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烏頭這種藥材,用來救人那是良藥,用來害人,則是劇毒藥物,像這種中藥材,可不止烏藥,像曼陀羅,斷腸草,天南星等等都是,
但是,事到如今,這兩位不知道是不是醫生的中年男子,還想極力否認的時候,葉晨問這兩人一些簡單的中醫問題,這兩人居然都答不出來,
很明顯,這兩人根本不是醫生,而是騙人的庸醫,
這一下,即使是孫耀文和孫大管家都看得出來了,
“這種人的醫術,你也敢帶進來,”葉晨自然是對孫大管家說的話,
雖然葉晨知道,孫大管家對孫耀文也是很忠心,但是,只能說,對方除了忠心外,卻是太過於想表現自己,變得有些愚蠢了,
孫大管家已經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孫耀文看向那兩人問道:“說吧,是誰指使你們做的,”
那兩人沒有回答,葉晨則是看向他們問道:“你們是五毒教的人,”
那兩人還是顯得很迷茫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知道五毒教是什麼,這樣看來,他們應該和五毒教無關,
但是,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他們,
“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否則,等着喂鱷魚吧,”孫耀文冷冷地說道,
這一下,這兩人知道害怕了,他們是知道這孫家別墅裡面,有一個令人恐懼的鱷魚池,
所以,這兩人將背後指使他們的人外貌形容出來的時候,葉晨和孫夢潔相互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又是這個白眼狼,”孫耀文看着對方大的,自然知道這兩人形容的那個人是誰,
“那我的心病始終沒有被治好,”孫耀文問道,
其實,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都被騙了兩個多月,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他更是清楚,那個女子懷裡面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那兩人沒有回答,但是,從兩人的神色中,孫耀文已經知道,
這兩人被兩個保鏢帶過去,先看住他們不讓他們逃跑的時候,孫耀文自然是叫那個女子出來,
那個女子除了剛剛給孫耀文書房端去茶水外,一直在二樓上,現在對方從樓上下來後,神色還是那樣,
在孫耀文看來,他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孫夢潔的親生母親,雖然已經離世多年,但是一直是這樣,
現在這個年輕女子,外貌上長得,其實和孫夢潔母親是有些相似的,但是,也沒有太大相似,
不過,她的到來,孫耀文只是一直把她當成懷孕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連一點感情都沒有,
如今,他已經可以確認,自己的心病根本沒有治好,那麼足以說明,這個女人肚子裡面懷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那麼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呢,
其實,對孫耀文來說,已經不重要了,但是,現在看到對方的時候,已經很厭惡,這不止是欺騙他那麼簡單,以他青龍幫的老大,如果傳出去,那得多丟臉,
所以,在那個女子剛剛下來,孫耀文就想要一腳替向對方的肚子,自然是想要對方和那個孩子的命,他根本沒有把這個年輕女子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放在眼裡,
但是,被葉晨急忙擋住,並且拉住孫耀文說道:“或許,這件事她也是被迫的,和對方,以及那個無辜的孩子無關,”
如果那個女子這樣被孫耀文踢一腳,不用說,對方肯定會流產,甚至這位年輕女子本身也會受到很大的傷害,
其實,葉晨對人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沒有害人之心,那也就行了,所以,即使是面對金石,甚至程飛那種人渣,很多時候,以爲對方無得救的時候,葉晨最終還是救了對方,自然是給對方一條改過的路,
現在那個年輕女子害怕地躲開到一旁,似乎對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現在對方的神色還是那樣,沒有害怕,也沒有哭出來,
“說,這是誰的野孩子,”孫耀文問道,
現在別墅主樓大廳裡面,除了孫耀文,葉晨,孫夢潔,孫大管家,還有那些侍女,聽到這句話,那些侍女急忙出去,那些保鏢也在外面守着,自然不用其他人聽到,
“總之不是你的,”這個年輕女子終於開口說道,
這一下,孫耀文握緊拳頭,又想衝過去,狠狠踢對方一腳的時候,葉晨還是拉着他說道:“先聽她說吧,”
如果不是看在葉晨的份上,他真的想將這個女子扔到鱷魚池那裡喂鱷魚,他做了那麼多年老大以來,從來沒有被人欺騙到這種程度上,
所以,像有這種本身地位不低,又愛面子的人來說,如今知道這樣的真相,更是不用說了,
“你說吧,是誰的,爲什麼要那樣做,”葉晨問道,
“是那個人的,我也是被迫的,因爲我的家人都在他手中,如果我不那樣做,他會殺了我全家,”這個年輕女子只能那樣說道,
在對方將那個人形容出來的時候,更是和葉晨想象中差不多,又是那個人,
這一下,孫耀文頓時如同氣餒一樣,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當年造的孽,真的看錯眼了,養了這麼一隻白眼狼,
“挖地三尺,也要將那白眼狼找出來,”孫耀文說道,
上一次,害得孫夢潔差點死在那些日本人手上,對方逃跑的時候,孫耀文讓人找了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對方,
沒想到,對方還是不怕死,居然出了這樣的毒計,
從孫曉東的做法來看,葉晨都看得出,這個人非常狠毒,非常有心計,如果真的被對方成功了,到時孫耀文活不了幾年,這個年輕女子生出來的孩子,在青龍幫裡面確定自己的位置後,孫曉東自己還真的有機會再回到青龍幫裡面,
這種陰謀,都不知道孫曉東是怎麼想到的,
如果不是葉晨的醫術好,又是正好藉着查賭球那件事來到孫家別墅,看到孫耀文本人,他還是一直矇在鼓裡,
雖然他知道孫耀文突然有了那個所謂的親生孩子,他早就知道有問題,但是,問題在哪,他還不清楚,
“他人在哪,”孫耀文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很少會露面,”那個年輕女子說道,現在她最害怕的是,自己一家人都在對方手裡,如果對方知道這件事又失敗了,還不知道家人的下場會是如何,
不過,這個年輕女子早已知道,遲早有一天這種事總是會被揭穿的,所以,即使每天提心吊膽又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