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家茶樓都被韋副幫主給包下來了,現在除了福清幫老大外,其他福清幫的負責人幾乎都來了,還有中華街有頭有臉的都被邀請過來。
葉晨和依子進來後,被韋副幫主邀請到一間最大的廳裡面,然後韋副幫主問道:“葉醫生,你喜歡吃什麼?是平常的中國菜,還是海鮮?”
“都行。”
葉晨說道。
韋副幫主讓茶樓的負責人去準備把最好的菜做好送上來的時候,葉晨坐在那裡,已經相互認識這位中華街有頭有臉的人。
其實,上一次,葉晨來東京參加漢方大賽的時候,許多華人華僑已經認識他,只是,他並不認識其他人而已。
這次,正好認識不少中華街這裡有錢有勢力的華人華僑。
葉晨和他們坐在那裡交流,依子坐在葉晨的旁邊,靜靜地看着。
等到豐富的飯菜,陸陸續續送上來的時候,葉晨和韋副幫主,還有其他人開始吃飯。因爲還沒有吃晚飯,依子早就餓了。
但是,現在那麼多人看着的情況下,她自然不敢放開來吃,而是慢吞細嚥那樣吃着,和那些淑女吃飯一樣。
當然,其他人都知道她是日本王室公主。
葉晨和這些人吃飯到晚上的八點多,這一頓豐富的晚飯,葉晨和依子也都吃飽了,雖然是吃得慢一點。
在吃完後,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
葉晨並沒有那麼快離開,自然是有事和韋副幫主交談。
“依子,你先回酒店等我。”
葉晨說道。
依子知道他有事和韋副幫主說,她也就沒有留下來,從茶樓出來後,回到酒店房間,等待葉晨回來。
其他人陸陸續續離開後,葉晨看向韋副幫主說道:“韋先生,我有事想和你談。”
“葉醫生,我也是。”
韋副幫主說道。
兩人到一間包房裡面,還有其他福清幫成員的時候,葉晨讓韋副幫主示意他們離開。
韋副幫主讓那些小弟離開後,很快,包房裡面就剩下葉晨兩人。
“葉醫生,那些看診費,你覺得多少合適呢?”
韋副幫主已經查過,葉晨給富人看診的費用並不少,所以,他還以爲葉晨和他單獨交談是關於看診費的問題。
“看診費?不用了,我現在給人看病,一般都不收錢了。”
葉晨說道。
韋副幫主倒是很驚訝,葉晨居然不收錢了。
“那你是?”
“我想和你談一談山口組的問題。”
葉晨說道。
韋副幫主還奇怪,葉晨不要看診費,到底要什麼,沒想到,現在居然談到山口組的問題。
本來因爲福清幫和山口組有利益矛盾,一直都有死仇的,而也正是因爲那樣,山口組八個老大,有五個死在福清幫的手上。
可能也正是因爲這樣,山口組和福清幫也是有很大的仇恨。
“你和山口組有聯繫?”
韋副幫主奇怪問道。
“不是,我和青龍幫孫老大父女有關係,而因爲山口組和青龍幫一直有矛盾,所以,這次過來東京,不止是給依依公主治病,另外還有山口組的問題。沒想到,遇到你們福清幫,同樣和山口組有矛盾,這一點上,我們正好合作。”
很快,韋副幫主似乎想起當年葉晨來參加漢方大賽的時候,遇到那些山口組的偷襲。
“原來是這樣,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這正好,這次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就要死在山口組的手下了。”
想起自己這次的情況,韋副幫主就非常生氣。
他這個仇,肯定是要找回來的,而且,他一直讓人調查那次車禍案件,很快就查清楚是橫濱一個山口組一個組長讓人動手的。
因爲中華街這裡是華人華僑最多聚集的地方,福清幫和山口組一直都想搶這一塊地盤。
但是,山口組打不過福清幫。
“山口組在日本的勢力非常大,想要徹底除掉,肯定不可能,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們的勢力變小?”
葉晨問道。
“沒有其他辦法,只有把他們的核心成員殺了,纔有可能。”
韋副幫主說道。
現在在日本,山口組勢力第一,住吉會,稻川會,第二,第三,福清幫雖然有名,但是人數和這些日本本地黑幫相比,真的相差太大。
但是,福清幫的成員夠狠,手段夠手辣,才鎮得住山口組那些黑幫。
即使是那樣,因爲利益矛盾各種原因,時不時還是會有其他仇殺的。
葉晨覺得韋副幫主這個提議是不錯,但是,山口組那麼多的正式成員,那麼多的核心成員,想要殺也殺不了那麼多。
不過,按照現在的階段來說,最好的辦法只有這個。
“我有辦法幫你們除掉一些山口組的核心成員。但是,如果面對日本忍者高手,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辦法?”
“那些忍者高手?只能用槍了,沒有其他辦法,我們裡面有成員是練習中國武術的,但是,打不過那些忍者高手。”
韋副幫主說道。
葉晨知道,想要打得過那些忍者高手,也要差不多厲害的武者高手才行。但是,福清幫裡面沒有那些武者高手,所以,只能用手槍才行。
但是,如果經常用手槍,驚動日本警方的情況下,到時還是非常麻煩。
“沒有武者高手嗎?”
葉晨問道。
韋副幫主搖搖頭。
如果是那樣,葉晨覺得有些麻煩。即使,他也知道用手槍是好,忍者高手中槍可能也會死亡。但是,如果都用槍解決,福清幫和山口組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那等我回去再想一想,只要我們之間合作,應該可以把山口組的勢力拉下來。”葉晨說道。
當然,如果他長時間留在日本,他是有非常多辦法解決的。但是,他根本不可能長時間留在日本。
而且,他對黑幫這些事,不太感興趣,所以,在上海,他只是暗中支持金石,李飛義而已。
葉晨和韋副幫主密談結束了,沒有再留下來。
不過,韋副幫主送葉晨出去的時候,他對這個中醫術非常厲害的年輕人,還是感到非常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