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臉抽了?”景仟看着關羽晨,關心道。
“沒什麼。”
一個連自己都敢綠的人,一個連十五六歲小哥哥都忍心去勾引一下的人,一個可以勾搭別人十幾年,卻連手手都不給人家碰一下的人,她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以前覺得薛晉源賤,這會兒覺得他可憐了。難怪總是看着她家老大充滿了愛意,卻是跟董悅彤這白蓮走到了一起。
“仟仟,你還沒有看你的親子鑑定。”
“這有看頭嗎?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不是親的。”
景仟一邊悶頭吃着盤盤裡面的牛肉,一邊漫不經心地迴應。放在她身邊的親子鑑定都沒去碰一下。
關羽晨看了一眼鑑定報告,又看了一眼景仟,老大不客氣的把報告打開,咕嚕道:“你不看我看。”
果然,結果和景仟說的一樣,她跟上面的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你跟誰做的鑑定?”關羽晨問道。
“跟原主的父母。”
“你這……父母一邊兒都沾的嗎?你連其中一個的私生子都不是的節奏嗎?!”
景仟一臉的淡然:“你又不是沒看那兩人的樣子,我跟他們某一個人有任何長相上的擦掛嗎?”
“這倒是!”
關羽晨認真點頭,問道:“那你都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女兒了還做鑑定幹嘛?”
“打臉啊!”景仟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關羽晨恍然大悟。
論打臉,論拉仇恨,沒有誰敢跟這位大姐大比!
有時候她能討厭到令人想要把她做掉的程度。
得理不饒人說得就是她!
爲什麼人死了,卻找不到仇家,說得也是她。
因爲仇家太多了!
“對了仟仟。”
“你佔我便宜上癮了?以前都叫我老大,現在直呼其名了?”
關羽晨笑眯眯地說道:“哎呀呀,我這不是在操練嗎?整天跟蹤你、觀察你的人這麼多,我要是不把這名字叫熟了,萬一失口怎麼辦?”
景仟一雙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總覺得被這女人佔了便宜!
“你到底是被誰害死的?”
“不是董悅彤嗎?”景仟低下頭吃牛肉,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
“真是她?可我怎麼覺得不是?她敢殺你?她殺了你,她吃什麼用什麼?臥槽,她是不是飄了?還是腦子被門夾了?她明知道沒了你自己什麼都不是,她還殺你?你確定嗎?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確定啊。”
關羽晨:……
“不確定你說得那麼斬釘截鐵?”
見對方繼續優雅地吃東西也不鳥她,關羽晨皺眉道:“那……除了她,還有誰想殺你?”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還要一個一個去猜?”
關羽晨沉默半晌:“行吧,反正也已經死了。既然已經換了殼殼,那以後就好好活吧。不過聖殿的z你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仟仟,你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有了男人都不跟我說。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像董悅彤一樣把你男人給吃了?”
一直在吃東西的景仟在聽到z的名字時,手終於一頓。擡起頭看向對方,良久才說道:“就你這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一馬平川,開個車都不用踩一腳剎車的身材,你要能讓他下得了口,你儘管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