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人雙修到凌晨的四點多,葉晨並沒有那麼快突破,但是,韓雨嘉再次,已經進入到築基期的十層中期,怕是再差一點,她就可以突破進入到築基期了。
葉晨沒有突破,但是,一晚下來吸收了不少靈氣。
在韓雨嘉穿上肚兜和漢服,自己回房後,葉晨已經沒有睡意,起來泡了一個溫泉水的澡,然後出到庭院外面吹風。
要說在外面俗界的日子膩了,到這裡住一段時間確實不錯,但是,如果長時間讓他這樣,葉晨覺得肯定受不了。
雖然他是修煉之人,但是,葉晨覺得自己的凡心很重,所以,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怕是都不可能得道飛昇吧。
在早上的七點多,葉晨和小管家來到餐廳那裡吃早餐,他已經知道外面肯定又是排着很長的隊伍等着他出去看診。
而現在外面,卻是有一條將近幾十米長的隊伍,都是那些古武界的普通患者在家人的陪同下過來看診。
有的則是要進行二診和三診的。
其中,在韓府護城河的對岸,則是來了一羣人,其中一輛看起來很奢華的馬車,馬車上下了一位女子,女子戴着帽子,而且那張臉被紗巾包住,甚至,連對方的那張臉都看不到,還有兩位年輕侍女陪着下來,身旁還有幾位保鏢跟着。
“公主,這裡就是韓府。”
那位被紗巾包住那張臉的女子往對面看過去,發現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這些人應該就是來找那位葉神醫看診的。
“公主,你真的要過去看診?”
年輕侍女問道。
“我身體確實不舒服,阿來,你去排隊。”
女子看着身後一個保鏢說道。
“是,公主。”
那位保鏢也就過去。
當然,現在這位被稱爲公主的女子和那些侍女並沒有過去,而就在馬車上這裡休息等待,看着這裡那麼多人排隊看診,怕是到深夜才輪到她。
其實對這位公主來說,她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不太重要,這次主動過來,是因爲這個年輕神醫,聽說和以前的葉盟主長得很像。
而且,對方醫術很高明,很有仁醫,還是韓府現在韓大小姐的姑爺。
從這一點上,就讓這位公主有些好奇了。
“公主,你上馬車休息吧,看來阿來怕是要排隊很長時間。當然,如果公主覺得時間太長,我們可以遞上山莊的牌子給韓家,到時韓府應該不敢怠慢我們。”
“不必了,再等等吧。”
這位公主說道。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對方說話很脆,很好聽,很柔和那種,聽聲音就知道是一位年輕女子,而且,對方身高似乎也不矮,至少有一米七以上,留着長長的的黑髮,現在彎腰回到那輛奢華的馬車上。
這馬車上,吃得喝的什麼都有。
年輕公主就靠在馬車上休息。
此時,葉晨在那逐一看診,也不管來的是什麼人,反正都很負責任。
一直到晚上的十一點多,基本上都看完了,這就剩下五個患者,其中一個正是那個阿來。
在輪到阿來的時候,阿來坐下來,他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年輕人的醫術。
對方伸出手給葉晨把脈,葉晨看向對方問道:“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來。”
其實,葉晨知道,這個世界許多人是無名無姓的,就像那些郎中那樣。
至於眼前這個年輕人,剛剛一眼看到對方的時候,葉晨就知道對方是古武者,而且,還是大武者高手,實力應該比他低一些。
但是,要說對方有什麼病,剛剛還以爲是對方受到內傷,沒想到,葉晨檢查了,一點問題都沒有。
“你沒有病。”
葉晨直接說道。
他知道對方是古武者,但是,也沒有說透。
“看來你還真的懂得一點醫術。”
“當然,我家姑爺醫術最厲害。”阿雅直接說道。
不過,眼前這個年輕人,看似二十多歲,很可能實際上年齡在二十多,三十多都有可能。
在對方站起來離開的時候,此時公主在那兩位年輕侍女,還有那幾位保鏢陪同下來到這裡。
現在那些看完病的患者和患者家屬離開後,韓府裡裡外外確實是安靜了許多。
阿來離開的時候,葉晨再給剩下那三位患者看診。
那三位患者也看完後,葉晨看到一位用紗巾包住自己的臉的女子緩緩走了過來,雖然人還沒有到,對方身上那股香味已經漂來。
對方身邊還有兩個年輕侍女,還有那幾位武者高手作爲保鏢,葉晨一看這些人就不是普通人。
“姑爺,你終於看完了,我們去吃飯。”
阿雅和阿樂看到葉晨已經看完,自然是準備叫葉晨過去吃飯。韓雨嘉也是在一旁看着,看着葉晨那麼晚都還沒有吃晚飯,怕是早就很餓了,心疼得要命。
“葉醫生,奴家還沒有看呢?”
一聲清脆的女聲飄來,就是那位包住紗巾的女子飄來的。
奴家?
葉晨很驚訝,這還有人這樣自己稱呼的?
不過,這聲音確實是很好聽。
對方直接來到葉晨旁邊坐下,伸出手給葉晨把脈的時候,葉晨目光卻是看向對方,問道:“小姐,不知道你那張臉爲什麼不能給別人看呢?”
正所謂,望聞問切,第一眼肯定看患者的神色,沒想到,這個年輕女子過來看病,卻是要帶着紗巾。
“我家公主的臉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看到。”旁邊一個年輕侍女說道。
這就奇怪了。
不過,葉晨覺得也有可能,畢竟這裡是古武界,並不是外面的俗界。
“那我就先幫你把脈看看脈象吧!”
不過,葉晨剛剛伸出手,突然又把手收回去,看向阿雅說道:“阿雅,去拿根紅繩過來。”
“姑爺,爲什麼要拿紅繩?”
“既然不能看這位小姐的臉,那想來也不能直接給對方把脈看脈象,還是用紅繩比較好。”
其實,古代那些御醫給那些王公貴族的女人看病,就是通過紅繩來把脈看脈象的。
“就是事多。”阿雅有些不滿說道。
她感覺這位什麼大小姐看個病都那麼多事,只能過去找一根紅繩過來。
不過,阿雅離開拿紅繩的時候,年輕女子似乎顯得更加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