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藝禾眼圈都紅了,心中在想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走吧,事情一直都在向着好的方向發展。戰黎川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在我們沒有站到制高點的時候,你就少招惹她。”
戰藝禾調色盤一般的臉終於在父親的勸告下平靜了下來。
她眼中浮現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平民而已,還混娛樂圈。她隨便動動手腳,也能讓她在娛樂圈這個地方混不下去。
戰鈞啓帶着戰藝禾走出去,卻碰到了站在門口的兒子。
“你怎麼還沒下去?”
戰謹佑咧嘴一笑:“這不等你們嗎。姐,今天你的確是過分了。人大哥和二姐都沒有說什麼,你說你是她的誰啊?你怎麼就忍不住把人家手裡面的藥給隨便丟了?”
“她那藥一看就是三無產品,戰黎川吃了不得吃死?更何況景仟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姜雨曦跟我說過,她之前有景仟跟她姘頭的錄音。而且我查了,景仟那姘頭就是最近的新晉流量秦奕。哼!當了表紫(音)不說,還要在我面前立牌坊,真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戰藝禾越說越氣。
景仟在她心裡儼然已經成了一個頂級綠茶。
戰謹佑卻完全不能跟自家姐姐一樣感同身受,笑道:“行了姐,你再生氣待會兒伯公看不到我們一家心裡會不高興的。”
“快走快走!”
一句話落下,戰鈞啓已經衝到了前面。
戰藝禾這纔跟着父親和弟弟一起下樓。
樓下,老爺子杵着柺杖,分明可以在醫院大廳內等候,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卻在寒冷的冬天站到了戶外,任憑戰禹恆和戰舒俞怎麼勸都不聽。
幸虧秦教授的車大約在三分鐘的樣子便抵達了醫院。
下車的是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他下車後,將一名穿着中山裝的老者請了下來。
戰仁錦老爺子見狀,趕緊先一步迎上前去,對着那位穿着中山裝的老者說道:“秦教授,感謝您在百忙之中大晚上的來到h市爲我家阿川看病。”
“仁錦。”戰老爺子眸光微微一變,已經第一時間站在了西裝男子身邊說道:“這位纔是勞倫斯研究所的秦教授。”
戰仁錦臉色一變,隨即滿面紅光地趕緊給自己打圓場:“什麼?您纔是秦教授?真是幸會幸會!真沒想到秦教授竟然這麼年輕,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看着戰仁錦這一副幫着爺爺拍馬屁,結果卻拍到馬腿上的樣子,戰舒俞忍不住想扶額。
你要真關注人家,起碼應該在網上查一下人家長什麼樣吧?
太丟人了。
戰老爺子趕緊對秦教授說道:“對不住秦教授,這是舍弟,他對您不瞭解,認錯了人。”
秦教授這才溫文爾雅地微微一笑,迴應道:“無礙。”
隨即便不再理會戰仁錦老爺子,轉頭看向身邊的老者介紹說道:“這位是中醫藥研究協會的吳會長,聽說了令孫的事情之後,我專程請吳會長也跟着一起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