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愛這次是直接走到戰坤宇面前,嚇得戰坤宇趕緊企圖站起身來保護自己。
結果卻被大可愛一把揪住衣領提起,對着他的嘴巴就是“啪啪啪啪”的幾個打耳光。最後再直接將戰坤宇丟了出去。
摔得戰坤宇眼冒金星,一時間頭暈目眩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再敢羞辱我主人,你就只能被擡出戰家了。”大可愛出言威脅。
“二爺爺就是帶着全家人來我家捱打的嗎?現在打也捱了,你們的態度我也知道了。既然二爺爺忘記了當初你帶着我那二叔和三叔一家跪着哭求我爺爺收留你們,忘記了你們發誓,不做戰家的人,只做戰家的狗,那麼我無話可說。
既然你們一家人如此的看我老婆不順眼,一羣狗都企圖欺負到我老婆頭上來,那麼你們這羣狗,我不要了。識相的,你自己帶着他們滾出戰家,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念舊情,關門打狗了。”
戰仁錦一聽,面部表情瞬間扭曲。
極度的難堪讓他回憶起了當年帶着一家人跪在自己大哥的面前。然而他大哥卻告訴他:自己不需要弟弟,只需要一個聽話的狗。還問他懂不懂怎麼叫狗?
那些年,他那麼努力的幫他大哥做事,好不容易纔擺脫了心中的陰影,甚至還拿到了每年股份分紅的獎勵。
可是這股份的分紅卻跟其它人手上的股份不一樣,那是一個有着恥辱條款的股份。因爲他們手上的股份無法轉讓,只要戰仁浩要把股份收回,股份是會無條件回到他大哥手裡的。
而這件事,作爲小輩的戰藝禾和戰坤宇是不知道的。
兩個人坐在地上,呆愣地聽着戰黎川口中那幾乎是絕情狠毒到極點的話,一臉的茫然與憤怒。
戰仁錦一個接近80歲的老人,此刻雙拳緊握,手背上青筋暴突,雙手顫抖。
而戰鈞啓和戰鈞航兄弟倆卻是一臉受辱後的慘白。
景仟卻還嫌事情不夠大,一臉小白地問道:“阿川,你剛纔說的那是什麼話啊?二爺爺不是爺爺的弟弟嗎?怎麼會是爺爺身邊的一條狗呢?”
雖然壓根兒就不想知道答案,但戰藝禾和戰坤宇還是看向了戰黎川,等着他的回答。
“因爲當初曾祖父母死後,把遺產留給了爺爺,讓爺爺撐起戰家,照顧好二爺爺。結果二爺爺倒好,爲了爭奪財產,差點害死爺爺。他勾結外人設計陷害,把爺爺趕出了戰家之後,卻沒想自己是個蠢的,引狼入室,不但沒能拿到我曾祖父母的遺產,還被那些親戚給趕出了家門。後來他窮困潦倒,遇到了已經是大富大貴的我爺爺,他帶着二叔和三叔跪在地上求我爺爺原諒他,給他們一家一個活路。那時候我爺爺缺人手,就告訴他,我們家不需要人,只需要狗。於是二爺爺就說他可以做我們家的看門狗。可是最近幾年,伴隨着我們家越來越富裕,二爺爺好像覺得自己是主人了。剛纔還縱容戰坤宇說你不過是個沖喜的。”