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同行如敵國,情敵相見分爲眼紅,現在陳科看到葉晨的時候,剛開始就是那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陳科那張還是有些蒼白的臉色,在看到葉晨那一瞬間,同樣是變了幾變,葉晨坐着高爾夫球車過來的時候,他早就猜到不是那麼簡單,所以,現在他看到陳科,再看到王聰那些人的神色,已經明白叫他過來幹什麼,
只是,葉晨的神色還是那樣,似乎沒有什麼一樣,
其他家族子弟,看到葉晨身後跟着的姜玉,發現倒是一位知性美女,但是,這種美女,對他們來說,早就見多了,見慣了,即使是在富人俱樂部那裡,幾乎都是一抓一大把,
所以,現在他們更感興趣的是,葉晨和陳科見到,這兩人會不會如同瘋狗那樣,狗咬狗,那纔是有一場好戲看,
現在葉晨自然除了看到王聰他們,還看到周家子弟他們,周家子弟看到葉晨的時候,心中只是有恨意,卻是不敢表現出來,
想起那次葉晨不止衝到他們周家別墅對那兩位周家子弟如同拆骨那樣,雖然最後還是葉晨給治好了,但是,周家又相當於送了一筆錢給葉晨,
所以,即使現在看到葉晨的時候,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希望葉晨和陳科真的咬起來,
“看你的神色,似乎恢復得很好,”葉晨看向陳科說道,
他在醫院除了給對方複診後,自然沒有再看,對方早就出院回家,現在來到葉晨,葉晨如同一位醫生看向一位患者的神色,讓陳科聽到那些話後,只能緊緊地握緊拳頭,
王聰知道,這樣下去自然不行,他千方百計想要讓陳科和葉晨的矛盾更深,現在那樣的情況下,那自然是不行,
所以,王聰笑着說道:“葉晨,聽說你也會打高爾夫球,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玩玩,”
“我不會玩,”葉晨如實說道,
趙強小聲在王聰耳邊說起的時候,王聰差點大笑起來,看着葉晨這個樣子,也猜到葉晨這個土包子,肯定是剛剛從村裡來到上海不久,現在還是第一次接觸高爾夫球,所以打成那樣那也是很正常,
“不會,怎麼可能呢,聽說你學什麼都很厲害,我們肯定不相信,”王聰說道,
葉晨聽到王聰的話,還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想要在幹什麼,只是,他的神色還是那樣,說道:“如果沒有什麼,我們走了,反正我和你們也不熟,”
葉晨這句話,同樣說的不錯,他和這些家族子弟根本不是一個圈子的人,在這玩,根本沒有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陳科則是看向葉晨說道:“不如我和你賭一賭,”
“賭什麼,”葉晨問道,
如果是說到這一點,葉晨自然是有些喜歡,雖然他不是好賭之人,但是,看到陳科那神色,怕是今天不發泄出來,到時還不知道被氣成如何,
“我們來打高爾夫球,誰最後贏了,隨便對方提出一個條件,”陳科說道,
葉晨看到陳科那神色,似乎猜到他是怎麼想的,也就說道:“其他條件可以,但是我不會拿任何人來打賭,或者作爲賭注的,”
陳科沒想到葉晨反應那麼快,居然猜到他是怎麼想的,他提出這樣的條件,自然是想自己這次贏了葉晨後,讓葉晨遠離徐嬌嬌,
即使他知道自己和徐嬌嬌沒有那個可能了,但是,他也不希望曾經屬於自己的東西,被葉晨給這個土包子給霸佔了,
現在王聰和朱永深他們,自然看得出,葉晨和陳科在計較起來了,如果是第一次在小洋山那裡看到葉晨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把葉晨放在眼裡,
沒想到,這纔剛剛過了半年,這些人似乎都不敢光明正大地主動惹到葉晨,反而把他當成一個同一等級的那樣,
“那你想賭什麼,”陳科生氣地問道,
“無非錢財和實物,”葉晨說道,
這些家族子弟,自然知道葉晨平常單是靠看病,也就賺了不少錢,還有那次在小洋山賽車,葉晨下得賭注,賺的那大筆錢,張少豪每次想起,都覺得讓葉晨給佔便宜了,
現在讓兩人直接拿出錢來,那自然也是可能,到時贏了可以直接從銀行劃賬,現在又那麼多人看着的情況下,自然是抵賴不了,
陳科一個小弟來到陳科耳邊說道:“陳少,那小子有一輛賓利慕尚,雖然已經開了一段時間,但是,我看了,應該還有九成新,”
葉晨那輛賓利慕尚買來的時候,五六百萬,現在成了二手車折舊下來,可能也就值三四百萬,
但是,葉晨昨天剛剛換了原裝進口的發動機,外面又重新修過,現在看起來有九成新,差不多在二手市場也要四百多萬,
至於陳科,他本人平常開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原價在六七百萬之間,但是他買了的已經有了一年多時間,比葉晨這輛車開的時間更長,折舊下來,價格應該也是和葉晨那輛小車差不多,
所以,在陳科那個小弟和陳科說起葉晨那輛賓利的時候,很明顯,對方是打算想要那樣吞了葉晨那輛賓利,
孫曉偉也說到陳科那輛幻影,那輛幻影,那次葉晨小洋山賽車的時候,已經看到,自然是很不錯,
如果對方想要和他拿自己的小車來作爲賭注,葉晨自然是贊成的,
“那就賭各自開來的豪車,你們都看好了,到時誰敢抵賴,”葉晨看向張少豪和其他家族子弟說道,
葉晨也知道,像陳科這種人,即使再在乎那輛車,他到時輸了應該也不敢抵賴,
陳科沒想到,對方也在想着他那輛名車,冷冷一笑:“到時誰會抵賴還不知道,”
他那麼自信,就是根本不相信,葉晨這個土包子,今天第一次學高爾夫球的情況下,可以贏得了他這個自小就學高爾夫球的大少爺,
所以,現在他那樣自信,纔是讓他那麼輕鬆的原因,覺得這次,葉晨還不是乖乖地把那輛賓利送給他,也算是他從葉晨身上找點尊嚴回來,
現在雙方確認下來,張少豪他們作爲見證人,而湯臣高爾夫俱樂部一位裁判員作爲裁判,
只是,當那位裁判員和其他家族子弟,看到葉晨拿着那根高爾夫球杆的樣子,幾乎都是大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