打交道。
在上海,除了認識陸靜和她父親外,其他市政府工作人員,根本不認識,即使附屬醫院院長和副院長那些,現在葉晨也很少再見到。
看到葉晨似乎認不出來的時候,周長生覺得也是,那件事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葉晨肯定是記不起了。
“我是周長生,當初你給我老母親治好中風癱瘓。”周長生說道。
葉晨似乎有些印象,但是,他在上海,以及國內外治療的患者,實在是數不出來了,更不用說眼前這個副市長的老母親了。
“葉醫生,你好我是劉秘書,這位是我們上海周副市長。”劉秘書說道。
“周副市長,劉秘書,你們好,很不好意思,我沒有認出你們。”葉晨說道。
他雖然看新聞,但是,很少關注政治這方面的新聞。
周長生和劉秘書尷尬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葉晨要接陳先生到附屬醫院住下,所以和陳先生說後,往酒店外面出去。而周長生聽說是要把陳先生安排到附屬醫院的時候,他肯定會讓劉秘書給附屬醫院的院長先提前打聲招呼。
在陳先生和唐仕真,及陳先生兩個家人上到葉晨那輛車上後,周長生和劉秘書向陳先生招招手,然後葉晨開車離開後,周長生讓劉秘書給附屬醫院的院長打去電話。
劉秘書找到附屬醫院的劉友辦公室的電話,然後以官方的口吻,向附屬醫院傳達周副市長的精神,要求附屬醫院安排好陳先生的住下。
本來陳先生在新加坡之前就是副總理,這次過來附屬醫院這裡養病,附屬醫院知道他的情況,那肯定會安排好的。
但是,現在市政府的劉秘書又下達上面的精神,雖然只是一個電話,但是,劉友的秘書接到電話後,然後立刻告訴劉友,劉友知道這情況後,立刻召開會議,在陳先生到來前,做好一切準備。
葉晨不知道這些,和唐仕真在車上偶爾聊幾句,然後繼續往附屬醫院的方向開去。
在路上的時候,唐仕真說道:“現在唐棠和吳蓓蓓開的那家藥膳堂生意越來越好,本來唐棠還想過來上海看看這邊的市場,但是,因爲太忙碌來不了。”
葉晨早就知道會是那樣,以那三張秘方,自然可以吸引到不少顧客到唐氏藥膳堂。
不過,上海這邊的藥膳堂競爭非常激烈,所以,即使唐棠想要到上海開分店,怕是也有些困難。
一個多小時後,葉晨開車來到附屬醫院的停車場。
在他和唐仕真,陳先生,以及陳先生的兩個家人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葉晨立刻看到劉友劉院長帶着附屬醫院一帶幫領導過來。
葉晨不用猜,就知道是剛纔的周副市長和劉秘書提前和附屬醫院打招呼了。
陳先生本身是華人,又是政治家,早就很清楚這些,看到爲首的劉友,只能迎頭過去說道:“你好,我就是陳集。”
“陳先生,歡迎你到來。”劉友說道。
其實,陳先生過來治病,本來不是什麼好事,自然不能說歡迎。但是,現在作爲醫院領導的劉友說這句話似乎也沒有錯誤。
劉友知道,陳先生過來附屬醫院住院治病,那肯定是因爲葉晨安排的。
在和陳先生打招呼後,然後一大幫人帶着陳先生進去,迅速給陳先生安排好住院的情況,劉友則是拉着葉晨到一旁聊天。
當初,劉友就非常看好葉晨,現在他知道,葉晨越來越厲害了,同時也爲附屬醫院爭了不少光。
但是,葉晨並不願意掛名在附屬醫院。
不過,無論如何,劉友都清楚,他肯定要和葉晨打招呼關係。
進到醫院裡面,陳先生已經被安排到一間單獨的高級病房裡面,葉晨進到裡面,然後給陳先生檢查現在他的情況。
陳先生喝了初診藥方,二診的藥方,牙齒沒有再出血了,眼瞼沒有那麼蒼白了,面色多了一絲精神,其他症狀倒是沒有多大變化。
現在給他檢查完脈象和舌象後,再根據他現在的情況,葉晨在三診的時候,再給他開一副新的藥方。
在二診藥方的基礎上,加炙黃芪30克,五味子10克,黨蔘15克,炙甘草10克,杜仲炭10克。
同樣給陳先生開了半個月的處方。
到時他喝完後,再看看他喝藥下去的情況。
現在葉晨給陳先生開藥藥方,坐在那裡和陳先生,以及唐仕真聊了半個多小時,劉友和一些附屬醫院的領導只能在那尷尬地陪着,不知道說什麼。
一直到葉晨準備離開的時候,劉友準備和陳先生說什麼的時候,陳先生似乎要準備休息。
劉友也知道,現在陳先生得的是白血病,中醫的血勞,情況非常嚴重,他還是有不少時間和機會可以過來和他慢慢聊。
劉友讓其他人不要打擾到陳先生休息和養病後,和其他醫院領導離開,很快裡面就剩下葉晨,唐仕真,陳先生和他兩個家人,以及一位專職的女護士。
陳先生那兩位家人安排在哪住下,這一點上,自然不用葉晨過去擔心,葉晨擔心的是唐仕真。
“唐醫生,不如你到廖氏國醫館住下,反正你和廖老也熟悉了。”葉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