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店鋪那裡,葉晨看到那幾個警衛還在外面,他也沒有多說,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準備繼續藥浴修煉。
在老街這邊,和國內不同的是少了身邊那些大小姐,葉晨似乎也少了那種yuwang。
現在把那個大木桶裡面放了大半桶的熱水,再把那些修煉築基期藥材放進去。
昨晚剛剛修煉突破,今晚想要再突破,那肯定是不可能,只能繼續增加自己的修煉靈氣,而這些天一直給那些患者看診,消耗葉晨很大的體力和靈氣,所以,現在修煉增加自己的靈氣也不錯。
在修煉到大半夜,葉晨發現水桶裡面的水早已涼了,然後從水桶裡面,把裡面的藥渣撈起來的時候,再出到外面院子沖洗一邊。
在葉晨沖洗完,剛剛準備回房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出來一看,看到外面那幾個警衛和另外一些穿着軍服的軍人似乎在爭吵什麼。
葉晨過去後,問道:“你們在吵什麼?”
“葉醫生,這些是姓白的警衛,他們想帶你去給姓白的看病。”
一個警衛說道。
對方所說的姓白的,葉晨自然知道是誰,他倒是沒想到,那個彭姓老人都親自過來找他看診,沒想到,這姓白的那麼傲慢,居然要葉晨親自過去給對方看診。
“他要看病自己過來看。”
葉晨說道。
他才懶得過去。
對方在這裡似乎是一把手二把手,但是,在葉晨的眼裡,連一個鎮長都不如,葉晨還真的沒有把對方看在眼裡。
姓白那些警衛臉色都黑了下來,但是,又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葉晨搖搖頭,他最不喜歡就是給別人做走狗的,更何況,居然還是做緬甸人的走狗,他怎麼看得上姓白這種人。
葉晨看向這幾位警衛說道:“辛苦你們了,拿去買菸抽。”
葉晨拿出一沓現金遞給一個警衛說道。
“葉醫生,我不能收你的錢。”
雖然這裡當兵的收入很低,可能也就五六百一個月,這在國內普通的保安一個月至少也有兩三千,而且,還沒有那麼危險。
但是,這些人肯定是早就習慣了這種生活。
葉晨還是把那一沓現金給對方,大概有一萬,他來到這裡,都沒有怎麼花錢,現在看到他們在這守着也挺無聊的,也就拿出一萬現金給他們拿去買香菸。
葉晨往自己房間回去後,也就躺下來直接大睡。
第二天上午七點多,葉晨習慣性醒來,起來洗漱,穿好衣服,然後吃完早餐,再出來的時候,發現許多患者已經在外面排隊等待他的看診。
葉晨坐下來,和昨天一樣,依然是非常認真,一個一個地給他們看診,看着他們進來痛苦的樣子,離開又露出感激之情,葉晨覺得自己所做的這一切都足夠了。
在看到午飯時間,葉晨回到院子裡面吃午飯,然後給那個癲狂症患者進行鍼灸治療。
這些天,這個癲狂症患者周某都是在這煎藥喝藥湯,然後住在附近金石給他找的地方,午飯後或者晚飯後,葉晨再給他進行鍼灸一次。
以前,葉晨給徐文文治療癲狂症,那個時候,比較難治療。但是,現在葉晨修煉程度不同了,再治療類似的癲狂症要容易許多。
而且,這個周某的情況,並沒有當初徐文文厲害。
在葉晨看來,應該不用半個月,在藥湯和鍼灸治療輔助作用下,這個周某的癲狂症很快就會被他治好。
給周某鍼灸結束後,葉晨再出到外面,繼續給其他患者治療。
這樣一直持續到晚上的十點多,這些患者才離開。
店鋪和院子這裡安靜下來後,葉晨和金先生夫婦,以及金石他們吃完晚飯後,葉晨也就準備回房間繼續藥浴修煉。
因爲他發現這老街外面真的沒有什麼好逛的,除了賭場就是那些seqing場所,而且,看起來還比不上國內那些小城鎮。
葉晨讓金先生夫婦給他燒熱大半桶的熱水,在葉晨提着回房間,準備藥浴的時候,突然看到朱山急匆匆過來找他。
“怎麼了?”
葉晨問道。
這朱山的哮喘病,這些天經過葉晨的治療,喝藥下去,康復得非常快,現在走路快一些,也沒有再出現喘氣的情況。
“那,那個姓白的過來了。”
朱山說道。
現在老街或者果敢大部分人都不喜歡姓白的,但是,姓白自己又有幾千軍人,而且還和緬甸政府有關係,這種情況下,對他的感覺有很複雜。
葉晨往外面出去,果然看到一箇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穿着一套普通的便裝,臉色黝黑,但是,有股上位者的優勢,而且,雙眼看人有種很深層的感覺,看他那面相確實是一副官相。
但是,葉晨第一眼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感覺對方有些奸。
要說那個彭姓老人是梟雄,那麼這個白姓中年男子就是一個奸雄了。
葉晨往外面出去,姓白的帶着幾個警衛過來,在姓白的看到葉晨的時候,問道:“你就是葉醫生?”
“我是葉晨。”
“聽說你醫術很厲害,我特意想過來找你看看。昨晚的時候,我痛得厲害,想找你過去的,沒想到你已經休息了。”
姓白的說道。
“昨晚我確實休息了。”
葉晨和姓白的往裡面進去,白姓男子在一旁坐下後,葉晨讓他伸出手,看他脈象,然後再看他舌象說道:“你最近感覺到精神壓抑,而且,失眠多夢,甚至出現悶痛症狀。”
葉晨第一眼看到這個白姓男子就知道對方的情況了,對方是本地土著,掌管的軍隊也多年,打仗也多年了。
對方身上的傷痛沒有那個彭姓老人多,而且,要年輕三十多歲,但是,對方的體質比不上那個年代熬過來的彭姓老人。
“葉醫生,你說的不錯,不知道有什麼藥可以治好?”
“當然有。不過,你這是屬於心病,心病還須心藥治,我給你開的藥方,只能治療一時,卻是不能治療一世。”
葉晨很很平淡說道。
白姓男子聽到後非常驚訝,他沒想到,葉晨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但是,現在止痛要緊,而且,這些天精神過度,一直都沒有睡好,他還想通過罌粟殼來止痛。
但是,最後,他還是沒有服用那些罌粟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