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和葉晨知道,田太爺這些家人,肯定是問他的情況如何,當然,從剛纔田太爺的話中,怕是這個家並不是那麼融合,矛盾很多,
葉晨和葉道自然不會多說其他,而是說道:“我實話和大家說,你們家太爺時日不多,他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事,你們都順着他吧,”
“葉神醫,我們知道了,”在葉道剛剛說完的時候,葉晨看向這些人的神色,有的似乎高興,有的似乎更加悲傷,有的是傷心,有些皺眉頭,總之什麼神情都有,
農村一個並不是很大的家庭,就出現這種情況,更不用說大城市那些大家族了,現在葉晨和葉道看完後,自然沒有再留下來,
葉晨拉着廖冰雪的手,跟着爺爺往外面出去的時候,這家人一箇中年男子從裡面出來,而他是封了一個紅包給葉道,
至於裡面有多少錢,葉道兩人都不知道,但是,他沒有拒絕,直接放到小箱子裡面,而在送着三人離開這個田家人的房子外面後,那位中年男子還在跟着的時候,葉道說道:“你不用送了,有時間多回去陪陪你爺爺吧,”
“請問,葉神醫,剛纔我爺爺和你說了什麼,”這位中年男子自然是很奇怪,
“你回去吧,我不會說的,你爺爺到時可能會和你說的,”聽到葉道那樣說,那位中年男子沒有再多問,
天下間,無非就是爲名爲利,真正在做到親情的怕是很少,即使是這個小家庭怕也是那樣,
這種事,葉道自然不想滲和到裡面,而剛纔葉晨給田太爺開了吊命藥,毫無疑問,已經違背了他行醫的原則,
廖冰雪剛纔只是在門口外面站着,並不知道里面的情況,現在葉晨簡單和她說出來的時候,廖冰雪也沒想到是那樣,
“能夠平平穩穩活到九十多,在農村也算是長壽了,”葉晨說道,
而葉道看向葉晨說道:“葉晨,我之所以不讓你做那些事,並不說不希望你救人,而是你應該清楚,開出那種藥方,毫無疑問,那張藥方對於這種情況的患者,都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正是因爲這樣,屬於逆天改命,而外面的世界的人有多麼邪惡,如果被他們知道後,傳出去,那不止要那張藥方,可能要你的命,”
“爺爺,我知道了,”葉晨自然是知道的,
但是,很多時候,他卻是不能那樣做,比如,那次在小王村的情況,廖冰雪那麼嚴重的情況,而他又沒有找到有效藥方的情況,只能先用吊命要來維持廖冰雪生命一段時間,
所以,那個時候,葉晨知道,自己透漏這種藥方,毫無疑問,他知道對自己以後的影響真的很不好,
而廖冰雪已經是自己最重要的一個人,那自然不能讓她出事,
剛開始,廖冰雪不知道葉道和葉晨在說什麼,等到葉晨解釋清楚後,廖冰雪已經知道,看來小王村關於吊命藥的傳說是真的,而且,那次只是幾個人知道而已,她自己正是喝了兩次那樣的藥湯,
當然,她沒想到,葉晨的爺爺對使用這種藥方是及其反對的,當然,這是爲了保護自己也好,爲了不做這種有違天命的事也好,其實也是對的,
而廖冰雪很清楚,葉晨在那種情況下,那樣選擇,說明葉晨真的很關心她,
從田家村那裡離開,按照原路回去的時候,自然不用再像來的時候趕得那麼着急,慢慢走回去也行,
在超過田家村的那些山田,準備翻過那個山頭回趙家村那邊的時候,葉晨突然看到一羣人圍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
葉晨走過去的時候,看到那幾個年輕人正拿着一個網籠,籠裡面有一隻嚇得縮在籠子裡面的鳥,
葉晨仔細看了一眼,自然認出這隻尿正是貓頭鷹,號稱最萌的動物,兩隻大大的眼睛,那頭部如同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一樣,
“你們怎麼抓貓頭鷹了,”葉晨問道,
在神農架裡面自然有很多貓頭鷹,而是種類也很多,而貓頭鷹是國家保護動物,一般人即使要抓去賣,也是偷偷地抓,
但是,這裡靠近神農架,所以,這方面的宣傳還是很廣,一般人真的不敢抓,
“這隻死鳥昨晚在這叫了一晚,真晦氣,我怕它那樣叫,我們田家村就要死一個人,”那個年輕人說道,
葉晨知道他說的不錯,這貓頭鷹在農村被成爲鬼勾,何爲鬼勾,就是想鬼魂一樣勾人的性命,
而如果一個村裡半夜有貓頭鷹在叫,除了那叫聲聽起來比較難聽恐怖,而農村人又比較迷信這些,認爲只要又貓頭鷹那樣叫,村裡肯定有不好的事發生,比如哪家會死人,
其實,葉晨知道,南方的貓頭鷹,和北方的烏鴉,都是被人成爲很晦氣的鳥類,基本上,真的如同有烏鴉靠近,或者是貓頭鷹在叫,那個村或者附近,肯定是有人很快要死亡,
之所以這兩種動物那樣,是因爲它們對那些氣味是屬於很敏感的動物,比如,人體如果處在即將死亡的時候,那麼身上會散發出那種氣味,比如那些腐臭那些,葉晨和葉道,甚至其他普通人,近距離靠近這種人的時候,會是聞到,而貓頭鷹或者烏鴉卻是很遠都能夠聞到,
而它們叫出來或者靠近的時候,無疑在那些普通人看來這是很不吉利,屬於喪門星,
所以,那些人要麼將貓頭鷹或者烏鴉給趕跑,要麼把它們打死,但是,即使趕跑或者打死它們,同樣改變不了會有人死去的情況,
相反,貓頭鷹的存在,除了會抓老鼠外,更是因爲它們現在已經很少了,屬於國家保護動物,所以更是需要保護,
至於死人那種事,這真的怪不了貓頭鷹或者烏鴉,因爲它們是無罪的,反而它們出現,正是提前說明這個村裡可能有人要出事了,反而可以讓人提前準備身後事,
“這貓頭鷹無罪,你們這樣抓它,反而是犯法的,”葉晨看向這幾個小青年說道,
“反正它在這叫了一晚,晦氣得很,我們要抓去燒死它,”那個爲首的年輕人還是那樣說道,
葉晨知道,和他們講道理肯定是講不通了,又不可能給森林公安打電話報警來處理,所以,葉晨說道:“不如你們出個價錢賣給我,我不怕那些,”
那幾個年輕人相互看了一眼,聽到有錢的時候,那自然不同,說道:“兩百元,我賣給你,”
本書首發來自17k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